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通过嘴巴喝东西。杨森医生看过检查结果后也很开心：“手术效果很好，不出意外，再有三天就能吃点豆腐脑、鸡蛋汤之类的流食，一周之后就能喝粥。”
石磊彻底放心。意识清醒，能吃东西，在现代医学环境下基本上就等于痊愈，无非是时间长短而已。异常开心的石磊，和周雨晴一起，请王主任、杨医生、麻醉师还有几个混熟了的小护士在外面吃了一顿饭。饭钱两千多。红包两万块。这红包给得心甘情愿。真心话，就他母亲那情况，但凡稍微有一丁点的不顺利，都救不回来。他母亲真的是这些医生护士从鬼门关里面生拉硬拽地拖回来的，一点也不夸张。所以，这么点红包真不算啥。当然，上不得台面的行为，还是要藏着掖着点，被人看到发到网上，对这些医生护士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轻则受处分，重则没了前途。至于那些一边给人塞红包一边录像随后举报的事儿，他肯定不会干。那太丧良心。比他那些缺德亲戚们还缺德。吃饱喝足，小护士们先离开，杨磊又和王主任就他母亲的情况交流了一会儿，这才散场。送周雨晴回家。劝舅舅回去休息。石磊这才坐下来休息，从昨晚上到现在，他几乎没怎么合眼，就算再年轻精力再旺盛，也会累。只是刚坐下没多大会儿，就有重症患者送进ICU，跟着就是一群家属。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又一个抢救无效的病人从ICU推出来，家属和殡仪馆的人又是一阵忙活。石磊心有戚戚，想着后半夜再眯一会儿吧，结果凌晨三点多又送进来一个重症，同样是跳楼，但情况比他母亲的好不少，是个中年男人。本来挺常见的事儿，可不大会儿却又起了波澜。家属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