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就知道为什么要托侍女交给自己了,这个老顽童竟然趁着雨停了就离府去看花颜了,然后还顺便回老家去看看竹君的娘亲,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所以给舒子旷例行诊治和检查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了洛凌秋一个人来完成。信封里的第二张纸是给舒子旷诊治的明细,药方。针法已经症状描写和应对措施。以及洛凌秋的药的药方。这回换洛凌秋一脸凝重的把信递给舒子旷看,舒子旷看我之后只是一笑说道:“荣幸之极,洛医生。”
洛凌秋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和汗毛都起来了,多么希望这只是一个梦,好想去把那个号称从来不出王府大门的邓神医给抓回来。于是当晚,洛凌秋就暂时搬到了偏院和邓竹君一起住,顺便熟悉一下邓依霖的针,邓竹君可是一脸高兴,邓依霖走了自己一个人在偏院不敢睡。洛凌秋怀着忐忑的心情度过了第一个晚上,第二天早早就起了,因为舒子旷大概每两天就给邓依霖做一次例行诊治,算算今天就应该是要诊治的日子。和邓竹君吃过早膳之后就在屋里再次把邓依霖写的针法拿出来看,然后等着舒子旷过来,云磨青过来找邓竹君的时候听说了这件事,就来了兴致和邓竹君在屋子里一同等着舒子旷过来。云磨青的逗留让洛凌秋倍感压力:“你们两个,一会不许出声!”
洛凌秋拿着邓依霖的金针威胁着这两个看热闹的人。用过早膳的舒子旷到达偏院的时候,三个人齐刷刷的看向他,好似舒子旷像是被宰的羔羊一样。“脱你的衣服去。”
一时口快这句就脱口而出,明显的听到了身后两人的吸气声。洛凌秋转过身去用恶狠狠的眼神示意这两个人闭嘴。舒子旷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虽然不是第一看舒子旷在这脱衣服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舒子旷故意的,这次衣服脱得极其慢。而围观的两个人,邓竹君的双眼被云磨青用手遮盖了起来,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酸味,而邓竹君不甘就这样不能看,把云磨青的手指掰开一条缝偷偷的看。洛凌秋不能做到像邓神医那样一只手就可以准确的找到穴位,自己需要用一只手先确定穴位的位置,另一只才下针。手指触摸到舒子旷紧实的胸肌,一阵触电的感觉从指间传来,为了不能让他们看自己的笑话,努力的镇定的将第一根针下手。洛凌秋瞄了一眼舒子旷的脸,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洛凌秋心里也送了一口气,解下来的步骤就顺利多了,最后一根针下完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舒子旷的眼睛又睁开了,着实把洛凌秋吓了一跳。“躺……躺着先。”
洛凌秋迅速的到桌边去背对着他坐下。看到看到这两个看热闹的也是来火,竟然还笑。“凌秋凌秋,你还好吧,出了好多汗。”
邓竹君赶紧给洛凌秋倒了一杯茶,“我爹爹说第一次给病人看病都是这样的。”
洛凌秋心里那个恨啊,舒子旷绝对是故意的。等追痕把煎好的药端来,也刚好到收针的时候了,洛凌秋恨恨的直接抽起,也不管你痛是不痛,可是还是很注意的不让针口流血。“行了,把衣服穿上。”
洛凌秋把针收好后就不去看她。然后忽然想起自己为什么要紧张,在军队里的时候比他肌肉健壮的上身都不知道见过多少个了还差他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