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寒棋将公孙斐的话听进去了。东方隐即便承认这些都是事实,“他有所求,于阗亦有所求。”
“好,那就来说说于阗。”
公孙斐站到床榻前,“且不说尊守义想要颠覆大周皇城的计划能不能得逞,他想叫于阗抢先朝大周发难,不过是想刺激临国对大周的蚕食之心,想引诸国并吞大周。”
“于阗只讲自己的实惠。”
东方隐当然明白尊守义的意图。公孙斐摇摇头,“战争源于贪婪,人性的贪婪毫无止境,东方先生如何保证那些大国蚕食完大周之后,不会把利爪伸向于阗?”
东方隐抬头看向公孙斐,“有尊守义在。”
“东方先生没听说么,尊守义认下的干儿子还有北越赫连图跟南诏苗越剑!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样的交易你知道?再说,东方先生刚刚才说凡事靠自己,把于阗未来寄托在尊守义身上,是不是太冒险?”
东方隐无言以对时公孙斐缓声道,“还有,尊守义是不是真能颠覆大周皇城,也要看皇城里的那些人,愿不愿意。”
“你什么意思?”
东方狐疑问道。“赫连图死了,苗越剑死了可都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