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摇头,“我明天要跟着纪辰凌出差,她是纪辰凌找来照顾天天的,懂很多种语言。精通钢琴,舞蹈,美术。”
“这么优秀过来做保姆,非奸即盗啊,我看那女人的眼神不太对劲,你家纪辰凌是木头吗,这都看不出来那女人对他有意思?”
徐嫣不悦,要暴走了。“再观察下吧,可能是我们想多了。”
“想想也是,你还记得金秀荷吗?就是因为勾引纪辰凌被纪辰凌直接开除了,如果这个女人敢勾引纪辰凌,肯定也会被开除的。”
徐嫣说道。白汐没有说话,端着菜出去。她看董蔓沁在跟天天和宫韩濬玩游戏,他们几个人玩的挺开心的。“吃饭了。”
白汐喊道。“妈妈,我来了。”
天天不玩游戏了,蹦到餐桌前,抓了一个鸡翅膀。“手洗了吗?”
白汐问道。“洗了,我洗了再玩游戏的,就知道有好吃的。”
天天高兴地说道。“天天很聪明,一点就通,我刚才和她玩的是语言游戏,对英文单词,只要读三遍就纪住了。”
董蔓沁看着纪辰凌汇报道。“嗯,吃饭吧。”
纪辰凌沉声道。徐嫣端着菜出来,看董蔓沁坐了下来。餐桌上就董蔓沁,两个孩子,还有纪辰凌。看起来,他们像是一家的。徐嫣看着不爽,阴阳怪气地说道:“主子在端菜,你这个保姆坐着,我觉得不合适吧。”
董蔓沁脸色通红,站了起来,道歉道:“对不起,我现在帮忙端。”
董蔓沁立马进去厨房,“夫人,我来端吧。”
她去抢白汐手上端的炖鸡蛋。“不用。”
白汐拒绝,案板上还有其他菜的。“没关系。”
董蔓沁把鸡蛋抢了过去。白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董蔓沁啊的一声。不知道为什么,鸡蛋羹居然泼在了她的手上。白汐顿了下,有种她是故意受伤的感觉,拿毛巾递给董蔓沁,“没事吧?”
董蔓沁往后退开了一步,余光看到纪辰凌过来,微笑着说道:“没关系的,我知道夫人不是故意的,一点点小的烫伤。”
她自己打开了水龙头,放水洗手。纪辰凌进来,看到地上的碗,握住了白汐的手,柔声道:“没烫到吧?”
白汐摇头。“没有关系的,夫人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我只要用冷水冲个五分钟就没事了,不是大事。”
董蔓沁轻柔地说道,背对着他们。“一会你那药膏给她涂下。”
纪辰凌对着白汐说道。“好。”
白汐应道。徐嫣拿着扫把和簸箕过来,不悦的瞟着董蔓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低能儿吗?”
董蔓沁一脸无辜地看向徐嫣,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我来吧。”
徐嫣也干脆,把东西丢在地上,“你来。”
她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坐在餐桌上面。白汐拿了药膏去厨房,递给董蔓沁。“你涂下这个,明天就能好了。”
“谢谢夫人。”
“不客气。”
白汐端着最后一道菜出去。他们吃饭。董蔓沁久久没有从厨房出来,白汐觉得过意不去,去厨房。董蔓沁在洗拖把,笑着对白汐说道:“夫人,我马上就好了。”
“先吃饭吧。”
白汐说道,接过董蔓沁手中的拖把,整理好了,放好。董蔓沁出去,对着纪辰凌说道:“抱歉啊,我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活,给你们找麻烦了,我尽快学。”
“金枝玉叶的,能力这么强,你没有去找其他工作吗?”
徐嫣问道。“我喜欢小朋友,我的志愿也是给小朋友当家教老师。”
董蔓沁微笑着说道。“幼儿园的老师都没有你这么多才多艺的,你去幼儿园肯定可以的呀,小朋友又多。”
徐嫣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是做私教的。”
董蔓沁解释道。“是因为有钱人的钱好赚,还是想要进入豪门啊。”
徐嫣不客气地说道。“真心的说,是因为我觉得精益求精,带一个孩子和带几十个孩子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相对来说,带一个孩子也会轻松一点。”
董蔓沁不慌不乱地说道。徐嫣耸肩,耷拉着眼眸问董蔓沁,“你有男朋友吗?”
“有。”
董蔓沁微笑着说道,一脸的甜蜜和害羞。徐嫣看她有男朋友,也不再说什么了。饭后,董蔓沁陪着天天和宫韩濬玩游戏。徐嫣帮忙白汐洗碗。“我不是太喜欢这个女孩,太想利用自己的资本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你得和纪辰凌说说,让他注意点。”
徐嫣提醒道。“徐嫣。”
白汐认真地说道:“我认为男人看是看不住的,管,更是管不住的。”
“你就任由事情发展吗?那女的,一看就是玩弄感情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徐嫣担心道。“如果纪辰凌会被这样的女孩吸引,我即便赢了董蔓沁,还有千千万万董蔓沁那样的女孩,我能赢一时,但是不可能赢一世,就怕输的时候,是我很老的时候,那就只剩下一败涂地了。”
白汐深沉地说道。“那你就任由她把纪辰凌抢走吗?”
徐嫣拧起了眉头。“他能被董蔓沁抢走,也能被别的女人抢走,我与其花时间担心他会不会被抢走,让自己变成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神经质,不如把时间留给自己,把自己变得越发优秀,即便他被人抢走了,我失去的,不过是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白汐理智地说道。徐嫣不明白了,“我觉得你这是消极对待,男人还是要看管着的。不然,他们就会有侥幸心理。”
“管不住的,我母亲管父亲,管的很严格,结果呢,他在外面照样找了女人,还生了孩子,因为受不了我母亲的脾气,完完全全的偏心白亦初母女。”
徐嫣不说话了,毕竟她也没有多少恋爱的经验。“所以,你对董蔓沁就放任了吗?”
“很久之前,我看过一篇报道,上面讲的是心理医生去戒毒所看望那些解毒者,他问戒毒者以后不吸毒的决心。有的一边哭一边说母亲因为他死了,他不能吸了,再吸就不是人了,有的说家庭被他破坏了,为了自己的女儿,他要重新做人,而这些,心理医生都不建议放出来。”
“为什么?”
徐嫣更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