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如海和江琴两个人坐在原地面面相觑。“伯父,快吃饭,正好新鲜热乎劲还没有过去,您多吃点!”
江琴示意房如海多吃点。“好!”
房如海点点头,一声不吭的吃起来,没过几分钟,他便放下筷子,浑浊的眼眸看向江琴:“闺女,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房哲有你是他的荣幸,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给伯父打电话!”
“这个是伯父的手机号!”
“13335346954!”
房如海说着就将自己的手机号念了出来。而江琴的记忆很好,房如海说了一遍就深深地映入她的脑海里。经过这段时间和伯父的相处,她感受了一把有父母关心的滋味。这种被人关系的感觉会上瘾,只要感受一次,就像是美酒一样,缓缓沁入人的心脾,醉了酒。而房哲一家人,非常热情,尤其是伯父,这样的家庭,给她一种强烈的归属感,让她一颗漂泊的心缓缓安定了下来。不过,伯父始终对她有顾虑。……魅色酒吧。二楼2302房间。美轮美奂的灯光打在王晓梅那一张精美绝伦的脸蛋上,加上她此时晕红的小脸,整个人更加美丽动人。而她身旁坐着一个俊美的金发男人,男人瘦长的脸蛋,浓密的眉头,高挺的鼻梁,殷虹的嘴唇,身上发出一道道冷冽的冷气,但嘴角扬起,一脸神秘莫测的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女人,目光中充满了占有欲。眼神凶狠,就像狼一样,似乎要将他感兴趣的一切东西都侵蚀殆尽。男人手中端着一杯红酒,摇了摇,酒杯中倒映着他俊美且充满野性的面容,嘴角轻扬。“王晓梅,我一定会驯服你的。”
“你已经喝下下了药的红酒,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乖乖的,对你我都有利!”
“风哥!”
王晓梅虚软的身子倒在地上,呼吸急促,脸色潮红,声音沙哑诱人:“您知道,我是福哥的人,请你不要为难我,不然的话,福哥不会放过你的。”
面前的男人是她接下来负责项目的老板,祁风。“呵!”
祁风嘴角微扬,幽幽的目光落在王晓梅的身上,缓缓说道:“你这个人真是太天真,你觉得福哥会在意你的生死?”
“福哥,是一个只注重结果的人,你知道的!”
话音落下后,王晓梅的脸色一片苍白,她感觉自己的一是一点涣散,如果房哲还不来的话,她一定会直接跌倒在地上,然后被这个畜生侮辱。可是,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房哲。而此时,祁风却放下酒杯,一步一步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王晓梅。“别挣扎了,接受现实吧!”
“做我的女人,以后我的地盘,你可以横着走。”
说完之后,就将瘫软在地上的王晓梅粗鲁地抱起来,扔在真皮沙发上,随后扑了上去。一双蒲扇般的大手撕碎她的衣服,扔在地上。“放开我!”
“放开,畜生!”
王晓梅奋力挣扎,却依然无法动弹身祁风一点。在她剧烈挣扎的时候,好像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手感摸起来就像是红酒瓶。而祁风依旧压在她身上,动手动脚,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看得人绝望。“嘭!”
王晓梅紧紧地握着红酒瓶,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砸在祁风脑袋上。这一酒瓶子下去,祁风被砸的头晕眼花,有一瞬间的迷茫。趁着这个机会,王晓梅赶紧逃脱,却被祁风拉住手臂,心一狠。王晓梅拿着酒瓶子,再次冲着祁风的头砸下去。刹那间,祁风的头被砸出一个血窟窿,指着王晓梅低声呢喃两句,便晕了过去。“这……该不会被砸死了吧?”
王晓梅见祁风头上鲜血直流,顿时慌了,一张小脸煞白,整个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躁地走来走去。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若是现在离开,这人要是死了,完不成任务,老大一定会怪罪她。若是现在不走,此人醒来之后,一定会收拾自己的。该怎么办?就当她反复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王晓梅被吓了一跳,禀住呼吸,反射性地转身,发现是房哲后,松了一口气。“这是怎么了?”
房哲将王晓梅拉到一边,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一圈,确定王晓梅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后,松了一口气。王晓梅妆容被破坏,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碎,头发杂乱不堪,一副被人欺负惨的样子。“唉,说来话长,此人想要猥亵我,被我砸晕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处理?”
王晓梅叹了一口气,扑到房哲怀中,低声哭泣。她现在就像漫无目的的羔羊,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进一步,有可能是深渊。退一步,也可能荆棘丛生。而房哲就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房哲拍了拍王晓梅的后背,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紧紧抱着。说实话,他被眼前的那一幕震惊了。沙发上,一个男人竟然被王晓梅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孩子砸晕了?王晓梅不是在一个咖啡店工作吗?为什么会来魅色酒吧和这个男人见面?“没事,别怕,有我在。”
房哲轻拍王晓梅的后背,给她安慰。片刻后,王晓梅的情绪稳定下来,红着眼眶,站在门口,不敢靠近。房哲上前,探了探祁风的鼻息。男人虽然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仍有微弱的呼吸。“没事,还活着。”
房哲说完之后,给“120”打了一个电话,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王晓梅身上,拉着王晓梅离开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坐在车上,房哲系上安全带,顺便给王晓梅也系上安全带,见她的目光还在神游,右手在她面前挥了挥,温声道:“晓梅?”
“什么?”
“你家在哪?”
接下来,便是一段长长的寂静。王晓梅愣在原地,没有说话。她把那个人砸伤了,他醒过来之后,会不会报复自己?不过,很快,她冷静的眸子就被一股火热取代,一双白色的藕臂搂着房哲的脖子,白嫩的脸蛋不停在他脸上来回磨蹭,并拉开自己的衣服。“好热!”
“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