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寒微眯着眼睛查看着两人的互动,越是不爽。
“可我怎么觉得刚才两位聊得挺多的,看起来好像认识很久的样子。”姜沫兮正要说什么,但凤羽抢先一步开口。 “刚才在会场外面撞见,姜小姐不小心踩了我的皮鞋一下,所以刚才碰见了就问我脚还有没有事。”
姜沫兮倒是没想到,凤羽会帮她解围,多瞥了他一眼。 后者,脸上还有淡淡的弧度。 傅佑寒看着两人的互动,神色又冷了几分。 不小心踩了皮鞋,就多问几句? 傅佑寒自然不信这种蹩脚的借口,而且姜沫兮和凤羽不动声色的眼神交汇,他都看在眼里。 傅佑寒很不喜欢这两人悄悄交流的感觉,让他觉得他和姜沫兮的关系,不如她和凤羽的。 只是眼下四周很多人都悄无声息地关注着他们的动静,尤其傅佑寒还发现姜泰然就在他们附近。 傅佑寒自然不可能在这时候和姜沫兮发火,让那些人看她的笑话。 所以他和凤羽又闲聊了几句后,就让姜沫兮推他离开了。 凤羽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眼眸逐渐微眯起来,眸底也变成了犀利的光:“所以……不只是她的小叔?”
因为姜沫兮唤傅佑寒小叔,所以凤羽便以为姜沫兮把傅佑寒当成了长辈尊重,才会帮她开脱关系。 直到刚才他无意间发现傅佑寒眸底,尽是对姜沫兮的占有欲,他才逐渐发现这两人关系非比寻常! 当天晚上,凤羽彻夜难眠,还把方金从睡梦中叫起来聊天。 “方金,前女友谈恋爱了,我该怎么办才好?”
方金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作答:“要不把他们拆散?”
凤羽垂眸:“不行。她本来就生我气了,要是拆散他们,她以后都不搭理我怎么办?”
方金准备打盹,被凤羽踹了一脚,只能勉强打起精神作答:“要不,祝他们百年好合?顺便随几十亿份子钱?”
话音刚落,方金又挨了一脚。 方金觉得不管怎么回答,都不能得到爷的满意,干脆顺着那一脚躺在地上装死。 凤羽其实也知道,方金不了他想要的答案。 不止是方金,就连他自己也想不出这问题的答案来。 一方面他希望得到姜沫兮的原谅,看到姜沫兮的幸福笑脸,另一方面他又不想放开姜沫兮…… 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凤羽直到坐到天亮,都想不出答案来。 另一边,姜泰然悄悄在姜沫兮傅佑寒和凤羽的附近,听到了他们三人的对话。 得知姜沫兮和凤羽只是“踩鞋”之交,姜泰然满满的希望落了空。 他只能在晚宴结束后,把姜国胜和于曼喊回了姜家老宅,问他们: “沫兮和傅三爷在一起了,你们知道吗?”
姜国胜和于曼对视一眼,纷纷看到彼此眼里的窘迫。 “知道……”姜泰然回应姜泰然,于曼也跟着点了点头。 “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姜泰然掌控欲极强,得知自己竟然最后一个知道这消息,简直勃然大怒。
于是,在姜泰然的咆哮下,于曼只能把之前姜沫兮和傅佑寒的牵扯,以及为傅佑寒流产过的事情说出来。 于曼还说:“她连孩子都为傅三爷怀过,傅三爷也没许诺给她名分,稍微脑子好点的,都意识到傅三爷是不可能娶她过门的,我也以为她应该和傅三爷分开了,没想到还和他死耗着……” 姜国胜忙补充着:“而且沫兮之前还和诣铭有过婚约,我怕闹开了大家脸上无关,对薇薇和诣铭的婚事也有影响,所以才没有告诉您。”姜泰然觉得姜国胜的话挺有道理的,怒火也就稍微平息了些。 “就算沫兮不认我们,我也不可能任由她自甘堕落下去。明天我会找她谈一谈……” 其实就算姜泰然说得好听,姜国胜和于曼还是猜得出,姜泰然不想浪费姜沫兮这么漂亮的孙女,想拿姜沫兮换点资源。 不过他们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因为他们现在都把希望落在姜薇薇的身上了。 至于姜沫兮,反正她也跟他们不亲近,一心只想着和他们脱离关系。 这样的女儿要是能换回点利益,也是好的。 不能换利益,也只能认栽…… * 傅佑寒带着姜沫兮在晚宴上呆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直接把她拎回天琴湾了。 他带姜沫兮出席晚宴的目的,也只是想让她散散心,开心开心。 可他发现凤羽的目光一直追随姜沫兮后,浑身上下的躁动因子已经失控了。 总感觉不做点确认姜沫兮属于自己的事情,他会疯掉。 于是,他把姜沫兮带回天琴湾后,就狠狠地将她抵在墙上收拾了她一回。 等姜沫兮浑身都虚软无力,只能靠着他时,他啃着她的耳朵,用沙哑的声线问她:“你和凤羽是什么关系?”
前任男女朋友? 她第一次的对象? 这两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快把他的脑子撑爆了。 过分激烈的运动,让姜沫兮的大脑有些缺氧。 傅佑寒的质问,她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我和他的关系,比较复杂。”
姜沫兮知道,刚才凤羽的回答绝对不可能打消傅佑寒的疑虑。 所以这场追问,也在姜沫兮的预料中。 “怎么个复杂法?展开说说!”
傅佑寒将姜沫兮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上,又开始发狠地欺负她。
姜沫兮一双眼睛都被欺负红了,但她还在坚持,哪怕声音都带是颤抖的。 “我现在无法和你明说,等哪天我能说出口的时候,我一定事无巨细地告诉你。”因为凤羽和她的关系,牵涉到她之前在帝城的经历,也涉及她是死鬼的底细。 后者,不到万不得已,姜沫兮绝对不会说出口。 所以她几乎染上了哭腔:“虽然我现在不能把一切告诉你,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和凤羽清清白白!”
看着女孩倔强又无助的样子,傅佑寒最后还是信了她的话。 一夜放纵过后,傅佑寒第二天还是神清气爽的。 姜沫兮倒是蔫了,不过她没忘记昨晚的事情,便追问傅佑寒:“你昨晚到底忙什么去了?”
傅佑寒把刚出炉的三明治,塞到姜沫兮的嘴里,说:“我现在无法和你明说,等哪天我能说出口的时候,我一定事无巨细地告诉你。”
叼着三明治的姜沫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