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连连点头说:“那是的,那是的,该查的查,不该查的我们也不建议过度检查。”
YOYO点点头:“你们说的用小女孩来刺激她的办法,我再去想想吧,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女孩子拜托他们帮帮忙。”
虽然可能性很低,医生还是鼓励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是尝试一下,或者找个相似的女孩子,年纪相仿也可以试试。”
“年纪相仿应当是没什么用的,我自己的女儿年纪也跟照片上的那个小女孩子差不多,她每天都看着接触着我的小孩子,一点反应一点记忆都没有,所以我觉得可能没什么效果。”
医生点点头,酝酿了片刻才说:“还有这件事情,我思考过后还是觉得得跟你提前说一说。”
听到医生的这个语气,yoyo心下便觉得事情不太好,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到医生说:“如果最后的检查或者治疗还是没有什么效果的话,我建议你们可以转院去其他地方试一试。”
去医院最害怕的大概就这几句话,你们要做好最差的心理准备,不好意思尽力了,实在不行你们转院吧。 听到这些话yoyo打心里感到害怕,在看到她脸上露出的神情之后,医生立马解释说:“我说这话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周小姐的问题无药可治,恰恰是因为可能还有一些其他的疾病。”
“当然很抱歉,因为医院里面的医生可能因为经验或者技术,有些没有办法为周小姐彻查出他头痛疾病的根源在哪里,所以我才跟你说,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建议可以到其他地方尝试一下不同的治疗。”
医生带着一点歉意说:“这并不是代表她无药可治了,说句不好听的,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也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yoyo闻言才松了口气:“你这样说我差点都要以为她无药可救了。”
“并不是给周小姐宣判死刑的意思,而是我们实在是技不如人。”
医生着几分无奈笑说:“我们也很希望周小姐能够药到病除早日痊愈。”
“尽力吧,先做你们可以做的,如果我实在找不出来生病的原因我再想办法。”
周以原以为自己在住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去的,却没想到在头几天没有发作过后,自己的头痛是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并且在医院做了这么段时间,各种该做的检查也做的却依旧,始终找不出任何的问题。 医生对她进行了一些心理疗法,可得出来的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这不仅让周以陷入了某种恐慌之中,恐慌自己是否得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病症,同时也觉得自己真的太耗费yoyo的时间跟金钱了。 他们本是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人,却要负担起她生病的这些事情,yoyo自己都过得不是很轻松了,自己的身体再加上一对孩子。 现在却还要来操心她的事情,今天早上yoyo没有过来,她并不知道yoyo其实是去找医生聊天了,周以在心中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想早点出院。 在临近中午的时候,yoyo终于来到病房看她了,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后同时都有话要讲,在同一时间开口了。 “我有话……” “yoyo我有事……” 两人这么同步,她们彼此对视了一眼皆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周以说:“你先说吧你先说。”
于是yoyo便开口讲:“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过去跟医生聊了一下,我们再进行一下后面的两项检查,看一下最终结果怎么样,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治疗,你耐心点咱们再住一段时间好不好?”
周以听着她哄孩子一般的语气心中更加难受,她微微抿起嘴唇沉默了片刻之后说:“其实我想跟你说的也是这件事,我想出院了。”
“拜托姐姐,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院?你想在家里头痛发作吓死我吗?”
她微微的苦笑了一下说:“其实我觉得这两天已经轻松很多的,并且发作的频率相较于之前不是下降了吗?”
“这两天比去过去两天山发作两三次,我可不觉得这是转好的表现。”
yoyo双手抱胸看着她说:“你可乖乖的别给我提这种要求,最起码要等到你和礼拜都没有发作过了我才发现你回去。”
见周以嘴巴微张像有话要说,yoyo又急忙抢话说:“我可不跟你开玩笑的,你说到时候要是我们两个人在家里都出了事情,你让两个孩子怎么办?他们现在连话都说不太利索,你让他们打110报警救我们吗?”
“所以你不要再提这些无理的要求了,老老实实的在医院里面待着吧。”
但这回周以却没像以往那几次一样,那么容易就被她给唬住了。 她叹了一口气说:“可我却始终查不出原因不是吗?我觉得可能出院离开这个房间她自己就好了。”
“医生都不敢说出你这种话,谁回去都能自己好起来的话,那为什么还要办医院?为什么还有人要来住院让医生看病?”
yoyo:“那我们住院检查的目的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能让自己好起来?你安心一点配合好医生就行了,其他不用去烦恼。”
周以改换了说辞讲:“不是我任性也不是我不想配合这医生,而是这几天所有的检查下来真的发现不了任何问题,我觉得再住下去也是白费时间,不如开点药回家吃就算了,每一次头疼发作他们也是那些措施。”
“而且如果你实在担心我们两个凑到一起问题的话……”周以咬了下嘴唇犹豫了下才接着说:“我可以从家里搬出去,在外面自己一个人住。”
果不其然,听到这个话面前的这个女人气得站起身来:“你这意思是觉得我嫌弃你了?你这不是成心让我抛弃你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周以心知她会误会,急急忙忙的解释说:“我不是觉得你嫌弃我,也不是要让你抛弃我,我是在这里真的做得很累,每天面对这个环境和无数的检查,每天都是吃不完的药和没办法确定的病……”
她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你也住过那么长时间的医院,我以为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这对我来说真的是心里跟身体的双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