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她胸前的柔软结结实实撞到了某人的胸膛上。祝言川嘴角噙着笑,五官的凌厉感也变得柔和不少。“从没见过主动让别人吃自己豆腐的,祁小姐这是头一遭吧?不着急,晚上可以慢慢喂饱你。”
大多时候都是祁卉调戏她,这回吃瘪,祁大小姐哼了一声,又开始拿出撒娇大法,“人家想看你的木牌嘛!都写了什么让我看看!”
祝言川高举的手臂没放下,淡定地把牌子系在树枝上。“给人看就不灵了,笨蛋。”
祁卉切一声,把自己的也系上,和他一同离开月老庙。千年老树,茂密枝叶中,两块木牌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祝言川的那块上,清晰地写道——“希望卉卉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不要生气,不要怪我。”
另一块木牌则是——“愿我和祝言川(翘屁嫩川)不会分离,岁岁年年相守到老。”
二人出了寺庙。半山腰的风光极好,一半是城市高楼大厦,一半是郊区无限风光。俯瞰山头景色后,两人也没选择坐缆车,而是选择步行下山。祝言川倒是没任何问题,只是淡淡瞥着小女友,道:“没想到,卉卉女士体力居然这么好,换做平时的女生,早就喊累要休息了。”
祁卉受到夸赞心情越发明媚,撩起一头柔顺长发任山风吹拂,但一想又似乎不对。“嗯?别的女生?祝大经理,你不是没谈过其他女朋友么?”
祝言川骨节分明的手指戳了戳她玉白的额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公司里的女同事,大多都这样娇气,有眼睛的都看得到。”
祁卉傲娇地轻哼一声,满意了,挽着他胳膊往台阶下走。祝言川这时微微侧头,往人群中一个矮小的身影看了一眼。刚才那个小男孩,似乎跟了他们有一路了,且目光一直往祁卉身上打转。祝言川眉心微皱,预感到似乎会发生什么麻烦。果不其然,在快要下山路过一处观景台时,熊孩子不知从哪蹿出来,伸出手就要把祁卉推倒。祁卉暗叫不好要躲,但感到身体重心不稳在倾斜。熊孩子得意地在看着自己做鬼脸。与此同时,她狠狠往地面摔去。祁卉心头大震,一刹那间想的是,完了!这次不被摔个破相才怪。她闭眼等待疼痛降临,被冷不防一双有力的手臂拉住,阻止了惊心动魄的摔倒悲剧。然而这一幕太快,熊孩子离推不到祁卉,反而自己扑了个空,身体失去了重心。祁卉是被拉起来了,众人却听到稚嫩的孩子哇哇乱叫,从台阶上摔下去,滚落在观景台上的地板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看到个小男孩磕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路人都在指指点点,“这是谁家的孩子,爸妈也不管,居然让孩子摔成这样。”
“轩轩!”
祁卉靠在祝言川身上,仍惊魂未定。很快,刚才那对夫妻一脸焦急地赶到现场,把孩子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