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夜枭跟江辞说着抱歉,脑子里的记忆有些零碎,可是最后却并未想这么多,而是直接走了过去,看着江辞说道,“等我回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江辞愣了一下,可随后忽然展开了一抹笑容:“好。”
眼前的笑容仿佛是一束阳光一样,直接就照进了夜枭的心中,把他心中的雾霾直接一扫而空。然而,在夜枭到达集合的那个地方之时,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片落叶缓缓被风吹落。“……?”
夜枭甚至以为自己来早了,但是他在去问别的人之时,却是得到了答案。“庄主和夫人他们?一大早的就走了啊。”
夜枭的眉头开始皱住了,没再多想什么,就要转身去马场要马,却是被一个人给直接拉住。“你等等。”
译蝶的声音响起,夜枭转过头,看着眼前的译蝶,眸子里带着疑惑。“给你的。”
译蝶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估计是把昨晚上的事情给忘记了。不过,也跟她没什么关系。接下了译蝶的那张字条,夜枭直接打开了看,在看到上面的内容之时,他甚至可以想到殷苏那个欠扁的笑容。不过……也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他的目光定格在了最后一行,嘴边扬起了一个笑容。【给你跟江辞两人相处的机会,如若不好好把握,那到时候江辞对你死心了,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你就不要哭着来找我!——你祖宗殷苏留】译蝶看着夜枭嘴边勾起的那个笑容,眸子微闪,但是最后却还是直接转过了身。“谢谢小祖宗。”
夜枭轻声笑道,随后将那张字条给收入了怀中。他会照顾好萧祺和萧锦的,也会把江辞给照顾好的,他会直视自己的内心,不会再把江辞弄伤心了。已经远走的路上,蛮六和冷鸢骑着马呆在后边,殷苏和萧迟景骑着马走在前头。他们顺着那红色的指引线前行,只不过,殷苏看不见,因为是萧迟景滴的血。这个浠光还没有告诉过她,只有滴血的那个人才能看到指引,其他的人根本连条毛都感觉不到。“主子,真的不打算把夜枭带来吗?”
冷鸢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最后还是轻声问道。毕竟夜枭的武功怎么说也是数一数二的,警惕性和侦查性也是最好的,就这样子把他丢在山庄会不会不太妥当……“他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也该找个媳妇成家了。”
萧迟景淡淡的说道,只不过,在看到殷苏嘴边扬起的嘴角之时,眼中也带着笑意。其实殷苏是有些无奈的,因为那天的事情冷鸢和蛮六跟自己说了。若是现在不让夜枭跟江辞把因为蛮六的冲动而结成的结给打开的话,估计要等回来就已经凉了。他们丝毫不知,早在昨天晚上,夜枭就已经借着酒胆把人家江辞攻略得差不多了。前面的路上倒是没有什么风吹草动,只是在走到一半的时候,麻烦就已经开始来了。而萧迟景看着这个指引线,眉头轻皱着,这条路,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不是燕龙国的路吗?殷苏倒也觉得有些熟悉,兜兜转转,他们要找的地方居然会在燕龙国?!正走着,周围却是忽然有了一些声响,随后,一枚暗器就快速的从旁边的树林里射出来!萧迟景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冷芒,扔出了两枚刀片,一枚弹开了那暗器,一枚击中了那在暗处丢暗器过来的人!殷苏惊了一下,但是也瞬间提高了警惕,她必须得提高警惕,不能拖萧迟景的后腿!“啪,啪,啪。”
一个鼓掌的巴掌声响起,殷苏朝着那边看去,随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许漾!”
殷苏忽然就叫出了声音,许漾也是轻轻一笑。“真亏你还记得在下,不知尊贵的安政王殿下,还记不记得在下呢?”
他的声音仍然是那副模样。“阴魂不散!”
萧迟景冷哼着,可是却也已经提着刀直接朝着那人奔去了!“你确定要杀我吗?你唯一的弟弟可是在我的手上。”
许漾轻笑着,“我死,他也别想活,燕龙国整个国家直接陪葬!”
萧迟景本来还并未动摇,但是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却是活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剑!那剑距离许漾,也就只有唯独这么几厘米的距离!许漾见萧迟景收手,嘴边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我也知道,你们要找什么东西。”
“哼,听你谗言。”
萧迟景直接就朝着他抓去,可许漾去躲开了,两人开始周旋着。许漾许久不见,武功倒是增强了好大一半,仿佛是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就一直在做准备一样。殷苏看着眼前两个人对峙,心中有些担忧,因为总觉得这个许漾好像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萧迟景也感觉到了,他在跟他交手的时候,总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压制着他。许漾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只见他的手忽然打了个转,手中出现了一个东西,直接就把萧迟景手中的剑给打飞!萧迟景退了一些,许漾只是含着笑站在那里。“有空再会,反正你们要找的东西……”许漾的话说到了这点上,随后只是朝着殷苏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番,整个人身形一转,消失在了眼前。“这人说话都不喜欢说完的吗?看我干什么?那东西难不成还在我身上?”
殷苏看着许漾消失的地方,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萧迟景的眼睛只是轻轻一眯,没再多说什么,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燕龙国出事了。“阿景,你怎么样了?”
殷苏回过神来,急忙跳下马去到萧迟景的身边。想到刚刚萧迟景的剑被挑飞,她的唇瓣不由得轻抿了一下。“没事。”
萧迟景拍了拍殷苏的脑袋示意她不用担心,将剑收了起来,平静上马继续前行。他刚刚是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看不见,摸不着,直接把他手上的力气给限制住。当时手上忽然一松,剑也直接就被挑飞了。他险些要将箫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