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火牛肯定不是笨蛋,这么大的饼画下来,能不心动吗?关键给它画饼这位,可是人类武者联盟中,最强的那一位。况且杨光的名声一向是很好的,讲信用更是人尽皆知。还有一点就是邪火牛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它笃定自己不会输给杨光,别说三招被擒,就算三十招成功的希望都近乎为零。“你说的话当真?”
邪火牛想要再确认一遍。“绝无半句谎言!不过你输了,也不许耍赖。”
杨光轻声重复。其实他是不用担心邪火牛耍赖的,他若能成功擒拿住邪火牛,哪里会给它耍赖的机会。它若不签订主仆契约,直接灭了就是。“一言为定!”
邪火牛也是拼了,它觉得自己赢下这场赌注的机会是非常大的。“跟我来,我们换个地方交战。”
杨光立马施展瞬移神通,向更远处闪去。他可不想让那些黑暗生物看到邪火牛被擒,到时候邪火牛没死,反而被放了回去,想不引起怀疑都难。邪火牛稍微停顿了一下,便冲了上去。两人交谈的时间并不长,他们的行为,在外人看来,就象是战斗中一追一逃,很正常的情况。杨光的速度很快,邪火牛也不慢,两人很快就离开了双方交战场地,停留在众人目力所及的极限之处。就算是道元境九阶的兽将,也只能看到两个极速晃动的影子。距离足够之后,杨光率先停了下来,一息不到,邪火就跟了上来。“准备好了吗?我要动手咯。”
杨光笑咪咪的问道,仿佛是在教授自己的弟子一样。“尽管出手就是。”
邪火牛也是精神高度集中,它担心的是杨光有什么异常强大的精神攻击手段。通常情况下,想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击败对手,精神攻击就是最强的致胜法宝。除此之外,只有实力方面的全面碾压了。“束缚!”
杨光抬手一指邪火牛,天地之突然生出一股极为强大的道则之力,一下子就将邪火牛给定住了。此时的邪火牛,感觉象是整个大陆的力量都向它压了过去,任凭了如何调集体内力量挣扎,都起不一半点作用。看起来就跟中了定身咒一般,非常的奇怪。它一身的力量都尽数用出来了,却是无法动弹半分。这自然是施展的言出法随神通,不过这次施展的神通,却是道元境九阶巅峰,全位面无敌的状态。邪火牛是很强,比绝大多数位面的同阶武者都强,可与此刻的杨光比起来,却是萤火与皓月争辉,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你这是施展的什么妖法手段?刚刚明明还不如我,现在却突然强了这么多,我不服!”
邪火牛大叫起来。这样的状态来得太诡异,它的力量还在,可受到的压制却是一下子超过了之前的十倍都不止。如果杨光一开始就有这样的手段,根本就没得打了。就算是道灵境兽将过来,也只有认输的份儿。“妖法?亏你还是高阶兽将,这就是最纯粹的力量神通,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杨光有些鄙视的看了邪火牛一眼。“都说了,之前是为了试探一下你的实力而已,还真以为本座不如你了?”
杨光继续吹牛皮,反正现在有系统的力量加持,怎么吹都没有问题。“这次不算,有本事你放开我,再来一次。”
邪火牛心里琢磨了一下,认为这肯定是杨光施展的某些特殊手段。以他的实力,能施展出来一次,就已经不错了。重来的一次的话,杨光多半是抓不住它的。“既然你不死心,再来一次又如何。”
杨光立马将邪火牛释放开来。既然存了心将其收服,自然要打得这家伙心服口服,不然以后用起来不顺手。邪火牛感觉身上的重重的压力消失,都不跟杨光打招呼,立马就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逃跑。它现在也不想跟杨光正面硬刚了,先逃离杨光的神通范围,再作别的打算。只是邪火牛的想法还是太过天真了。此时杨光,实力方面,对邪火来说,绝对是全方位的碾压,不管在哪方面,都有绝对的优势。“你准备往哪里跑?”
邪火牛正全力逃遁,突然耳边传来了杨光的声音。它甚至能感觉到耳边有杨光吐出来的热气。很明显,杨光就在它的身边,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去死!”
邪火立马发动攻击,以自己的身体优势,向杨光撞了过去。这么近的距离,就算道灵境高级兽将,都很难躲开它的攻击。杨光离它这么近,岂不是送死?邪火牛的想法很好,攻击也相当的犀利。可他的攻击刚刚施展出来,立马就感觉自己撞到了一面空气墙一般,根本不受力。任凭它多大的力量,都无法释放出来。下一刻,邪火牛便感觉自己一身的力量一下子被抽空了一般。道则之力施展不出,连肌肉力量都被封禁住了。杨光象抓小鸡一样,将它拧了起来。“服不服?”
邪火牛无比的郁闷,它很想说不服,却是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杨光这回可没打算放了它,而是快速的拿出了一张纸来。“在这上面滴上一滴你的血液,我们的主仆契约就算成了。”
杨光一边说话,一边挥动一把小剑,很是随意的在它的牛脚上割了一下。下一刻,邪火牛原本坚韧无比的防御,一下子就被切割开来,血液也跟着流了出来,滴到了那张纸上面。那纸上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一下子就将邪火牛的血液给吸收了。邪火牛只觉脑子一晕,它的精神意志便被打上了一道奇异的铬印。除非它自杀死掉,都不可能将那道铬印消除掉。“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仆了。你要是敢不听我的命令,我一个念头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杨光这绝不是吹嘘,有系统给他制定的主仆契约,控制力肯定是刚刚的。邪火牛刚想反驳一下,便感觉一阵剧痛从它的精神意志扩散全身,那种痛让人莫名其妙,找不到来处,却又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