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过后——温酒躺在陆北野怀里喘气,浑身泛着淡淡的薄粉,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引着人去采撷。陆北野额头还有汗珠,给他那张帅脸增添了野性的味道,他低头蹭了蹭温酒的脸。“要不要洗澡?”
“我不想洗,好累啊!”
“那我给你擦擦。”
陆北野捏了捏温酒肚子上的软肉起身把她塞到被窝里,随便套了条四角内裤就出去了。温酒看的很羡慕。身体好就是强啊!她累的像死狗压根不想动,他跟采阴补阳了似的神采奕奕。男女的差距真明显。等陆北野端了热水回来,她已经裹在被子里睡的很香了。陆北野丝毫不觉得意外,把温酒从被子里轻轻抱出来,熟练仔细的把身体给她清理干净,又把她塞回被子里睡。看着扔在地上用过的工具,他暗暗的想:改天一定要让温酒再去买些回来备用。因为盒子已经见底了。——温酒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看见陆北野留的纸条,哼唧两声嘴角扬起幸福的微笑。“没白费姐昨晚那么卖力。”
她起床洗漱完到厨房把卤好的兔肉和稀饭端出去吃。陆北野知道温酒不能吃辣,卤肉的时候就只放了一点,温酒吃着觉得味道刚刚好。兔肉很劲道,也不柴,而且特别有嚼劲儿肉丝毫不松,温酒不知不觉的就吃掉了半只,捏肉的手指都嗦干净了。她还想继续吃来着——但肚子饱的不让。中午陆北野回来吃了半只,还给温初霁拿去半只,剩下的都给温酒留着当零食吃。腊月初三初四都是大晴天,晒到腊月初五雪算是完全化了,雪化了就能通车了,温酒早上起来吃完饭就开车去了厂里。她已经连续五六天没去了,都不知道厂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好在赵厂长比较靠谱,每天做衣服的件数进度都有记录。虽说不是厂里的员工,没有每天必须到岗的要求,但怎么着也算是合作伙伴,对于自己连续五六天不来厂里的事儿,温酒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她把柿子放在赵厂长桌上,笑意吟吟的跟他解释。“真是不好意思赵叔,最近这几天雪太大了我家那边儿都是山路出不来,给你添麻烦了。”
“这几天厂里没什么事吧?”
赵厂长笑道:“麻烦什么?你已经把你该做的做了,剩下的都是我应该做的事。”
“厂里没啥问题。”
他边说边拉开抽屉,从里面取了几张纸出来交给温酒。“这是最近的生产记录,咱们的羽绒已经快要用光了,后续估计只能再做四百件左右。”
“谢先生那边交代了,说是他今天会派人来取已经做好的,剩下的都交给您来处理。”
温酒点点头,这是她早就跟谢天纵商量好的,给她四百件。赵寒松的字迹很整齐,每种款式的生产记录都做的有编号,按目前的生产能力算,剩下的四百件最多两天就能全部做完。保暖衣的生产在持续进行,做出来的已经开始销售了。“您有什么打算?”
赵寒松追问,因为他得知道温酒的打算好提前做安排。温酒想了想道:“赵叔,这批羽绒服做好我暂时先不拿走,我那边儿没有这么大的库房,还得麻烦您操心放在厂里的库房,等我安排好了再过来取。”
赵寒松点点头,“没问题,我派人日夜守着。”
做服装生意的厂不少,做好安全防范肯定是没问题的。把具体的安排跟赵寒松说好温酒就转身去店里了,赵寒松的话说的已经很明显了,她留着不但没用反而会碍着他的手脚。她到店里的时候,何容容正在后院做衣服,看见她进来高兴的跑过去拉着她的手问:“阿酒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温酒笑道:“不是有空,是雪化了我终于从家里出来了。”
何容容点点头,“这样啊!”
难怪她这几天去厂里给温酒送饭每天都跑空,看门的大叔说温酒没去厂里,她还以为温酒是家里有事要忙所以才没去,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想到何容容给自己送饭的事温酒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她最近没办法去厂里的事何容容不知道,这傻丫头该不会还每天跑到那边儿给她送饭吧?她不放心的问:“你这几天还去厂里给我送饭了吗?”
何容容摇摇头,“没有啊!雪太大了我就没去。”
“那就好。”
温酒放心了,“何叔呢?我给你们带了羽绒服。”
“睡觉呢!”
“我去叫他起床。”
何容容边说边要去叫何盛起来,温酒连忙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拽回来。“何叔在睡觉就别叫他了,等他醒来再试也一样。”
“你把外套脱掉试试。”
温酒把何容容拉到屋里,从袋子里把羽绒服拿出来给她试。她挑的是耐脏的黑色长款,原本她想给何容容拿豆绿色的,但想到以何容容的性格肯定会怕把衣服弄脏放在哪里不穿,就改成了最普通的黑色。何容容穿上惊喜的道:“好暖和好轻啊!这里面用的什么?都没见过这种衣服。”
她穿着很合身,还很显瘦。温酒俏皮的道:“暖和吧?这就是我最近研究的秘密武器,里面塞的是鹅和鸭的羽毛,我把店关了也是这个原因,等过几天咱们玩儿把大的。”
谢天纵那边今天提货,以他的风格肯定很快就会出售。等他那边收尾了。她这边就开始预热,借他的风把国色天香的名声打出去,这样明年店里的生意就不用操心了,而且生产推广卫生巾的事儿也会变得容易不那么艰难。毕竟受众群体已经有了,用少数带动多数的理念去推行,肯定就能见到成效。她坚信自己的思路不会错。何容容惊得张大了嘴巴,“鹅毛和鸭毛还能用来做衣服?阿酒你怎么能想到这些呢?”
她听都没听过。温酒不敢认这个功劳,俏皮的跟她打哈哈,“我也不知道,就那么就想到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