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砰砰砰’剧烈的跳动,似乎要从嗓子眼冲出来。
她...真的会喜欢他吗? 江清辞脑海里莫名响起付辛说的那句话:“或许你可以表白试试,也许老板比你更早喜欢你。”真的...是这样吗? 江清辞住院期间,被狗仔发现,林鹿溪用超能力压了下来。 演唱会的热度还没有过去,如果突然爆出江清辞住院,估计会出现不好的传闻,会说他这一点小扭伤夸张到要住院。 实际上是林鹿溪强制要求住院的。 不过演唱会刚结束,可以暂时休息一段时间,江清辞就那么在医院里住着。 他自己觉着没什么事情,甚至当天就能出院,但霍慕跟付辛两个人很紧张,一定要他好好养着。 等到后来医生实在看不下去‘撵’江清辞,他才能出院回到家里修养。 江清辞现在都住在公司安排的宿舍里......说是宿舍其实是一套市中心的豪华跃层套房,这里基本上聚集了本市财富排行榜前几,所以安保一流,保安记得每一户人家,不认识的人根本进不了小区。 “清辞!清辞!”
霍慕大清早把江清辞的房门敲得咚咚响。 江清辞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开门:“怎么了?”
“你下来看看。”
霍慕一脸兴奋拽着江清辞往楼下过去。 门外全是花,在晨曦的温柔下,争相开放。 江清辞愣在原地,眼底被湛蓝的颜色填满。 “清辞,你知道这是谁送的吗?”
霍慕在边上好奇:“能直接送进来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霍慕伸手在江清辞眼前晃:“清辞,清辞,你在发什么呆?”
江清辞含糊应着,回房间拿起手机。 [江清辞:花是你送的吗?] [鹿溪:喜欢吗?] [江清辞:为什么?] [鹿溪:你不是要吗?] 江清辞站在楼梯口往门口看去,走廊里全是花甚至楼梯上也摆满了花,霍慕跟付辛都没有,她对自己......好像真的是特别的。 - 某天中午,林鹿溪接到有关部门的电话,询问她是不是认识陈一凡,魏华那边审问又牵扯出陈一凡这个人。 林鹿溪早就知道。 魏华身上没有钱,又怎么可能能找这么一大帮人? 能帮着出钱的就只有陈一凡。 陈一凡大概也没有想到魏华这么没用,事情没有办好不说,还把他给牵扯进了有关部门。 不过,陈一凡背靠陈家,自然不会担心,请了个律师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不仅如此,还把所有的事情全都甩到魏华身上。 最后,魏华只能独自承担绑架这一事情,不知道是哪个狗仔拍到了魏华被带进有关部门的照片,一时间整个热搜全是他。 但,不知道具体事情,网友们只能猜测他是不是犯了事。 “妈的,魏华这个白痴!”
陈一凡被陈家请来的律师保出来,回到了家又被骂了一顿停了信用卡,恨不得弄死魏华。 管家在边上提醒:“少爷,不要在胡来了,这次老爷很生气。”
陈一凡脸色难看几分:“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管家闭嘴,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谁愿意伺候你? 陈一凡被他爹摁着暴揍了一顿。 “平时胡来玩女人就算了,现在开始犯罪了?绑架?以后是不是得杀人了?你要不要现在就先把我杀了练练手?啊?”
陈一凡一个二十好几的男人,此时一个屁都不敢放,毕竟眼前这个人是他的老子,也是他金钱的来源。 等他老子骂完,直接把他关在家里:“这段时间你给老子在家老实待着。”
- 一个月后。 陈一凡在自己房间打着电动,陈父怒气冲冲地踢开门,直接把他手里的电动给砸了,然后啪一下把一沓文件甩到他脸上。 “你是不是得罪谁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陈一凡被打懵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你不是让我在家里待着吗?我哪有时间去得罪别人?”
陈家好几个马上谈成的项目全都被人半途高价截胡。 一次就算了。 两次,三次...... 这一个月来,公司做什么都不顺。 一直到今天一个上亿的项目被截,在他再三询问下,对方才说:你儿子得罪人了,人家故意整他的。 对方很有钱。 有钱到能买下世界前百强所有的公司。 陈家算什么东西? “我没有啊......” 陈一凡继续嘴硬。 “妈的,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真是造孽了,生了个你这样没用的东西。”
陈父气得又把陈一凡一顿暴揍,并让他想清楚,到底得罪了谁。 最后,陈一凡才哭着支支吾吾道:“林鹿溪......就...就上次把我弄进去那个女的。”
这段时间他得罪的人就只有她了。 “你这个混账东西!”
陈父恨不得打死他,每天正事不干,吃喝玩乐就算了,现在还干出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陈父带着陈一凡买了一堆奢华物品上门道歉,结果连林鹿溪的面都没有见到。 没办法,只能找人托关系各种打点,才通过一个朋友联系上陌陌,最后才约了一个时间。 陈父为表诚意,提前了一个小时就到约定的地点,林鹿溪是踩点到。 她一身休闲套装,一个白色棒球帽,穿的很随意。 “林小姐。”
陈父立即起身笑着迎接,桌下踹了一脚坐着的陈一凡。
显然陈一凡对林鹿溪怀恨在心,阴狠的瞪了一眼面前的少女,不情不愿的起身。 林鹿溪点了一头,直接坐到对面,陈父见状,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讨好的跟着坐下。 “林小姐,你喝点什么?”“都行。”
陈父打听过,随即让人送了杯美式冰咖啡过来。 陈父轻咳一声,试探性问:“林小姐,这次主要是想让这臭小子来给您道个歉,您看看,您怎么样才能消消气?”
“爸!我....” 陈父冷着脸踹到陈一凡小腿上,痛得他呲牙咧嘴。 林鹿溪神色清冷,搅动咖啡,端着抿了一小口,随后慢条斯理的道:“那得看陈先生想要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