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曙光城内的林鹿溪还不知道,日渐成型的曙光,已经被三方势力盯上了。
城内,林鹿溪盘腿坐在石阶上,看着即将竣工的城墙,脸上难掩激动之色,这段时间,她除了盯着城墙进度之外,每日都会按时把魔晶石制造机放在空地上一段时间。 魔晶石制造机制造的速度很快,完全可以满足这几万魔兽的需求,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曙光城墙再过一日就能竣工了。”江清辞的声音响起,在曙光的这段时间,林鹿溪每天都很忙,江清辞都看在眼里,所以没到夜深十分,林鹿溪熟睡之际,他都会催动自己的灵力为林鹿溪舒缓筋脉,只不过这一切她并不知晓。
只觉得睡了一觉身心舒畅了很多。 “嗯,看着好有成就感啊!”林鹿溪不禁感慨。
总有一天,她会把虚无之地的整个西部区域全部拿下,到时,她便能站在碧落大陆的至高处,完成游戏。 - 期间,也不是没有其他势力的人过来捣乱,全部被铁狼他们联合魔兽赶了出去。 为了示威,林鹿溪甚至让黑蛟龙王去地狱城里耍了一番回来,神级魔兽就算是在虚无之地也是能排的上号的存在,她根本不担心黑蛟龙王会吃亏。 摆平了某些人的小动作,曙光终于可以照旧建城。 不到一周的时间,曙光的城墙彻底完工,由黑钻石打造的城墙上泛着黑色珠光,即使是在灰暗的虚无之地,也同样引人注目。 城墙建造完毕,城内开始动工。 听江清辞说,莫如烟在设计这方面很有天赋,当初的圣殿便是她一手设计的,所以林鹿溪直接将曙光的规划交给她去处理。 曙光的建造如火如荼。 紧随而来的是一个坏消息。 林鹿溪扯着嘴角看着手里的信,差点想把桌子掀了。 “南邵国派人来曙光巡视?帝王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不说送点物资,送点钱,直接送人可还行?”
林鹿溪气结,这老头也太不要脸了吧? 别国第一名进入虚无之地,不是大量金币跟物资,就是人力相助。 到她这里什么都没有不说,听闻她开始建造城池就派人想来鸠占鹊巢? 看着那字里行间高高在上的语气,林鹿溪恨不得闪现过去给对方两个大比斗。 “很明显,帝王并不待见你,就算知道你已经开始建造城池,他还是会给你使绊子,只是碍于圣学院不好明着来。”
“这还不叫明着来啊?那狗王就差没告诉老大,欸,我什么都不给,我看你怎么办,我现在还要派个人去恶心你。”
彦北和其他小伙伴拿过信,皮笑肉不笑的讽刺。 林鹿溪丝毫不担心,反而微微一笑,道:“不管他是来干嘛的,想给我使绊子也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传令下去,发现由陌生人靠近,立即汇报。”
五日后,虚无之地引来一批新人。 数百人大摇大摆的进入了虚无之地朝曙光前进。 十几辆马车行驶在虚无之地,队伍中有一辆最豪华的马车被护在中间。 车内坐着一位俊美清尘的少年,用手掀开窗帘,看到窗外暗无天日的景象,好看的眼眉紧紧皱起来。 “这里就是虚无之地?也没有父王说的那么好嘛,不是说这里魔兽凶狠狡诈,可是我也没见到有几只魔兽出来袭击我们啊?”
少年边上还坐着一个中年人,他谄媚的笑道:“殿下,虚无之地虽然凶险,但是帝王特地派了镇国将军坐镇,才无任何魔兽靠近。”
中年人就是此次的巡查人士,帝王的亲信。 南宫藤又问了一堆问题,李树老老实实回答。 三日后, 他们到达曙光。 刚下马车就被眼前壮丽的景象震惊,高耸如云的城墙上泛着点点星光,站在城门口,仰头望着黑钻石打造的城墙,所有人内心无比震撼。 一个时辰后。 林鹿溪带着一众人缓缓走来,笑眯眯的看着来自远方的‘朋友’。 “诸位便是南邵帝王派来的巡查?在下曙光城首领林鹿溪。”
“你就是林鹿溪?”
李树倨傲的扬了扬下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站在林鹿溪身后的铁狼在听到李树明知故问,就很想冲上去扇他两大嘴巴子,排排脑子里进的水。 这人傻B吗? 都自我介绍过了还问一遍。 林鹿溪点点头。 李树冷哼一声,说道:“我是巡查李树,这位是南宫藤殿下,这位则是镇国将军纪木大人。”林鹿溪闻言,挑了挑眉,那老头子脑子里在想什么? 居然把亲儿子塞过来?还跟着个镇国大将军? 不过表面上她并没有表现出其他异样,和气笑着,“见过殿下和大将军。”
纪木一副高手气概,冲林鹿溪点点头。 倒是南宫藤,在林鹿溪出现之后目光就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 他自小便跟着太子哥哥见过无数角色,却从未见过像林鹿溪这么好看的人,一时间看愣了去。 看林鹿溪一直笑眯眯的模样,李树率先开始发难,他拉下脸色,“林鹿溪,你明知道巡查要来,为何不提早出来迎接?让殿下和镇国将军在门外等你如此之久!”
显然他认为林鹿溪压根就没有将帝王的信当一回事,否则不会拖这么久才出来。 完了! 这下老大要发火了。 彦北等人下意识看向林鹿溪,哪想到对方今天的脾气好的出奇。 “哦,那是我考虑不周。”
林鹿溪依旧笑眯眯。
“考虑不周?你还知道自己考虑不周?我问你,你这城墙是不是用的黑钻石建造的?”“嗯。”
林鹿溪点头。
“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用黑钻石,你不知道这里的所有都是属于南邵国,属于帝王的吗?你应该通报帝王,得到他的同意后再建造城墙。”“你……实在太过分了!!”
李树说的义愤填膺,仿佛林鹿溪是多么过分,多么无耻的一个人。 林鹿溪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蹲在城墙上面偷听的其他人,气的都想一人一口唾沫淹死这个话多的讨厌鬼。 怎么会有如此不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