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儿,走这么快,是不是忘了什么?”
房间里的人莫离琛,他竟然还比季翎快了一步。“谁让你进来的?这里又不是你的王府,你怎么就出入的这么自由呢!”
季翎一边说话,一边拉着莫离琛就往外推,莫离琛站着不动,反手抱住季翎。“我同你一起回京,王府我都没进去,我也是受害者啊,你听听我的解释啊!”
“解释什么?你看到你那师妹娴熟的样子了?分明是对你的摄政王府再熟悉不过了,你怎么解释?”
莫离琛立刻说,“宅子是死的,走上两圈也就熟悉了,关键是我,我和师妹不熟!”
“你们不熟吗?”
季翎眯眼反问。在季翎这样的眼神下,莫离琛有些心虚,“也,熟悉一些吧,毕竟.”“我不听你的毕竟,你给我出去,我不去你的摄政王府住,让你师妹好好住着吧,出去,快点出去。”
季翎是半点没留手的,使劲儿把人又拖又拽的往外推。但是莫离琛却纹丝不动,“你让我去哪里?我们都已经大婚了,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挨啊,你要是执意在将军府住,那我也要住在将军府的,反正也就是睡觉的地方,无所谓。”
季翎怒,“你是无所谓,但是我有,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我想看到你啊,无时无刻都要看到你,看不到我就不安。”
这边季翎明明就是气的不轻,但是偏偏莫离琛一副风淡云轻又无赖的样子。“莫离琛,你要不要脸?”
“脸重要,还是媳妇重要,你觉得我分不清楚?”
听到这理直气壮的话,季翎猛地就被气笑了。“你这人”见季翎松动,莫离琛立刻伸手圈住季翎的身子,“好了,撒完气儿了,能听我好好解释吗?”
“行,你解释吧!”
莫离琛倒是顿了一下,“你突然这么配合,我一时间都我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那就还是没什么好解释的!”
“不是!”
莫离琛抱着季翎坐下,将季翎放在自己腿上,“我自小在云山之巅学艺,我去的时候已经七八岁了,那时候水灵才刚出生,一个小婴儿,而且是云山之巅唯一的小婴儿,多关心一点总是没问题的吧。”
季翎认真听着,但是没给什么反应。“我们山上就只有我们三个孩子当时,我一个,正弘一个,还有就是水灵,正弘比水灵大四岁,玩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
“后来山上的弟子多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但是关系还算不错,到底是小师妹,我对她也算是疼爱了。”
季翎眯眼看着莫离琛,“你是疼爱,那她呢?她是爱恋!”
“这和我就没有关系的,我能给的就是兄妹间的疼爱的,多余的,我给不了,也不会给。”
听到这话,季翎的眉眼才松了。“所以,你刚才对我发火真的对我造成了伤害,你应该补偿我的。”
季翎看过去,“补偿什么?”
“洞房花烛啊,我们大婚都这么久了,都没有洞房花烛,是不是应该”从莫离琛腿上下来,季翎看着莫离琛,“我接受你的道歉,可没说我原谅你了,我心里还有火呢,今日你就先回去吧。”
“不回去,我若是回去了,就你这小脸儿的样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季翎没留意到自己扬起的嘴角,“我们将军府没有你住的地方。”
“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
“怎么能这么委屈?”
季翎斜眼看过去。“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
被莫离琛抱着季翎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软下来,“你生气了吗?”
“我生什么气!”
莫离琛低头,“你那火气蹭蹭的,我要是也生气,不是火上浇油了吗?”
“恩,那以后呢?也会这么迁就我吗?”
“哦,那你给我机会纳妾吗?”
莫离琛不怕死的文。下一刻就忍不住哀嚎起来,“疼疼疼”季翎的两根指头拧着莫离琛的腰的软肉,就差转上一圈了。脸上却笑眯眯的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我说,会的啊,一辈子都会这样哄着你,让你开开心心的,谁要是敢让你不开心,谁就是我的仇人!”
季翎这才松了手,“算你会说话!放你一马,今晚允许你上床睡觉!”
“多谢王妃!”
莫离琛配合的应着。这边莫离琛前脚进京,皇上就等着莫离琛进宫呢,但是等来等去,就等到莫离琛从摄政王府搬到将军府的消息。“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皱眉,“堂堂摄政王这是干什么?入赘吗?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公公闻言立刻开口,“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摄政王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吗?那就是玩玩,当不得真,大概就是哄哄王妃,陪着王妃在娘家小住几日,算不得什么大事的,皇上可千万不要为此生气,再伤了和王爷的和气。”
听到公公这么说,皇上的怒火稍稍熄了一些。“那也不成体统,他是什么身份?做这些事情,这样讨好一个女人成什么样子?还有你刚才听到了吗?在摄政王府前面,他当众下了水灵的面子,水灵是云山之巅的人,日后这云山之巅还要成为他的靠山,他这.这是要气死朕吗?““息怒,息怒,皇上您可一定要息怒,这事儿其实也不大啊,水灵姑娘是云山之巅的人,咱们摄政王也是啊,他们是师兄妹,这事儿到了他们这儿许就不是事儿,您就当不知道就行了。”
“什么不是事儿,你这奴才惯会替他说话,水灵的面子都被他那样下了,换了是你你能这么算了?”
公公笑着应下,扶着皇上到一边坐,“这话是不假,但是谁叫水灵姑娘就喜欢咱们家王爷呢,能舍得咱们家王爷被责怪,若真的有事,怕不是跑的比谁都快呢,皇上实在不必担心!”
皇上也是被宽了心,看着这身边跟了许多年的老奴,“你啊你,有时候朕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朕的人,还是摄政王的人,怎么你永远都帮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