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晨没有注意王助理那边。立马就回过神来,顿时脸色也阴沉下来冷冷地对蹲下来的安时笙说“你遇到事情就只会哭?”
要安慰她,那是不可能的,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类。他那趾高气扬的脸上,镶嵌着一双锐利的眼睛。眼里闪烁寒光,正冷冷地盯着她,语气带讥诮地说道:“别以为你哭有用,照样搬。”
说完南宫晨才看四周,已经没有人了。所有人都主动去外面站着了。“很好!”
他是咬牙切齿吐出来的,他都还没下达命令就敢退下。其实安时笙并不是哭,只是她肚子突然疼得厉害。双手捂着肚子,发出呜呜的声音,不难让人误以为是哭,而南宫晨就以为是哭的。南宫晨也没有拉她起来,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就这么看着安时笙。站着一旁的林菲菲知道安时笙并不是会装哭解决问题的人,她是勇敢面对生活的人。知道安时笙不对劲立马推开南宫晨,整个人都跪在地上,双手颤抖不停摇安时笙,边摇边喊,声音也在颤抖,…身上已经被汗打湿了。不久终于听到安时笙微弱的声音响起,“菲菲先扶我起来。”
林菲菲这才安下心来将安时笙扶坐在沙发上,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安时笙脸色显得整个人脸白得不成样子,紧闭的双眼已满含泪水,以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紧紧要着的嘴唇也已渗出一缕血痕。林菲菲扶安时笙坐好,没有理会南宫晨就拨打了120。被推开的南宫晨也不敢相信刚刚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就这样了。安时笙微弱传来“这是我花大半积蓄弄好工作室,看你应该是有权有势的人应该也不差这块地!。”
“我是不缺,但是我不能让它落在你手里。”
南宫晨双手抱胸,斩钉截铁说着。“为什么!”
安时笙疑惑。“因为你得罪了我知道吗?”
安时笙身侧的手紧紧我成拳头,“呵…那分明就是你们故意来闹事的吧!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分明就是仗势欺人。”
“你说我仗势欺人,那我为什么我不去欺负别人,偏来欺负你。”
她讥讽说道:“也许只是还轮不到呢?我看那老太婆就是吃饱撑着,跟条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南宫晨眯起危险的眸子,“你说谁是疯狗。”
她的容颜憔悴,仿佛褪色的残红片片,一瓣瓣零落满地,在起风的时节里,随风飘零消散。落雨的眉间,正氤氲着愁云薄念。可是她的声音却很大,“你们。”
一双阴险的眼睛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冷然和狠毒之意,令人不寒而栗,隐约泛出浅浅的水光。一抹淡淡的哀伤,在他的眼角眉梢晕染开来,令他的神情倍显落寞,“你再说一遍。”
一抹蚀骨的悲凉寒意,从她那眸色寂然的眼底,轻轻地荡漾而出“没听明白是吗?那我就再说一遍我说你们就是一群吃饱了撑得的一群疯狗到处咬人”“你说谁说疯狗呢?”
南宫晨冲到安时笙面前眼中充满仇恨,仿佛是他仇人一样紧紧勒住安时笙的脖子。安时笙呼吸急促,拼命地拍打南宫晨。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死死地掐着安时笙。林菲菲打电话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连忙跑到南宫晨身旁,咬住南宫晨的手臂。手臂传来的疼痛感才让南宫晨失去了理智,立马就松开了对安时笙的禁锢。看着南宫晨可怕的眼神她也不畏惧了,因为要保护安时笙,绝对不让这个人在伤害到笙笙。安时笙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大口大口呼吸着,她真没想到南宫晨真会杀她,要不是林菲菲在,真的可能已经死了。就在这时救护车来了,林菲菲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了终于不用面对这个可怕的人了。林菲菲和安时笙走后只有南宫晨和一群保镖。南宫晨也没有懈怠,立马又叫人来搬东西。没一会儿老太太过来了,她躬着腰,手里拄着根拐杖,步履蹒跚的走着。她满连皱纹,但很容易让人看出来她是个饱经风霜的老人。她小心翼翼的,另一只手不时的捶着腰,时而又咳嗽几声,看到南宫晨后满脸震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奶奶!南宫晨叫了一声后,“听说你要他们搬走…”老太太杵着拐杖气不打一处来,“我让不让他们搬走这不关你的事,谁让你跑到这里的。”
“奶奶那天我看你不高兴,于是我就问小玉发生什么事,我就想替你出口气。”
“用不着你替我出气。”
“人已经走了,奶奶!”
老太太神情慵懒,看着那个logo眼中掠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那就好!”
南宫晨疑惑疑惑地问:“奶奶为什么不喜欢这个logo。”
“你都知道了?”
“嗯!只要有关它的你都想办法让它消失,这是为什么?”
“以前有一个人,她身上就有这个蝶logo,她差点要了你的性命。”
“您的意思…她是我的仇人。”
“嗯!以后遇到小心一点。”
“既然是仇人,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奶奶想帮你,不想你背负太多。”
“迟早要面对的,或许你早告诉我会更好。”
“是的!”
“奶奶东西我都办好了,我们先回去吧!”
“好!”
……医院安时笙已经醒了,看着自己手上的针立马就拔掉,“我要回家。”
她不能让宝贝担心。“笙笙你干嘛!再怎么着急都先把这瓶挂完再说。”
“我怕宝贝担心。”
说完安时笙下床,没走几步就摔倒了,林菲菲连忙扶起她。安时笙这才开始向林菲菲询问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