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已经是我们能找到的最好阵符师,你现在还质疑他的水准,难不成你要亲自布置一下阵法吗?”
宋老也在一旁看着这个年轻人,他布置阵法这么多年来,哪个人不是把他奉为座上宾?区区武师也敢质疑他,简直是活腻了!“宋老,秦刻并非此意,只是想让你再检查一遍。”
温茹韵连忙替秦刻辩解。“呵呵!”
宋老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你倒是布置出来给老夫瞧瞧啊。”
宋老不屑一顾的说道。宋老对秦刻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他不喜欢这个傲慢无礼的年轻人!但凡有能耐的阵符师,谁不是骄傲狂妄?“既然如此,我就来布下传送阵法。正巧我也略微懂一点。”
秦刻笑着说道。“哈哈!你懂什么?你一个武师懂个锤子!”
宋老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话。“秦刻,你休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温茹韵瞪了秦刻一眼,怒斥道。“温小姐,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
秦刻摊了摊手,满不在乎。“哼!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能布置传送阵!”
宋老冷冷一哼。“宋老稍等。”
“咻!”
秦刻幻化出阵符。看到阵符的瞬间,宋老先是一惊。显然没有想到秦刻居然真的通晓阵法之术。但转念一想自己布阵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被区区一个年轻人比下去。“雕虫小技。”
宋老撇撇嘴说道。“嗡!”
下一秒,阵符绽放耀眼蓝芒,随后爆发出惊人波动。紧接着,一股恐怖无比的气息弥漫开来,令人感觉到窒息!感受到这一幕,温茹韵和宋老皆是倒抽一口凉气。“这……这是传送阵法!”
“而且已经达到完美品质!”
温茹韵美眸睁得大大的,俏脸露出震撼之色。“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你一个武师怎么可能布置出完美品质的阵法!”
宋老满脸骇然之色。“温小姐,宋老,我只是试验了一番而已。”
秦刻微微一笑。“秦刻,你真有这等造诣?”
温茹韵一脸愕然之色。“温小姐,在下只是略知皮毛,算不得什么。”
秦刻谦逊笑道。“呼!”
温茹韵深深吐了口浊气,俏脸依旧带着难以置信。“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会精通阵法之道!”
温茹韵追问道。“在下天赋异禀,机缘巧合学习过阵纹一脉。”
秦刻淡然一笑,回答道。“不过是略施小计罢了,你只是能够勉强凝聚出这本阵符,阵法还未布置完成。”
宋老此刻还在强行狡辩。“是吗?”
秦刻微微摇头,不再理会他。秦刻手捏印诀,打入阵符之中,顿时引发阵法共鸣。下一刹那,阵法突兀般闪烁光华,散发出磅礴恐怖的威压。“好恐怖的威压!”
周围众人纷纷退避三舍,一脸骇然的盯着前方那片璀璨的光华。宋老瞳孔骤然一缩,满脸骇然之色:“这、这竟真的是传送阵!”
宋老原先还不相信,但此刻却彻底被吓傻了。“怎么会这样?”
温茹韵捂住樱桃小口,娇躯剧烈颤抖起来。她虽然知道秦刻阵符造诣颇高,但万万没想到会高到这种程度。“秦公子,你太厉害了!”
温茹韵满心兴奋的扑了过来。“温小姐,你别急,待我将其他几枚阵符布置出来。”
秦刻微微一笑,手指翻飞,继续布阵。“好!”
温茹韵激动地应道。“宋老,请您暂且退远些。若是阵法反噬,恐怕会伤及您。”
秦刻提醒道。“哼!我就不信,你小子还能逆天了不成!”
宋老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了秦刻一眼,往旁边走开了。他倒想看看,秦刻到底能布置出什么东西来。见到秦刻如此认真,温茹韵心里也充满期待。秦刻一次又一次将阵符打入阵法当中。每一次阵法的变换,都会释放出滔天光华。那恐怖的力量令人窒息。就在这时候,秦刻手掌按在阵图中央的凹槽处。一块灵石碎裂开来,一缕白色雾气缓缓升腾而起。与此同时,整个阵法的力量开始增幅,愈发恐怖!虚空猛然颤抖起来,犹如惊涛骇浪。“这……这是传送阵的波动!”
宋老浑身颤栗,惊骇欲绝。“好庞大的波动!就算是大陆最强的阵符师也未必能布下如此恐怖的传送阵!”
温茹韵更加吃惊。她知道,秦刻刚才所言并没有夸张,而是实情。宋老双目圆瞪,心神巨颤,满脸骇然!“怎么会……怎么可能!”
宋老失魂落魄。此刻此景,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范畴。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么年纪轻轻的秦刻,究竟是如何拥有如此惊人的阵法造诣。就在温茹韵和宋老两人震惊呆滞的时候,秦刻手掌用力一摁。一枚又一枚灵石炸裂开来。随着一枚又一枚灵石爆裂,传送阵法疯狂运转起来。恐怖至极的气势从阵法中蔓延出来。“咕噜。”
宋老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惊恐到了极点。此时此刻,秦刻全神贯注,全身心投入阵法之中。一旦他出现半点差错,阵法便会立即暴走,将他撕成粉末!一枚枚灵石接二连三炸裂,形成的恐怖威势令人胆寒。这股力量,足以毁灭一切!“嘶嘶!”
宋老脸上布满惊悚之色,忍不住倒吸凉气。秦刻一脸严肃,不停操控阵法。渐渐的,一座复杂玄奥,散发古朴沧桑气息的庞然大物,出现在眼前。“真……真的成功了?”
宋老和温茹韵皆是满脸骇然,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这……这怎么可能?这……这是传送阵法!你居然能布下传送阵法!”
宋老一脸难以置信。温茹韵站在一旁,美眸眨动,暗道:“秦刻不仅炼器厉害,没想到阵法造诣同样深厚,看来是我误会他了。”
秦刻淡淡瞥了宋老一眼,道:“宋老爷子,我刚才的话没听清楚吗?在下只是略懂阵法之道罢了。”
秦刻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告诉宋老,他对阵法的造诣仅止于此。但,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