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些人为了朝自己脸上贴金肆意的践踏着罗放!罗放就算性子再好,他也是个热血青年!被别人说得一文不值,他决定反击!“我怎么记得,事情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是王红花半夜跑到了我床上,还诱惑我,主动给我看,那个地方当年还没有这么丰满,不过,美中不足有一颗胎痣。”
石英一听,脸色气得如猪肝一般。胎痣!!那样的隐私部位都给这浑小子看过了?还主动半夜上了罗放的床?原来,自己被骗了,以为她是乡下来的,比城里那些姑娘保守、清白。尼玛地妥妥地银女!溅货!“罗放,你...胡说八道!”
石英冷哼一声,甩开了王红花的手。到了这时,牛大宝才认出罗放来:“罗放?你真是罗放!王红花是不是在人家住过?她是村花,我们都喜欢他,大伙说是不是,没什么大不了地。”
“老乡,大家都是同乡,聚在一起聊聊往事,你犯不着生气,伤了大家和气吧?”
牛大宝:你小子不识抬举,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好!聊家常小事,对吧!”
“我初三毕业回乡过暑假,还看到牛大宝和村里的零寡妇好过一段时间呢,对了,你们现在还私下来往吗?”
罗放此言一出。静!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牛大宝,村里那位寡妇都快四十了,又胖又黑,一脸的麻子,从来没听过她的绯闻。牛大宝和零寡妇真好过?这变态辣,他也受得了,特么地,这口味,不是一般的重。这时,同乡的龙飞天突然想起了什么,难怪有好几次夜里叫牛大宝一块玩,他总是找借口,为此自己还偷偷跟过他两次,都是去了零寡妇家。还经常从零寡妇那里拿零食分给玩伴吃,原来有这层关系。现在看来,那来无缘无故地零食,都是用青春换来的。牛大宝的脸色瞬间变得和石英一般,骂道:“罗放,你嘴巴放干净点。”
他的脸色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事怕是假不了。这吹嘘拍马直接将马给拍死了。包厢里的氛围两字:尴尬!还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一时,大伙竟然不知道,是去是留!“来,现在人才算齐,大家难得见一面,一起喝一杯!”
“对对,都是老乡,喝!”
不知是谁,此话一出,大家又举起了酒杯。酒是好东西,能坏事,还能圆场!气氛缓和不少,又各位相熟一坐到一起聊起天来。不时的发出阵阵笑声。牛大宝的交际能力,打小在村里就是出了名的,很快,他又成了包厢里热度高涨的话语者。牛大宝眼角瞟见在一处独处的罗放,自以为聪明的他显得大度,刚刚零寡妇的事,仿佛过眼的云烟已经散去,不留下一点影响。“罗放,你咋独自坐着?”
“你都出来工作这么多年了,应该有不少的积蓄吧,现在买了什么呈呢?”
牛大宝像是不了解罗放家庭情况一般,又准备找事。“罗放现在月薪不到4000,买什么车啊,他那妈的病,妹妹的学费,压都快压死他了吧,东凑西拼借的钱,估计还没还清呢!”
林海讥笑道。罗放从小就是村里老人口中的优良孩子,学习好,聪明能干,还孝顺,是出名的孝子。林海从小就被家里人以罗放为榜样教育,现在难得有落井下石地机会。“什么才4000不到,欠债五年了,还没还清?”
牛大宝的表情夸张到了极致。这些小丑在表演,罗放懒得理会!无聊!“对了,他妹妹罗琼倒是个美人胚子,罗放,你妹妹如果也没钱读大学,找宝哥,只要先将结婚证给领了,我保证先供她上大学!”
牛大宝嚣张的说道。“说我什么都可以了,我可以容忍,但别超过我的底线。”
妹妹在罗放的心里就是冰清玉洁的宝,绝对容不得别人半点的玷污。从小到大,罗放在外面得一颗糖都舍不得吃,会拿回家哄妹妹开心。这牛大宝吃了豹子胆了?敢拿自己妹妹开玩笑。“一个饭都吃不饱的人,还有底线,你们听听!”
林海一听,又站了出来,感觉今天这不是老乡会,是设了局来整罗放的。“林海,你给我站出来!再敢罗嗦信不信我废了你。罗放的眼睛里全是怒火,用手指着林海怒道。牛大宝一看,这下玩过了,又站出来做起了和事佬,上前两步伸手将罗放拦住。“哎哟!”
牛大宝故作惊讶道。“罗放也玩表,原来是隐形富豪。”
牛大宝的眼睛看到罗放伸出的手上有个手表,又开始了他的表演。“样子还不错哦,和石总的同色,都是金表!不介意拿下来给大伙看看吧,让我们也开开眼界哦!”
罗放怎会不知道他们的心思,还想着继续捉弄自己,但是,只是一只手表而已,如果不给他们看的话,未免显得自己太小气了。“没什么好看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表,方便看时间而已。”
“别这么谦虚嘛,大伙都是同乡,随便看看,又不会坏的啦!”
说到这里,牛大宝主动伸手将罗放腕上的手表拿了下来。“放心,弄坏了,宝哥赔你个全新的。”
牛大宝根本不相信罗放手腕上会带着地是名表,如果他知道这表价值一百多万,还没拿到手上,估计会腿软。“是啊,看看而已!”
八戒似的龙飞天挤了过来说道。“我不懂表,不过拿着还是有些从份量的,沉甸甸的,做工也算精致。”
“这是什么牌子的?样式很潮!”
龙飞天看了一眼,不由得就有点喜欢上了。“这个简单,宝哥还算认得些人,我有一个朋友浩南哥就是专卖名表的,也是个收藏家,家里全是钟钟表表地,我拍张图给他帮看看。”
牛大宝得瑟自己人际关系的强大,交朋结友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