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但“她”能感受到的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牵引着“她”来到这里。
是她吗?“她”望着她,心里疑惑。没有人能够看见“她”,“她”仿佛自有意识起,便已经在她的身边了。一开始,“她”还想着可不可以到处跑,但尝试了几次后,“她”只能认命了:“她”无法离她很远。除此之外,“她”好像无法说话了,仿佛是有人故意封印了“她”的声音。 就这样,“她”一直被迫陪伴在她身边。渐渐地,“她“开始习惯于待在她的身边。“她”看着她由小不点变成漂亮的大美女,但虽然她在长大、但“她”却是未从变老。尽管如此,这并不妨碍“她”把她当做是自己的女儿。虽然“她”也不知道女儿的含义,但亲情这个词似乎就这么自然而然地产生在了“她”的脑海里,是那么自然又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她”不知道孤独是怎样的,但“她”明白、她是孤独的。从“她”自有意识起,她一直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无人与她做朋友、甚至无人愿意选择收养她,她好像一直都在被欺负,即使她求饶了,那些欺负她的人仍然是不罢休。“她”愤怒了,但“她”无法干预,因为“她“根本接触不到别人,“她”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遭受这一切,但在后来的某一次意外时,“她”偶然知晓,原来一切只因她的不知犯了什么事却要被关进监狱的父母。虽然她的父母一直坚信自己是无辜的,但无人会去在意他们是否真的无辜。但所幸,她遇见了良人,看着她结婚时的幸福模样,“她”能够感受到、自己也很高兴。 “她”见证了她的一生:由小不点到成年、再到她结婚生子和幸福的生活,见证了她由黑发慢慢地变成白发。 她好像快要死了,看着她充满死气的面孔,“她”的心突然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她”明白、她时日无多了。 “我终于能够看见你了,你果然长得好漂亮啊,谢谢你能够一直陪伴着我,还不知道你叫什……”这是她最后的唯一一句话,却是对着空气说话。而这是在别人看来,只有“她”知道,她在对着“她”讲话。原来,她早就感应到了“她”的存在,她一直都知道,但为什么一直都没说出来,或许、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吧。 无论如何,“她”很高兴、她与“她”终得真正相遇;“她”知道,她也很高兴,因为她死去时,面上一直带着微笑。 当她死去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世界意识的排斥,她”想,“她”该走了。“她”身形在渐渐消失,“她”望着她的面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她”这个字——我叫“她”。 作者有话说 :这是“她”“旅行”的起始点、接下来就是另一篇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