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吗？”
“是，每次都是第一，分数特别高，老师们都拿她当重点培养。”
有人回道。苗苗暗暗地磨了磨牙。另一人又道：“不过她最近经常请假，很少见她来上课了。”
“她为什么请假啊？”
苗苗问道。“这我们就不清楚了，好学生请假，老师都不为难的，很痛快地就给了很长时间的假期。”
苗苗跟她们又聊了几句，之后去隔壁找了崔艾佳。崔艾佳以为是陆香芸回来了，便直接给开了门。结果却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苗苗。“她呢？人不在呀？”
苗苗透过崔艾佳的肩头往屋里瞄。“不在。”
崔艾佳作势要关门。苗苗伸手挡住了，“让我进去坐坐呗，老同学之间聊一聊。”
崔艾佳没拄单拐，重心掌握不好，没办法跟苗苗拼体力。她转过身，单腿蹦回到自己的床边坐下来。苗苗锁上门，自作主张地坐到了陆香芸的床上。崔艾佳皱了皱眉，没有吭声。“你同桌呢？请假干什么去了？”
苗苗直截了当地问。崔艾佳：“不知道。”
“你们关系这么好，你能不知道？”
苗苗根本不相信。她起身挪到崔艾佳身边坐下来，用亲昵的口吻说：“佳佳，就告诉我呗？又不是什么天大的机密。”
崔艾佳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我真不知道。”
“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苗苗板起面孔，“陆香芸的事，我到哪儿都能挖出来。现在好声好气地问你，是给你面子。”
“用不着。”
崔艾佳瞥了苗苗一眼，说：“我觉得你很恶心。”
苗苗当即扬手就甩过去一巴掌，紧接着掐住崔艾佳的脖子，照着肋骨就是一拳。最近有了梁二刚的倚仗，她格外的嚣张，还顺便跟那帮混混学了几个实用的招数。对付一个残疾的崔艾佳，更是手到擒来，轻松如意。崔艾佳全程一声不吭。苗苗见问不出什么，便准备走了。离开前，她拿毛巾堵住了崔艾佳的嘴，稳妥起见，还用绳子绕着嘴用力地捆了几圈。最后把人结结实实地绑到了床上。“崔艾佳我警告你，别乱说话，小心以后招惹更多的麻烦。”
苗苗逼近她的脸，一字一顿道：“快高考了，你掂量着办。如果你想让陆香芸高考出什么差池，那就告诉她是我打得你，我不怕你们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