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酒吧的开业事项都已经准备好了,但房哲的辞职申请还是没有通过。没办法,这一天,房哲翘班了。罗成斌找了一个锣鼓队,在酒吧门口敲敲打打,酒吧的名字也想好了,就叫“春风不醉”。酒吧开业,罗成斌和房哲想了很多促销办法。让其中一个吉他手,拿着话筒在门口,以饶舌的方式将促销介绍清楚。又是锣鼓,又是饶舌,再加上别具一格的促销方法,吸引了很多人。接着,房哲等人组成的乐队在高台上已经准备好了。等观众一进来,几人就开始卖力的演唱。“酒干倘卖无,酒干倘卖无,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没有天哪有地,没有地哪有家,没有家哪有你,没有你哪有我。”
沙哑的声音加上深情的歌词,再加上乐队几个人的精彩演绎,在场的人无不动容。掌声此起彼伏,无不显示着这场演唱的成功。一曲结束之后,人们坐下来,开始品尝美酒。这里的酒很多,光是红酒,就有好几种年限的。柜台上,还有一个长得帅气的小姐姐,专门调酒。一个小时过去了。酒吧里的生意越来越好,虽然大多数酒吧都在夜晚营业,但这也不影响“春色不醉”的生意。正当房哲和罗成斌两个人在谈论今天生意的时候,一伙人拿着棍棒走了进来,吓得宾客们四处逃散。房哲一看这架势,这些人就是来找茬的。就是不知道,他惹到了谁?不过,不怕。他这帮兄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么多年过来,都是练家子。罗成斌领着一帮吉他手,走到大门口。很快,两帮人扭打在一起,没过几分钟,就决出了胜负。挑事的,拿着棍棒的人,很快就被打的落花流水,像丧家之犬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接着,罗成斌像一个大爷一样走过去,大声问道:“谁是领头的?”
众人纷纷指向最前面,染着黄毛、带着金链子的男子。跪在最前面的黄毛赶紧跪在地上,请求道:“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了。”
“呵!”
罗成斌冷笑一声,狠狠踩着黄毛的手指,重重地捻了一下,“说,是谁叫你来的?”
这群人,没什么脑子,武力值不行,一看就是别人派过来的。黄毛脸色通红,打出一声尖叫。恳求道:“爷爷,你放过我吧,以后,我一定不会找事的!”
后面的小喽喽见状,也赶紧跪下,齐齐大喊:“爷爷,放过我们吧!”
“说,是谁,派你来的,不然卸了你的一条胳膊!”
罗成斌从旁边的地上捡起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棒,扬起,作势要狠狠地打在黄毛的头上。刚开始,黄毛并不打算说实话,可是在绝对的武力面前,黄毛的两只腿直打颤,后背已经湿透了,两只眼睛偶尔小心翼翼地瞟向罗成斌。“我说!”
黄毛依旧跪在地上,抬起自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面庞,缓缓说道:“是一个戴着黑框墨镜,穿着西装的男人,他给了我们一些钱,让我们上门寻事。”
罗成斌冰冷的眼神落在身后的一群小弟身上。那眼神看的小弟们内心发凉,只能弱弱的点点头。“好,你们在什么地方蜗居?以后在哪里找你们?”
“说实话,不然的话……”罗成斌冰冷的眼神和胳膊粗的木棒近在眼前,黄毛也不敢说假话。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们是附近的小混混,就在前面的那个巷子里打牌!”
说完,瞟了一样前面的那条窄巷子。“行,记住你说的话,以后再遇到之前找你的那个人,记得打电话给我,这是我的名片!”
罗成斌掏出一张崭新的名片,递给黄毛,然后瞥了他一眼:“滚吧!”
小弟们听见这话之后,赶紧爬起来,拉上黄毛,一溜烟跑远了。这时候,房哲也走了出来,正好看见这群人远去,随口问道:“处理完了?”
“嗯!没事,回去吧!”
罗成斌拍了拍房哲的肩膀,让他放心。“好!”
房哲知道,这方面,罗成斌很有经验,毕竟闯荡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很有手段的,不然的话,一个小小的乐队怎么能在在一个大都市生存这么多年?“哎呦,这不是姐夫吗?”
这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听着让人特别不舒服,房哲转头一看,竟然是江琴的继妹,江蓉。此时,她搂着一个穿着邋遢,带着金链子的年轻男子,整个人贴在男子身上。这男子带着一个黑色墨镜,黄金手表,右手上五颗黄金戒指,活脱脱一个暴发户的打扮。“嗯,酒吧开业,过来看看。”
房哲没有理会她,正打算离开。“朋友的酒吧吧,看你那个样子,也不像是这个酒吧的主人……另外,我已经调查过你的背景了,你只是一个房产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冒充知名的大学教授,姐夫,你还真是好本事!”
“不知道姐姐知道后,会不会将你扫地出门?”
江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恶毒。这个房哲,经常在她的面前装腔作势,想不到,竟然是一个冒牌货,连身份都是挂名的。“这就不牢你操心了!”
房哲说完之后,就要离开。而江蓉竟不依不饶地挡在房哲面前,“既然如此,赶紧和姐姐离婚,不然的话,我就要姐姐面前揭发你,若是让姐姐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穷光蛋,妄想得到我们家的家产!”
“哼!”
“呸!”
她身边年轻的“土豪”竟然也对着房哲吐了一口吐沫。“就你这穷酸样,根本不配来这种地方!”
“保安,赶紧将这个人赶走!”
土豪以为,他还会像以往一样,凭着自己多金的身份,能赶走自己看不惯的人。没想到,保安走过来之后,先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恭恭敬敬的看向房哲。“老板,此人怎么处理?”
“赶走!”
房哲留下两个字之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