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公子装若癫狂,抽出腰间的佩刀,疯狂的在空中挥舞。
“上啊,你们都愣着做什么?”王公子一回头,却发现所有的衙役都脸色古怪的站在原地,一个也没有动弹。 “踏马的,我说宰了他们,你们聋了吗?”
王公子气冲冲的走上前去,揪住一个衙役的波领子,恶狠狠的问道。 那个衙役有些心虚的回答道:“少爷,那个,师爷都说圣旨是真的了,我们要是真的对贵族动手,那岂不是死路一条吗?”
“放屁!假的!老子说是假的就是假的!”
“都给老子上!弄死他们!”
“谁敢动?”
韩尚平手持大刀踏前一步,虎视眈眈的看着衙役们。 周围的护卫队将弩箭全部对准了衙役们,只要他们敢有丝毫的乱动,弩箭顷刻之间就能将他们射成马蜂窝。 “妈的,你们都该死!”
王公子仰天咆哮一声,怒火攻心之下,竟然想要直接冲过来砍韩尚平。 却被韩尚平轻松一个躲闪躲掉了攻击,反手一刀斩下去。 一条血光迸溅出来,一条胳膊凌空飞起。 “嗷!”
还伴随着王公子的一声惨叫。 王公子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脸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流下来,脸色苍白,身躯更是由于疼痛已经蜷缩在了一起。 衙役们更加害怕了,有的甚至悄悄的将刀重新插回了刀鞘中。 “说吧,你想怎么死?”
马六上前来,依靠在韩尚平的身上,神色倨傲的看着倒在地上哀嚎的王公子。 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欠揍。 “老子,老子一定要整死你们!”
“等老子回去,我爹一定会派兵剿灭你们!”
已经死到临头的王公子还抱着侥幸心理。 红鸾更是不惯着他,一剑斩下来,将王公子的另一条胳膊也给斩断了。 场面虽然有些血腥,但是每个人都觉得这个王公子是罪有应得! “好了,王公子,到此结束吧!”
陈启走上前来,从红鸾手中拿过长剑,一剑封喉。 那个一向养尊处优,做着春秋美梦的王公子捂着自己的脖子,不甘的归西去了。 “公子死了!”
不知道是哪个衙役说了一声,所有人都开始慌了起来。 这些人连身份尊贵的公子都能说杀就杀,至于他们这些小小的衙役,那岂不是...... 果然,就在衙役们转头看向周围的护卫队的时候,发现每个人的眼中都包含着杀气。 “啊,我还年轻啊,我还不想死啊!”
“我还没娶媳妇啊!”
“饶命啊陈公子!”
“我下次再也不敢来了......” “......” 一时间,哀嚎声音传遍了半个村子。 只有师爷还在正中央站着,一言不发。 陈启提着长剑走上前去,淡淡的问道:“为何不求饶?”
“因为不惧!”
师爷这一刻,仿佛重新找回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一样,竟然缓缓将腰杆挺了起来。 陈启一愣:“为何不惧?”
“不惧就是不惧!”
师爷缓缓转身,看着衙役们:“诸位,陈公子乃是皇上册封的贵族,地位尊崇,品德高尚,来到我们这小小县城算是屈尊降贵!”
“只有这种找死的人才会屡次挑衅陈公子的尊严,死有余辜!”
“这家伙的死,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解脱!只有他死了,我们才能够更好的效忠陈公子!”
“陈公子正是用人之际,自然不会拒绝我们的加入!”
师爷在一众惊诧的目光中直接跪了下来:“我等拜见陈公子!”
衙役们也都是聪明人,不用多说,齐刷刷的跪了下去:“拜见陈公子!”
“我等为陈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启点点头,将长剑收回去,拍了拍师爷的肩膀:“识时务者为俊杰!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
后面的一众村民现在都是张大了嘴巴看着师爷和一众衙役。 原来不要脸还可以到这种境界啊! 马六轻轻咳嗽两声:“我原来以为,我不要脸的本事已经是天下无敌了,没想到有人比我还勇猛!”
“这王公子的部将当真不错......哦不对,现在是陈公子的部将了!”
韩尚平瞥了他一眼:“你不贫嘴能死么?”
“哎呦我说老哥,你在大家面前就不能给我一点面子?”
“不能!”
"......" “韩老哥,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了!”
“这群人暂且留着,先观察观察再分派活计!”
“好的!”
“娘子,我们回去!”
陈启蹭到姜云影面前,一脸的嬉皮笑脸:“娘子啊,你说有一天我要是做买卖赔钱赔的裤衩子都没了,能不能去投奔你啊?”
“到时候你来养我,咱生一窝小贵族?”
一边的红鸾捏紧拳头,强行忍住自己揍陈启的冲动。 姜云影撇了撇嘴:“如果你也有那一天的话,那就证明全天下没人适合做生意了!”
"啧啧啧,娘子这可有点高抬我了,不敢当不敢当啊......" ...... 这时的赵大宝正在家里急的团团转。 要知道,现在外面可是传出了消息,陈启要谋反,而且还当众杀了县丞的儿子! 张立眼见自己的老爹在屋子里左三圈右三圈的转来转去,忍不住问道:“爹,陈启愿意谋反就去谋反呗,您害怕啥呀?”
赵大宝叹息了一声:“之前陈启没有显露野心的时候,他留着爹,是不想跟朝廷闹掰!但是现在他都要谋反了,还能在乎朝廷的颜面吗?”
“我是怕他把爹给杀了祭旗啊!”
“这,不能把......” 赵大宝现在心神不宁,这次县丞派人来要抓陈启,他就是没有出去。 要是县城真的把陈启抓走了,自己要是在外面,岂不是就成了同伙了? “老爷不好了,陈启带人来咱们家了!”
听着下面的汇报,赵大宝吓的面如死灰,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一直到陈启进屋来坐下都没有缓过神来。 陈启拿手在赵大宝的面前晃了晃:“砸了这是?”
“啊,我爹做噩梦了!没缓过来!”
张立哪里敢实话实说。 “没关系!”
陈启没当回事:“赵大宝,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你想不想当个县令?”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