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席话下,让慕容绝不由的哑口无言,暗自想着,难到是自己想错了?这样想着的他还是说了句:“也许你的确有其他的用意,可据我所知,月,你并不是真的心在天下,你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凭你的聪明岂能不知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的眼里最重的永远都是天下,你又何苦一意要陪他,而放弃了自己的决定,这真的值得吗?”
听了这话的冷黎月合了合眼后答了句:“不值,我又何尝不知,可他是我的执念,十多年之前,我就在他左右了,我已经习惯了,而今的我对他早就没有忘川不忘的贪心了,只愿致远致疏未至陌路,我就知足了。其实他的每一个要求,哪个不是有违与我的本心的,这是事实,不过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本也是实属正常的,有什么关系?我现在虽居于庙堂,可你是知道的,我志不在此,若说心性,我还是更喜欢马踏烟尘行四方,刀兵剑戟入沙场。我用刀锋写对错,再俯天下笑平生。可你慕容绝可还有心情陪我?”
这样的她无疑是骄傲的,她说的也是不争的事实,毕竟凭自己对她的了解,又何尝会不知道,要她改变对冥玄的执念,那是根本没可能的事。 故此慕容绝有时候是真的很讨厌冥玄这个家伙,因为没有人会比他还可悲了,他最在乎的两个女子皆是如此的在乎这个该死的冥玄,尽管自己已经很负责的多次提醒过自家的那个活宝妹妹,她那痴人说梦的心思费了也是白费。 可谁知道这位活宝给自己提醒烦了、急了竟然给自己来了句:“我什么心思要你管吗?我又没喜欢上你,你管得着吗?大不了就是我无意招楚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你给我出去!”
这就够刺激了,可这还不算完,今冷黎月这倒是更加极品的给自己来了句:“致远致疏未至陌路,我就知足了。”
想着这两人的话,慕容绝想吐血的心都有,这不明显是说自己的人品有问题吗?不然哪会有怎么巧的事,这两人都给自己遇上的道理? 再想想冷黎月的后话,慕容绝摇摇头后,笑着说了句:“你要是问我是否有心情陪你再问烽烟,其实就是你到时不让我去,都不一定是你办得到的事,我怎么会不陪你?”
听了他这话的冷黎月自然也想换换心情便笑言了句:“那么你就先陪我跑几圈可好?”
冷黎月的这个要求,他慕容绝又岂会拒绝,于是两人便都御马跑了起来,这样的冷黎月才是他慕容绝最喜欢的样子,御马飞奔的她是如此的完美,风吹起她的衣裙,那么干净的白色,挥别了庙堂上无情的冰冷和深思熟虑的无奈,此刻的她只是一个一袭白衣,心无杂念的女子,没有了君王的身份,却是一种更加放肆的纯粹,御马飞驰的她是那样的简单到了美好,像极了个贵族的少女,是那样的耀眼和悦目的存在,这样的她总是让慕容绝有一种她不属于庙堂的想法,毕竟此刻的她是如此的纯粹,所以纵使她的天赋再如何的出类拔萃又如何?在慕容绝眼里,庙堂那必然的险恶和不堪凭什么奢侈的拥有着她放弃本心的荣幸,想到这,他也快马一鞭的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