突然他就不着急了,走过去打折乔樾的肩膀道:“怎么了?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乔樾拍他的手,“你放屁!老温阴阳怪气那套你也学会了,他最近不得意你也不得意?”
“你俩不得意就来挤兑我?能不能做个人啊你俩?”
他最近每天都胆颤心惊的,生怕犯错被温初霁拉去训,昨天被训不说还挨了两脚,回家乔薇看的心疼的不得了,心疼着心疼着就滚到了床上,天雷勾地火,瞬间一发不可收拾……“我不得意?”
陆北野摸摸下巴,“你的眼珠子怕不是被屁崩了吧?我觉得我最近还挺得意!”
顺着他的动作,乔樾看见了他隐在脖颈里的抓痕。此时伤痕成了功勋!显示着他有多得意!乔樾给他一肘子,“炫耀屁好像谁没有似的!你这不行啊!住家属院还来的这么晚,该不会是肾亏起不来吧?抓痕该不会是嫂子不满意生气搞出来的吧?哎呦呦别不好意思跟兄弟说啊!改天给你找个老中医抓两副药,吃完保证你立马生龙活虎。”
陆北野眼睛微眯,“瞧你的模样好像是行家啊!很熟?不是常客都说不过去!”
“我去你大爷!”
“你说谁不行呢?”
“谁应就说谁!”
俩人边走边吵,到部队发现温初霁在盯手底下的新兵早训,看俩人来了脸色有点儿阴沉。“你俩干什么去了?”
乔樾站好回答:“报告,我跟三营长去研究布防了。”
“是这样吗?三营长?”
陆北野只能回答:“是!”
温初霁似笑非笑,“不错,你们俩还挺自觉。”
“我去看看!”
他说完就大步走了,乔樾和陆北野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结果嘛!自然是被拆穿了。俩人都是温初霁带出来的,他们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他们到底想放什么味儿的屁!这边温酒气的不轻,喝碗汤就收拾东西去了店里,何容容看她来就像看到了救星,“阿酒,你总算是来了……”她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刚刚有客人进来她介绍的磕磕巴巴,客人都没买就走了,连续损失了有二十来个客户。温酒一看何容容的表情,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儿,拍拍她的手腕安慰,“别担心,有我呢!”
她说完脸上挂起笑容,迈着软的跟面条似的腿向众人走去,“漂亮妹妹你好啊……”何容容看温酒游刃有余的给那些姑娘介绍,转身去了后院把烧好的水提出来给她们泡茶喝,接待的活儿她干不好,这些简单的总不会还出差错。今天来的客人很多,跟昨天相比群体稍微纯粹一些,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小姑娘,少数是其他年轻段的女性。男人几乎见不到!衣服温酒照例只挂了50件,卖完她就不补货了,态度客气的让那些小姑娘明天再来,有的没买到不高兴就闹事。“你这人怎么做生意的?有把买家往外面撵的道理吗?我来你家买衣服是给你面子,我今天走了以后就再也不来了。”
“我大老远赶过来容易吗?你今天必须让我买到!”
“对对对!”
“我都跟小姐妹打包票了,要把衣服给她带回去,你这样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众人七嘴八舌的,何容容怕她们伤人就拉着温酒的手腕,用自己的身体挡着她,强忍着害怕高声道:“你们误会了,送上门的钱谁不想赚啊?我们也想,但店里已经没有衣服了,我们家的衣服都是每天现做,数量有限,没办法满足大家我真的很抱歉,请大家原谅。”
她这段话说的磕磕巴巴的,但是圆圆的眼睛看起来很真诚,而且态度也特别诚恳。“真是晦气死了!”
“啥破店嘛!衣服都没有还好意思开门做生意。”
“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等众人都骂骂咧咧的走了,何容容才松了口气,伸手抹了把脑门儿上的汗坐下休息。温酒坐在她旁边笑着夸赞,“容容你刚刚好厉害,那段话说的张弛有度让人都挑不出错。”
她明明都那么害怕了,却还挡在自己面前,还硬着头皮编出那些话来搪塞那些小姑娘。“真……真的吗?”
何容容有点儿不敢相信,“我就是想锻炼锻炼自己说话,你花钱雇我来看店,我总不能老是躲在你身后让你自己忙,那我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
总不能只拿钱不干活儿吧?那她哪儿有脸在这里待?“就是……”何容容有些发愁,“咱们就这么把人赶走了,她们会不会生气以后再也不来了?”
温酒胸有成竹,“怕什么?她们不来还有别人来,你今天的借口想的很好,以后也这么说,越是这样才越有噱头,会让已经买到衣服的显得很珍贵。”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先把名声打出去以后才会更顺利。何容容听的似懂非懂,但对温酒她无理由相信,“好,你想出来的招数肯定没问题。”
“你就这么信我?”
“那天我要是把你卖了呢?”
温酒促狭的眨眨眼睛,用手指挑起何容容的下巴盯着她的脸看,“你这么漂亮又可爱,肯定能卖到非常不错的价钱,到时我就是整条街最有钱的富婆。”
何容容被闹的脸红,“我……我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值钱啊!”
“哈哈哈哈……”温酒笑的前仰后合,“我咋可能舍得把你卖了啊?你可是我的宝贝儿我的心肝儿,我这辈子最好最贴心的好姐妹呀!”
这傻丫头!重点都能搞错,自己要是想把她卖了她难道真的愿意卖!“你……”何容容鼓起勇气,“你也是我放在心里的宝贝儿……我……我的心肝儿我这辈子最好最贴心的好姐妹。”
这话实在太黏糊糊了,说的她差点儿舌头都打结了,脸直接红成了苹果粉嘟嘟的,她这辈子就没听过这么直白的话。“哈哈哈……”“抱抱我的心肝儿宝贝!”
温酒坐在何容容旁边,两只手捏着她肉肉的脸玩儿,挠她的痒痒肉玩儿的不亦乐乎,猛然听见门口有人喊她。“阿酒——”声音特别熟悉,而且宠溺,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僵硬的转过脑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