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严若茹没有进宫来之前,没有那个贵人的名分还好说一些。进了宫就要保守贞洁,更何况严若茹已经跟别人私通,在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些丧失理智了。因为,她不只是跟一个人私通。萧迟景也念在她疯了的情况下,所以免了死罪,可是活罪难逃。“皇上,若茹冤啊!”
严丞相继续在那里叫喊着,萧迟景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没有过多再看。他下手算轻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老狐狸老是派人过来暗算殷苏。若不是自己早就在殷苏的身边安置暗卫,那老狐狸估计早就得逞了。“若茹?严若茹?你把她怎么了这人哭得这么冤?”
殷苏有些好奇。严若茹和严丞相她还是记得一些的,她记忆里,除了关于萧迟景的,与萧迟景有关的,其他她基本还是有些印象的。萧迟景倒是没想到殷苏还记得严若茹,一时间,心中的感觉更是不爽了。可是却也只能无奈的将自己的火气给压下去。这个人她都能记得,就偏偏忘记自己,跟自己有关的事情全然不记得。重岚还真是够狠的!“我没把她怎么。”
萧迟景淡然的说道,“让他过来。”
“你没把她怎么她爹能哭得这么惨还来你这诉苦呢……”殷苏满脸不相信,看着那跌跌撞撞跑来的严丞相,她的心中有些暗爽。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严丞相会这样子,可是这还是阻挡不了她幸灾乐祸的心。“你记得关于他的事情?”
萧迟景轻轻挑眉,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懂。严丞相仿佛是感觉到了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因为并不像以前的那般亲密了。之前自己看到萧迟景和殷苏的时候,气氛可不是这样子的。一时间,严丞相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精光,然后继续哭诉着:“皇上,若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看在她伺候你的那两个月里,能不能……”殷苏只是在一旁听着,只是在听到那伺候的两个月的时候,轻佻了一下眉头,瞥了一眼萧迟景。尽管只是轻轻一瞥,但是那眼中的意味却是带着殷苏都没有发觉的不满。“哦?伺候了朕两个月?”
萧迟景轻笑,那笑容仿佛是带着几分嘲讽。严丞相被萧迟景这个表情弄得心中一惊,但是看着那边的殷苏,他却还是继续添油加醋。毕竟若是自己成功了的话,按照现在殷苏跟萧迟景的情况来看,殷苏估计也很有可能跟萧迟景闹翻。然后……只要萧迟景一跟殷苏闹翻,那么,他就有机会对殷苏下手了。只要把殷苏给抓住了,那一切就好办多了……严丞相或许此时根本不知道,他所做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是反作用效果。不然他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萧迟景自然是没有错过严丞相眼底的野心,只是,他现在倒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理会他的这些不实际的幻想。他只在意殷苏,在意着她脸上的表情,在意着,她是否会对自己有醋意。很明显,刚刚殷苏的那一瞥,让他心满意足了。“你觉得,一个贵人的名分,能配来伺候朕?”
萧迟景轻笑,直接打断了他的那些添油加醋,“她连当朕的洗脚丫鬟都不配。”
更别提他会碰这种肮脏恶心的女人,让严若茹进来呆两个月,也是已经想好了她一定会去动殷苏。圈套早就已经下好了,就等着严丞相把她的女儿亲手放进来了。严丞相的脸色有些苍白,而殷苏也只是待在一旁看着,不做什么反应,只是,那伺候两个月还是让她有些在意。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意。“朕的风声如若没错,严千金的处子血,是被青楼嫖客拿走的吧?”
萧迟景冷笑着,看着严丞相越来越崩坏的脸,他却没有口下留情。“身为宫中贵人却偷跑出宫去找男人私通,这可是死罪啊严丞相,朕只是看在她疯了的情况下,可以免除死罪,但是活罪难逃,你也不用再来找朕了。”
“那小女现在……”严丞相的目光开始有些恐慌了,自从严若茹被人带回宫之后,他每天都在担心着。因为他知道萧迟景这个人有多恐怖。“你不必知道,朕是看在你在朝中多年,才免除诛九族的死罪。”
萧迟景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中满是冷意。他自然是不会这么果断的让他这只老狐狸直接死掉。他想让他继续在自己的期待里挣扎,在即将看到希望的时候,然后被直接打进了绝望。刘长瑜回来了,他知道。严丞相跟刘长瑜私通了,他也知道,只是装作自己不知道而已。刘长瑜的这个账他会算的,连带着之前针对殷苏的一起算。严丞相此时已经脸色苍白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张了张嘴,只是将目光看向了殷苏,又想说什么的时候,却是被萧迟景的目光给瞪得背脊发凉。他是有谋权篡位的心没错,可是他是一直都埋在心底的。“滚吧。”
萧迟景冷哼不想再过理会,严丞相只是跪在那冰冷的地上,衣袍上沾满了的白雪。殷苏的心中是有些幸灾乐祸,也是暗爽,可是现在她却也还是对那句话有些在意。转过了身子就朝着前面快速走去,也没再理会后面的人。萧迟景连忙跟上,叫人把严丞相给差走,他的心中既是有些甜蜜又是有些焦急。“苏苏。”
他伸手拉住了殷苏,眸子里有些焦急,但是嘴边却是带着笑意。“干什么?放手。”
殷苏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说着就要直接甩开他的手。“你在吃醋。”
萧迟景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嘴边的笑意很深,“因为刚刚的那句话,你在吃醋。”
“我吃你的醋?”
殷苏仿佛自己也不信一样,脸上的笑容却是有些别扭,“我跟你很熟?我又不喜欢你我吃你什么醋……唔!”
殷苏还没说完,整个人却是再次被萧迟景大力的拉了过去,铺天盖地的吻直接一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