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花费多少?”
秦晓娴很好奇。“最少十个亿。”
婚礼设计师一脸兴奋。秦晓娴勾唇一笑:“亿万订婚礼,整个越城怕是没有过吧,谢埌这一次要出大风头了。”
秦晓娴觉得不现实,开口道:“谢家拿不出这么多钱,也不会给钱。”
“言之有理。”
秦晓娴知道京城经过两次名声打击后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一下子拿十个亿出来,京城上下怕是会疯。她想一想就说:“你弄一个计划书出来前去找谢埌要钱。”
婚礼设计师笑得奸诈:“一个亿,京城还是出得起的,所以我们可以用价值五个亿的计划书去找谢埌试探一下底线。”
秦晓娴很心动,目光不由落在秦晓娴身上,笑容满面地道:“这种鸡毛蒜皮的事,谢埌还是不要瞧见了,免得败坏了心情。”
伸手刮一下她的小鼻子,秦晓娴语气宠溺地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凡事都有我为你兜底。”
听得此话,秦晓娴心花怒放,脸上红霞久久不散。她催着秦晓娴回去忙,就和婚礼设计师将计划书重新改一遍,就大张旗鼓地去找谢埌。“还有一天的时间订婚宴就要开始了,为了不耽搁大家的时间,我就听取了设计师的建议,特意弄了一个计划说出来。”
“你先看一看吧,如果觉得合适,婚庆公司会加班加点地布置现场。”
谢埌回到家都没多久,就听到秦晓娴上门来了。她还以为秦晓娴是有什么疑惑需要问,没有想到她竟然连计划书都弄出来了。她又惊又讶,但看到那触目惊心的造价,她气得差点产生吐血的幻觉。事实上她也确实是流血了,鼻血流了满身,让人瞧见就觉得害怕。秦晓娴吓一跳,连忙关切地问:“你怎么流鼻血了?该不会是最近上火吧?我有一个偏方,正好可以治上火之症,你等着,我现在就来帮你。”
她将文件交给婚礼设计师,就开始拉着谢埌往厨房跑。“你要做什么?你赶紧放开我。”
谢埌看到自己流鼻血,吓得脸色发白,额头直冒冷汗。但手被秦晓娴抓得紧紧的,她挣脱不掉,不由得跟着秦晓娴跑。到了厨房,她用力甩开秦晓娴的手,就准备否决秦晓娴的计划。不想秦晓娴接了凉水就往她的头上泼,然后那爪子像密不透风的网直接将她的脖颈笼罩。密密麻麻的疼在一刹那间冲击大脑,让她控制不住地尖叫了起来。“秦晓娴,你在干什么?我好疼啊。”
“母亲?你放开我母亲。”
谢埌听到谢埌尖叫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连忙下楼顺着声音跑过来,看到谢埌被秦晓娴殴打,气得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面凸出来。“你这个贱人,你竟敢打我母亲!我饶不了你。”
她犹如猛虎扑食,狠狠地朝着秦晓娴扑过去。“你没看到你母亲流鼻血了吗?我在用我的偏方帮她。”
秦晓娴逮住谢埌,就把自己的身形藏在后面,让谢埌直接扑到她的身上。“哎呦,我的腰。”
谢埌觉得自己的腰间骨都断裂了,瞬间发出杀猪般的惨嚎。秦晓娴连忙往后退一步,让她直接倒在地上。“谢埌,你好重。”
谢埌倒在地上后,只觉浑身的骨头都受到了重创,心头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可压住她的人是谢埌,她舍不得骂她,只能把她推开,眼睛寻找着秦晓娴的身影,像泼妇一样骂她。“谁家订个婚要花五亿?秦晓娴,你是不是故意弄这么巨大的花费来气我。”
“我流鼻血就是被你气到的,我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朱家饶不了你。”
秦晓娴揉了一下耳朵,将她的话全部过滤掉,这才一脸无辜地开口。“什么故意气你?我哪有那闲工夫?我都是按照谢埌的身价安排的呀。”
“你要是不满意直接跟我说就是,为何要装出流鼻血的样子,故意恐吓我。”
“不对呀,你真的流鼻血了,谢埌,你的火气这么燥,我帮你降了火,你怎么都不感谢我?”
谢埌心中气恨不打一处来,指着秦晓娴的鼻子骂,“是你这个小贱人趁机报复我。”
秦晓娴表情很无辜,仿佛谢埌对她的指责全是泼的脏水,“你没发现你现在不流鼻血了吗?这都是我的功劳,你怎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一听这话,谢埌气得腹部隐隐作痛,“秦晓娴,我饶不了你。”
“母亲,您别生气了。”
谢埌连忙将她搀扶起来,“她听不懂人话,您和她生气不值得。”
听她意有所指,秦晓娴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我今日倒见识到了什么叫好心没好报。”
谢埌冷冷地看着她,之后不知想起什么,狠狠地深呼吸一口气。将一股怒火压下去,她缓缓地道:“姐姐,你就不能说几句好话吗?我母亲好歹是你的长辈呀。”
秦晓娴听到姐姐这两个字,浑身都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一脸古怪地看着谢埌,“你吃错药了吗?”
谢埌脸上神色一僵,口中却说:“我马上就要订婚了,订婚之后就是结婚,我自然要懂事一些,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刁蛮无理了。”
说到此处,她垂下眼帘,掩饰住眼中浮起的怨毒。如果不是秦晓娴霸占着谢家少夫人的身份不放,她也不至于为了谢家一而再地将自己的身份放低,去勾搭秦晓娴。可恨秦晓娴现在还站在她面前,以胜利者的姿态炫耀着,她真恨不得一巴掌朝她的脸颊抽过去,将她柔美的脸给抽破。不过想到即将开展的订婚宴,她又硬生生地将那一个嫉妒压了下去,勉强挤出一份笑。“秦晓娴,以前是我不对,还望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多多见谅。”
说罢,她又看向脸色难看的谢埌,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胳膊,似乎在暗示她什么。“母亲,订婚宴将要开始,那是女儿的好事,您怎么不为女儿感到高兴?”
谢埌一听就懂,脸色稍微缓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