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面对准吞霞境的威压,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宋天铭法力腾起,为其遮蔽,才让栾柔好受些。栾柔一脸担忧的说道:“宋公子,此人太强了,实在不行,你自己一个人走吧,别管我。”
宋天铭爽朗一笑,道:“区区准吞霞境,还不止让我跑路。”
苏赫闻言,火冒三丈,怒发冲冠,他身为准吞霞境的武者,名扬四方,声震寰宇,何时被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蔑视过。“小子,纵你有天大的来历,今日也必然葬身于此,给我山儿陪葬。”
轰!苏赫狂袭而来,法力纵横,霞光缭绕,他如一尊驱云巨虎,暴虐而强大。宋天铭不屑一笑,身后破碎洞天腾起,灵气如瀑布垂落,浇灌其躯。轰!宋天铭施展法天象地,挺拔如山岳,其阴影覆盖了整个枫叶城。枫叶城的民众看着巍峨如山的宋天铭,如同见到神话传说中的不朽长生仙,纷纷顶礼膜拜,不断叩首。“诛星圣拳。”
宋天铭神色一凝,施展最强拳法,瞬息间,拳势滔天,道法勾连,拳头如群星坠落,瞬间便将苏赫打的不成人形。苏赫一边咳血,一边后退,浑身裂痕蔓延,如玻璃制品濒临破碎。“咳咳!怎么可能,你这么年轻,为什么这么强。”
“老贼,作威作福了一辈子,也该受惩戒了,受死吧!宋天铭大踏步向前,将一排排苏家高楼撞塌,将一位位苏家武者践踏成血泥。或许其中有无辜者,但宋天铭不管,既受恩惠,便当受其祸。轰!宋天铭一拳狂澜,拳风如大日裂纹般蔓延,将苏家大宅震得四分五裂。苏赫见状,慌乱不已,连忙祭出花大价钱购买的灵阶法宝。呼!一件古朴至极的宝塔冲天而起,迎风而长,塔身与宋天铭其高。宝塔飞速旋转,一缕缕璀璨彩光抛射而出,如天剑,如仙刀,流光溢彩,法则贯空,威力强横,直接撕裂了诛星圣拳,击穿了寰宇道法,直奔宋天铭法天象地之身而来。“哦!灵阶上品法宝,你还挺有钱的嘛!”
宋天铭嘿嘿一笑,对这座宝塔有些眼馋。“贼子,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今日必死无疑。”
“哼!一件灵阶法宝而已,你以为我没有?”
咻!宋天铭抽出乾宇剑胎,大力轮转,运转九转轮回剑决,激发出次元斩击。轰!次元斩击裂解虚空,混沌渲染,攻伐无双,将灵阶上品的宝塔撞飞,暗淡其色。苏赫也受其反噬,大口吐血,肉身在空中近乎裂解。灵阶上品的法宝威能很恐怖,但是苏赫只是一个准吞霞境的武者,根本无法彻底动用其威能。宋天铭巨大的手臂伸张,接过灵阶宝塔,将其收入囊中。苏赫神色惊恐,他最后的依仗都被宋天铭收走,今夜十死无生呀。“阁下,你可知道天武宗护教长老罗宇是我的至交,你若杀我,罗宇不会绝不会放过你的。“宋天铭闻言,收敛笑容,道:“若是你不提罗宇,我兴许还会饶你一命,既然你和他是故交,那你死定了,反正杀你也算为民除害。”
宋天铭的老家星夜城距离枫叶城并不算远,他以前也听过苏家欺男霸女的传闻,也曾郁郁不平了一阵子。杀苏赫,灭苏家,绝对是一件大好事。旋即,宋天铭大踏步向前,乾宇剑胎狂澜,剑气纵霄横天,剑光如日,照得整个枫叶城亮如白昼。“啊啊啊!贼子啊,罗宇长老定会为我报仇,你死定了。”
在一阵嘶吼声中,苏赫被一刀两断,血肉在空中炸裂。苏家武者看见家族顶尖战力苏赫居然惨败而归,满目惊恐。一些心思敏捷的苏家族裔已经猜到苏家覆灭在即,不可挽回,当即拔腿就跑。看着苏家族裔四散奔逃,宋天铭懒得追杀他们,都是些小虾米,不值得他费心。宋天铭俯瞰整个枫叶城,声如洪钟,道:“苏家贼首已死,枫叶城太平了。”
枫叶城百万民众闻言,都一脸的不可思议,苏家作威作福十几年,统治早已根深蒂固,许多民众根本不敢相信。旋即,宋天铭将苏赫的头颅抛向城内,悬挂在最高楼之上,广而告知。“苍天轮回呀,苏家恶人终于被死了,快跪谢上苍仙神的大恩大德。”
无数枫叶城的民众对着宋天铭顶礼膜拜,内心虔诚无比。宋天铭感受着满城百万人的祈祷与膜拜,登时道则闪烁,一股股结白神圣的光芒涌向他的躯体。宋天铭心神大震,百万人同时向一者祈祷,居然能勾连道则,形成极其精纯的能量潮汐。“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信仰之力?”
宋天铭在古籍见过记载,传闻世间有僧侣佛陀,广集亿万信仰,如食仙药,肉身成圣,元神飞仙。百万人的信仰之力很庞大,宋天铭肉身辉煌,武道境界竟瞬间破关,晋级至通脉八层!“若是我一直保持着法天象地之身,接受百万人的信仰,得聚集多少信仰之力?”
宋天铭心思活跃,若是能布施一个大域,让高阶武者都对自己顶礼膜拜,又能达到何种境界?不过宋天铭也就是想想,他总感觉这种外界汇聚而来的力量不靠谱,不如自己修炼得来。宋天铭解除法天象地之躯,来到栾柔的面前,道:“大恶已除,你有何想法。”
“宋公子,我父母双亡,了无牵挂,此后余生,只求武道。”
“希望能伴随公子身边,做你的侍女,偿还你的救命之恩。”
宋天铭打量了下栾柔的婀娜身段,随后严词拒绝。“我独来独往惯了,不喜欢有牵挂,你若想武道求极,我可以助你一二。”
随后数日,宋天铭都停留在枫叶城,助力栾柔突破通脉境,又给她留下一大笔武道资源,甚至刚才得到的灵阶宝塔也赠给了她。“武道求极之路,道阻且长,这是我的信物,你若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天武宗寻我。”
旋即,宋天铭远去,背影坚决,不再有任何牵挂。栾柔看着宋天铭渐渐远去的背影,哭的梨花带雨,很是伤心,今日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