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了一种不受控制的加快的冲动。他重新坐好身子,余光撇向那扇紧闭的房门,他突然笑出声来。“童颜……”他口中低低的呢喃着她的名字。知道她必然是恼羞成怒,也不去打扰她。又坐了一会儿,池宴年才总算是不紧不慢起身。因唇角干枯的血迹,不影响美观,却给他增添了一丝烟火气,不再那么的高不可攀。他的大手将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眼底的寒光也在这一刻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某个女人产生的更为浓郁的兴趣。不管之前是阴差阳错还是如何,池宴年可以肯定,他只对童颜一人感兴趣。毕竟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跟她一样野气冲天,却又在某些方面纯洁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