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恩眯着眼睛盯着安德烈,片刻后席恩温声细语的说道:“安德烈,是不是最近几年做生意让你觉得来钱太容易了,导致你忘记自己是个铁种了?”
听到席恩的话,安德烈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最近几年安德烈确实都快忘记之前作为铁种的生活了。 他家族的商队每一次从厄索斯回来都会带回来大量的金龙,扣除交的税收,依然能留有大量的财富,往往一年的收入比的上之前五年甚至更多。 再加上自己本来就是铁群岛总督,几乎已经是权力的巅峰,这让他逐渐沉迷于这种生活并且开始惧怕战争。 “陛下,是我错了,我被这几年奢侈的生活迷住了眼睛。”
安德烈立马认错,面对席恩最好的方法就是认错、改错,狡辩只会让自己滚回家养老。 席恩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上,看着和当年千差万别的派克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想要扩张,侵略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不管怎么样,战争都会随时发生的。”
“最近这几年我没有对其他几国动手,就是因为我想多积蓄一点实力,同时有更多的时间培养人才,不然后续就算攻下其他几国也会叛乱不断、政令不通!”
战争早晚都是要爆发的,只不过区别在于只慢慢分割蚕食剩下的几国,还是直接逼迫他们联盟,人后一窝炖了。 席恩更加倾向于前者,通过对于北境的改革反馈,席恩第一次感受到了阻力,有时候一个贵族的领地内几乎找不到一个识字的人。 而贵族们在自己领地经营了数百年,乃至数千年,其对于领地的掌控和在领地内的威望几乎是几年内都无法磨灭的。 很多官员在接收领地的治理权之后,很多地方依然需要贵族的“配合”才能完成,如果席恩真的一口吃下了维斯特洛全境,那不用做别的了,整天和自己人勾心斗角就可以了。 人才始终是一个大问题,不然很多不听话的贵族都不能杀,杀了就没有人可以用了。 、、、、、、、、 话说詹姆在被提利昂送走之后便急冲冲的与自己的叔叔凯冯·兰尼斯特会和。 在见到詹姆的时候凯冯又惊又喜,迅速询问詹姆的情况。 在得知是提利昂放走詹姆的时候,凯冯脸上闪过一丝担心。 “提利昂将你放走,他自己怎么向席恩·葛雷乔伊交代?”
“我不知道,但是他说自己不会有事,家族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詹姆问过提利昂,但是提利昂没有具体回答,只是说自己不会有事。 随后詹姆立刻告诉凯冯自己在提利昂那里得来的情报。 在得知河湾地居然敢偷偷出兵之后,凯冯脸上露出暴怒之色,先不说乔佛里是到底是谁毒死的,河湾地居然敢出兵这是他最不理解的。 他没有完全相信詹姆所说的话,毕竟这完全就是在破坏两家之间的联盟。 凯冯立刻叫人将之前抓到的俘虏带到刑房里去审问,而这一审,对面竟然真的承认了自己是河湾地的贵族,同时交代了自己一方的目的。 凯冯面目狰狞,阻止了正在给瑟曦写信的詹姆。 “现在不能告诉瑟曦这两个消息,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找奥莲娜算账,现在的君临还不能离开河湾地的军队,等河间地军队撤兵了,我们在去找奥莲娜算账!”
如果将这两侧消息告诉了瑟曦,不管乔佛里是不是奥莲娜和小指头下毒害死的,只要有这个可能,瑟曦就有可能做出任何无法想象的事情。 到时候河间地军队还没攻城,君临内部在发生动乱就不好了。 现在最主要的是先平顶西境的内乱,然后着急其他的封臣才有底气对付河湾地。 接着两人开始商议如何平顶这场叛乱。 时间转眼过去半个月。 河湾地的大军早就集结到了君临,并且和君临城内的守军汇合,已经与河间地的军队交战了数次,损失非常大。 沙尔贝尔面色凝重的看着被赶出城门外的河间地军队,五天前河间地的军队用一种奇怪的武器轰开了君临的城门。 然后就是惨烈的城门保卫战,如果不是河湾地的其他贵族带领军队及时在后面包夹河间地的军队,说不定城门还真有可能收不住了。 当时手握发现河间地的骑兵不在,沙尔贝尔想依靠人数优势彻底击溃河间地的步兵,结果一场战争下来,损失了七千多人。 解下来阻挡了河间地的数次进攻,让高婷军队还剩了不到五万人,损失非常巨大,而河间地的军队最多死了有两千人,这就是盔甲的恐怖之处。 河湾地的士兵想要击杀河间地的士兵,只能挑选盔甲的缝隙攻击,往往寻常刀剑砍在盔甲至上最多留下一个白印子。 这让好几个高庭士兵都换不了一个河间地的士兵,战损比至少在五比一至上,六七个河湾地的士兵或许才能合理击杀一个河间地全副武装的士兵。 “快,将尖刺栅栏在堵上!”
趁着河间地的士兵撤退,沙尔贝尔立刻让人用布满尖刺的栅栏将城门给堵上。 这是为数不多的可以修缮防御设施的时间和机会,绝对不能浪费一秒钟。 安迷修收回望远镜,对着身边的副官说道:“传我命令,第三军所有人立刻集合,准备进攻,得给他们点压力了,陛下已经准备谈判了。”
随着安迷修下令,第三军一万人立刻集合,在盾阵的保护下,冒着箭雨再次对君临发起了进攻。 而这一次为了给君临制造压力,安迷修还让炮兵营对君临城内来了三波齐射,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二十颗野火弹落在了君临城内,凄厉的惨叫在君临城内回荡。 而第三军的一万人也与君临的守军撞在一起,新一轮的厮杀再次开始,这一次第三军的表现要比上一次好的多。 上一次进攻是绝大部分人第一次见血,很多人对于血肉模糊的战场还不适应,这次就好了很多,也算是见过血的“老兵”了。 三天后,第一军的一波攻击结束,如同潮水般退去。 随后安迷修集结所有人,看着剩下的三万两千人,安迷修脸上露出笑容,这种肃杀之气才是一支精锐部队该有的样子,和之前那种军纪严明但是毫无杀气的军队完全不是一回事。 “各位,好好休息三天,这三天炮兵营的兄弟辛苦一下,陛下很快就会来了。”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骑兵被安迷修召回,让骑兵戒备君临突然出城偷袭,随后让炮兵每天在中午、半夜、黎明这三个时间点用海啸巨炮轰击君临城。 这三天也是沙尔贝尔最难熬的三天,只能在城墙下躲避炮击,同时还不敢撤退,害怕城门失守,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沙尔贝尔来说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