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声音透过脊骨传递到她的胸口,肆意撩拨,勾的她的心跳也跟着加速。让俩人的心跳同频。温酒感觉再被陆北野这么抱着自己肯定会沦陷,就推开他的胸膛转身站起来,陆北野这才看见她整套装扮的全貌。黑发衬着白皙的脸,耳边的白花勾的软嫩的唇娇艳欲滴。红色旗袍做了改,良从领口开了条缝恰好露出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胳膊露在外面,让人不禁想念勾在腰上的滋味儿。他骨子里的燥热更明显了,眼底赤红色逐渐蔓延,若不是想看温酒后面的招数,他真想现在就把人按在床上爆揍。“我的新衣服——”“你喜不喜欢?”
温酒抬眸看着陆北野,左手有意无意在他胸膛画圈儿,眼神像是含了无数的勾子风情万种,明艳的像是开在最高枝的红梅,让人不自觉的抬头仰望。她的声音有点儿哑——但配上这身衣服正好,有种成熟女人的风韵。陆北野喉咙像是被焊住似的发紧说不出话,眼神非常露骨,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盯着温酒,好半天才艰难的说道:“喜欢。”
喜欢的快要死了。温酒满意的扬唇,甩甩头发霸气的伸手把他推倒在床上,双腿跪在他身侧,附身勾起他的下巴轻笑着问:“有多喜欢?”
从陆北野的角度,能看见她裹在旗袍里的绵软正不断起伏。像害羞的白兔。偷偷探头又很快缩回去。陆北野眸色幽深,压抑着想跟她疯狂缠绵的冲动艰难道:“喜欢的想死!”
温酒拍拍他的脸,“别死!你死了谁来满足我?”
她边说边用大腿摩挲陆北野两边腰侧敏感的软肉,陆北野被摩挲的眼睛都红了。他这里很敏感。陆北野的眼神越来越幽暗,隔着老远温酒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烫人的呼吸,能把人灼伤。她越来越满意。动作也越来越大胆。等到沉睡的那团站起来后,陆北野终于失态了,搂住温酒的腰迅速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就不管不顾的吻上了她的脖颈。吻的又凶又急。说是吻其实是啃。温酒感觉她都要秃噜皮了,但还是任由陆北野动作,还不断的用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火要烧的旺盛灭起来才有意思。否则很难有成就感。陆北野的手伸到温酒的旗袍里把她的旗袍推起来堆在胸口,两只有力的大掌不断的游移。风光还亮着——他看着温酒在他身下绽放。乌黑的长发铺了满床,红色的旗袍衬的肌肤洁白如玉。眼神娇媚眼尾潮红。诱人的红唇微微张开,发出阵阵暧昧的低音。陆北野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猛的推开温酒脱掉自己的衣服,就又翻身压上去,但就在她即将突破时温酒却突然捂住了自己,在他看向她时还无辜的笑了笑。“没有工具了老公,你让开我去洗洗咱们睡觉吧!”
“湿着不好睡。”
她边说边推开陆北野,落下自己被推倒胸口的旗袍,双腿抬起来从陆北野眼前划过落到床边就要翻身离开。陆北野猛的把温酒拽回来,笑的又坏又得意,“怎么没有?”
他说完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两个放到温酒手里。“帮我!”
帮什么不言而喻!温酒震惊的瞪大眼睛,“你昨晚不是说就剩两个了吗?”
“怎么还有?”
昨晚就用了呀!陆北野看着温酒震惊的表情愉悦的吻了吻她的唇角回答,“放在卫生间的就剩两个了,但房间里的还没用完。”
“要不咱们努力用用?”
他边说边挺胯恶意的顶了顶温酒。温酒被气的眼冒金星。“混蛋你骗我!”
亏她还得意洋洋卖力造作,搞半天他早就下好了套等着呢!陆北野喘着粗气无辜的道:“我怎么骗你了?”
他边说边挤了进去。温酒眼冒金星。还没来得及在骂就被陆北野猛的吻住了唇开始动作。黑心肝儿的王八蛋!姐要离家出走!这是温酒累晕前脑袋里仅剩也是唯一的想法。——她这么想也这么干了,早晨起来给陆北野留了了字条就走,晚上回家开车直奔军区大院。“爷爷——”“谨言,我回来了。”
温家人看见温酒突然回来了都以为自己在做梦。温老爷子给了温谨言一拐棍愣愣的道:“臭小子你掐掐自己试试是不是在做梦。”
“我咋看到你姐了呢?”
温谨言被打的一跳三丈高,“爷爷我咋说也是你亲孙子啊!你用这么大劲儿干嘛?想让我也陪你拄拐棍吗?”
温老爷子有了孙女眼里就没有温谨言这孙子的存在了,扔了拐棍就高兴的冲温酒伸出手,“快到爷爷这儿来给爷爷看看。”
温酒把手里东西放下,过去温老爷子身边抱着他的胳膊,“爷爷你有没有想我?”
“想想想!”
“爷爷天天都想我乖孙儿。”
温老爷子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把温酒从头到脚打量个遍,看她没瘦脸色也红润才放心。温酒看温老爷子这么高兴,嘴甜的道:“那最近我天天都在家陪您好不好?”
“好好好。”
“你可不能撒谎骗爷爷啊!”
温老爷子害怕温酒是为了逗他开心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温酒保证,“当然不会。”
温谨言嚷嚷道:“温小酒你该不会是和你男人吵架了吧?”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越说温谨言越觉得是真的,站起来就着急的往外面冲,“我打断他的狗腿。”
要不是被陆北野欺负了温酒咋突然回来了?她跟陆北野那么如胶似漆的能自己突然跑回来还说要天天陪爷爷?温酒连忙站起来把人拽住,“温谨言,你怎么一天到晚都跟吃了炮仗似的想找人干架呢?”
“没有人欺负我!”
“我就是想你们了。”
“真的?”
温谨言不信。“当然是真的。”
温谨言想了想觉得温酒说的也有道理撇撇嘴道:“那就行,你还算没有蠢的太无可救药。”
温酒:“……”这死孩子说话咋那么欠呢!她真是又爱又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