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顶着黑眼圈去的学校。他一夜没睡着，虽然沈京墨和他说过，接近骆野的原因。但是哪有用色相去勾引人家女高中生的的？他就是心怀不轨的老色批！等他见到沈京墨，盯着他半天。戚辰：“……”草，问不出口！倒是沈京墨攥着钢笔，心情不错地扬了扬唇角，“有屁快放。”
戚辰深吸一口气，“我说了，你别生气。”
沈京墨头也没抬：“那就闭嘴。”
戚辰：“……”他闭嘴了五分钟，还是没忍住：“骆野她年纪小，我觉得给她一些钱，或者是别的东西，她肯定愿意……你没，没必要出卖色相！”
最后一句，他闭着眼睛说出来的。沈京墨签字的笔一顿，把墨字下面的土字最后一笔化成了√。他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再说一遍。”
“我说，你，你……你没必要！出卖色相！”
戚辰边说边往后跳，最后跳到了门后，随时跑路的架势。沈京墨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双眉皱成了川字。虽然他的确是这么做的，但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