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谁?”
苏希希说完也跟着站起来,她对这个朝代一无所知,脑海里也没有这个朝代的任何信息,所以,对目前的状况很是抓瞎。不过直觉告诉她,这个朝代,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燕墨痕叹了口气,随后讲起当年的事情,若不是当年那件事情,他和皇兄也不会生疏到如此,靠相互猜忌过到现在。当年,大燕国刚刚建立之初,朝野中便有两个声音,一个是拥护他的父亲燕轩逸做皇上的,一个是拥护现在的皇帝的父亲燕扬州的。他父亲燕轩逸对皇位丝毫没有兴趣,他擅长的只是用兵打仗,而且,一心想要把国家壮大,从来没想过搞内斗这一出,而且,对他哥哥燕扬州,言听计从,是个非常忠实的人。可燕扬州,心胸狭隘,喜欢猜忌,而且喜欢听信小人谗言,三番两次想把他父亲置于死地,奈何他父亲的拥护者众多,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有人出来舍身相救。可能也正因为如此,燕扬州才越来越忌惮他的父亲,甚至不惜借着打仗为由,将他的父亲调至边关严寒地带,没有诏令,不许回京。戍守边关,他父亲还以为这是燕扬州对他的信任,所以,更加恪尽职守,在一次次剿灭倭寇的战役中英勇出击,丝毫没把自己看的太重。可他父亲的一次次告捷,并没有使燕扬州这个太子有多高兴,相反,他还更加防着他父亲了。最后,燕扬州连表面的和平也不想维系了,借着一个由头,起兵造反的头衔,将他父亲贬至偏远的辽东,那里常年严寒。他父亲因为长年累月的打仗,身上很多旧伤复发,驾鹤西去,临走时,还满心不甘,说他遭受小人陷害。可父亲不知道的是,陷害他的人,就是他一直信任的亲兄弟。因为这件事,他和皇叔两个人的关系直接土崩瓦解,和现在皇帝的关系,也只是表面说的过去而已。当年起兵造反的事情,一直被压着,因为最后找不到兵器,而不了了之,可那个男人做事,怎么可能不做全套?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把兵器藏起来了,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再故技重施,对他下手。可当今皇帝比他父亲的野心还大,他竟然明目张胆的对他下死手,对老百姓的安生日子弃之不顾。收回思绪,燕墨痕看到,胳膊上出现了一只如莲藕般洁白无瑕的手,燕墨痕顿时抬起眼,直直的看着苏希希:“希希,你……”“燕墨痕,走,我大体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我现在就带你过去,当年的事情一看便知。”
“好,走。”
燕墨痕说完,两个人立刻上了燕墨痕的红鬃马,接着燕墨痕一声轻唤,马快速朝前狂奔而去。飞一般的感觉是什么样,苏希希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与之前和林江骑马的时候不同的是,她现在感到特别安定,心很安宁,因为她知道,不管遇到什么困难,燕墨痕都会替她摆平的。虎头山很快便到了,燕墨痕先从马上蹦了下去,接着张开双臂朝苏希希笑着说道:“蹦吧,我接着你。”
“不用,你起开就好,我可以自己蹦下去。”
苏希希说完抓着马缰绳打算来个利落的转身下马。哪知道这时,马来了脾气,竟然撒起欢来,苏希希害怕的不行,脚上没踩稳,重重的朝下面跌去。预想的疼痛没有传来,她稳稳的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苏希希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心都要跳出来了。“谢谢。”
苏希希抓着燕墨痕的胳膊,感觉快要吓坏了。同时,她又特别享受这个画面,就像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初相遇,那么的唯美,养眼。“没事吧?”
燕墨痕把苏希希安安稳稳的放下来,苏希希尴尬的摇摇头:“没事,没想到这马和人一样,也有闹脾气的时候。”
燕墨痕拍拍马背,笑着调侃道:“他这不是闹脾气,他有他的目的。这匹马,精着呢,好人坏人还是分得清的,不会轻易伤害别人的。”
“那他,是什么目的?”
“给我们制造机会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