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做,是怕钟秘书长报复她,让她在这个行业里再也找不到工作。钟秘书长也知道她的心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应该道歉的是郭晚澄女士,毕竟你今天故意诬陷她偷东西,还要无故撵她走。”
“当然了,如果你以后不想再从事服务行业,你可以不跟郭女士道歉。”
“如果你还想从事服务行业,你就要真诚的跟郭女士道歉,否则没有哪家敢再用你。”
虽然钟秘书长这话说得很平淡,但听在女经理耳朵里,却像炸雷似的。那是妥妥的威胁。她就担心这个,于是她赶紧好脾气的朝郭晚澄鞠了一个躬。“郭女士,对不起,我不该那样无礼的对您,还请您原谅。”
“郭女士,您也知道的,我跟您一点恩怨都没有,真的是王明娇通知我说,这是总部钟秘书长的命令。”
“郭女士,想必您应该能理解我这个刚上任的经理,不敢违抗总部的命令的心情吧。”
女经理试图用这话引起郭晚澄的共鸣。其实也是在给她自己再次辩解,她真的很不甘心。压根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要让她来买单。她希望这位郭晚澄能是个心软之人,然后听了她的话,再跟钟秘书长求求情什么的,也许她就不用离职了。可惜郭晚澄并不想原谅。毕竟今天要不是有钟秘书长坐镇在这里,她们一家都会被狼狈的撵出去。甚至可能被打上偷东西的烙印,还有可能进局子被教育一番,到时留下案底,那她这辈子都会有污点了。所以郭晚澄直接摇摇头。“对不起,这位前经理,你之前对我的伤害和侮辱实在太重了,我无法原谅你。”
“不,郭女士,我真的不是有意伤害和侮辱您的,您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吧。”
“我能竞聘上这个位置真的很不容易。”
“而且我每个月还有房贷要还,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女经理之前有多强势霸道,现在就有多柔弱可怜。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位前任经理,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真的诬陷我偷东西成功,我会被全民网暴。”
“到时我就会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那时我有可能会因为暴网自杀,这样的话,你就是差点害死我。”
“那你觉得我会对杀人凶手说原谅吗?”
郭晚澄冷冷的回怼女经理。真是的,做了那么过份的事,轻飘飘一句道歉,就想让她原谅,那真是想得美。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法律干什么。郭晚澄这些话,让女经理有些无地自容。见此,钟秘书长直接对跟在女经理身后的保安吩咐。“你们几个保安,将你们前任经理请出去。”
几个保安在刚刚得知钟秘书长,真的是钟秘书长时,心都吓得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听到钟秘书长直接让带着他们来的经理离职,更是让他们觉得自己等人,也会被辞退的。谁知道钟秘书长现在居然吩咐他们做事。钟秘书长这吩咐他们做事的声音,此时犹如天籁之音一样。妥了,他们的工作保住了,真好。所以这些保安去请他们前任经理出去时,可卖力了。前任女经理被请出去后,钟秘书长又对着电话里下了命令。“接着轮到王明娇你了,你在公司的一切职务都暂停,到时如何处理你,人事部会通知你。”
说完钟秘书长没给王明娇再解释的机会,直接收了电话。然后他走向王明耀和林思柔。林思柔见状,突然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你王明耀的全家不是都不喜欢我,那我就转投更有能力的男人怀里。想到这,她直接朝钟秘书长抛去了一个媚眼。“钟秘书长,刚刚那些话,不是我自愿说的,都是王明耀逼着我说的。”
“他说他要报复郭晚澄当年没提醒他,拉链开了的事,让他在全校出了丑,所以就要让郭晚澄也出丑。”
“我本来还劝他,大家都是同学,别这样。”
“但王明耀压根不我的劝,还威胁我,如果我不听他的,就取消和我的订婚宴。”
“之前王明耀表现很爱我,我就受了他的蒙蔽,也有一点喜欢他了。”
“可我刚刚才知道,他们全家压根都不喜欢我。”
“钟秘书长你都不知道,我为了讨他们全家的喜欢,每回去他家,都要给他们家每一个人带去不菲的礼物。”
“他们家人见到礼物,对我的态度很不错。”
“如果不是他姐今天说露嘴了,我都不知道我这些次送的礼都喂了狗。”
“所以钟秘书长,您有什么怨有什么仇冲他去就好,就不要难为我一个小女子了。”
说着,林思柔装出一副柔弱可怜的小白花模样。还故意找个她自认为男人见了,都说她很美的角度展现给钟秘书长看。她说的大部分是实情,但有一点,那就是给王明耀家里人买礼物的钱,是王明耀出的。林思柔只是动动手指和眼睛,将礼物挑出来而已。知道事情始末的钟秘书长见到林思柔,这矫揉造作的一通操作,差点没吐了。真当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于是他脸色一冷,对着请完前任女经理出去后,又回来待命的保安吩咐。“保安,将这两人拖出去,以后南风也不许这种道德败坏的人进来用餐。”
王明耀和林思柔是被拖出去,比那个南风前任经理还不如。毕竟这两人才是主谋,当然惩罚要重一些。王明耀被拖着出去,丢尽了脸面也没敢吭声。倒是林思柔不甘心,还一个劲示弱,想勾搭钟秘书长。可惜钟秘书长对这样的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直接让保安捂着她的嘴,省得吵到南风其他贵客的用餐。钟秘书长雷历风行处理了这些事,让本来还要支棱起来的徐振兴再次蔫了了。他有点后悔非要边吃边聊了,早知道在一看到郭晚澄时,就应该提出让她带他入行主播好了。哪里像现在。现在有这个什么钟秘书长横在这里,他现在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声。于贵芳见儿子都不敢说话,她就更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