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胡总却一点都不温柔,她疼的死去活来。而且,她没吃过猪肉却看过猪跑,她能感受的到,这个胡总不正常。在床下,他说起话来还带着文化人的气息,不像是不入流的野蛮人。可在床上,他有很多白小雨听都没听说过的花招,把白小雨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胡总尽了兴,白小雨只剩下半条命,哭的嗓子都哑了。胡总穿好衣服,走出去,找到白青松,矜持说:“你妹妹还不错,留下吧,我给你们兄妹俩安排别墅,你们可以住在一起,你的工作,我也会留意。”
“好、好,谢谢胡总!”
白青松点头哈腰千恩万谢。胡总离开了,白青松走进包间。里间的门虚掩着,白青松走过去敲门:“小雨,你睡了吗?”
白小雨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踉跄着走过去,打开门,用仅剩的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白青松的脸上:“白青松,你就是个畜生!”
白青松被她打懵了:“白小雨,你发什么疯?”
“是我发疯还是你疯了?”
白小雨嘶哑着嗓音哭着质问,“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他就是个变态!”
白青松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爷爷、奶奶、爹妈宠着,家里的姐妹让着,从小没挨过一根手指。挨了白小雨一记耳光,他下意识就要打回去,可他想到他的工作还要依靠白小雨,他忍了下来,好言相劝:“小雨,你冷静一下,你……是不是第一次?第一次总会疼的,每个女人都会疼,下一次就不疼了。”
“你放屁!”
白小雨揪住他的衣领哭着吼,“他就是个变态!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变态?他……他……”那些羞耻的事,她说不出口。她流着泪松开白青松的衣领:“总之……总之以后我不要见他了……”“那怎么行?”
白青松急了,“刚刚胡总说了,他会安排你住进他的别墅!小雨,你不是一直羡慕姚韵秋家住的是别墅吗?只要你跟了胡总,以后你也可以住别墅。姚韵秋有的,你都可以有,你只要忍上几年,多攒一些钱,你就自由了。”
“你让我忍上几年?”
白小雨气的发抖,“用不了几年,几天我就死了!白青松,你没长耳朵吗?他是变态!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变态?他……他……”白小雨说不出口,干脆扯开衣服,让白青松看她身上的伤:“你看他把我打成什么样了?白青松,你不是人!我是你亲堂妹,你居然把我介绍给这种人,你是想我死吗?”
看到白小雨身上斑驳的伤痕,白青松有些心虚,讪笑:“小雨,你是第一次,胡总可能有些激动,以后应该不会了,你……”“你放屁!”
白小雨忍无可忍,又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白青松,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我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他不是激动,是他有怪癖。他就是个变态!”
白青松按了按被打得有些发麻的脸颊,最后一丝耐心也没了,不耐烦地皱起眉:“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白小雨说,“我不能白被他糟蹋,你找他去谈判,我要钱。五十万……不,一百万!没有一百万,我就去告他強暴,我这一身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百万?”
白青松瞪大眼,“白小雨,你说我疯了,你才是真的脑子不清醒。你觉得,你能值一百万?能把胡总当什么了?冤大头吗?”
“我是不值一百万,可他的自由和名声值不值一百万?”
白小雨指着身上的伤痕说,“我是想和他发展关系,可我没同意让他虐待我。刚刚,我想走,他按着我不许我走。我和他发生关系,不是自愿的,是他强迫我的。他不想坐牢,就乖乖给钱。不然,我就去告他、我就去闹,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你去问问他,他的名声和他安稳的生活,值不值一百万?他要说不值,我就和他法庭上见!”
“白小雨,你别傻了,你当有钱人的钱是这么好赚的吗?”
白青松脸色难看的说,“我带你来之前,和他签了协议,协议上写的很清楚,你们发生关系,是你情我愿。人家在商场混了多半辈子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人家怎么可能不防着你?”
“你和他签协议了?”
白小雨瞪大眼睛,“你从来没和我说过!”
“和你说这些干什么?”
白青松说,“人是我给你介绍的,这些琐事,当然由我帮你办好。小雨……”他抬手帮白小雨穿好衣服,语重心长的教育说:“小雨,你当钱是那么好赚,别墅是那么好住的吗?你想想啊,那别墅是人家胡总的,你和人家胡总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让你去住人家的别墅啊?只有付出才能得到,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总不会不知道吧?”
“可他是变态啊,他是个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
白小雨崩溃说,“我不是不想付出,可你把我塞给一个变态,你就不担心我被他弄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