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离开,而是自杀了。”
她接着又道:“所以,他并没有我们想象当中这么厉害,他能无声无息进来,却又不能无声无息出去,我怀疑,是宫里有人放他进来的。”
万俟临渊听后,赞同地点头,“是有这种可能,当时,你们有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吗?”
万俟舒摇头,神情凝重,“查不到,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那些人全死了,线索也跟着断了。”
万俟临渊看着她,又出声安慰道:“无妨,总有一天他们会露出马脚的。”
万俟舒听后,眼里晕着笑意,“是啊,我等着那天。”
万俟临渊才刚解毒,和她说了会话就有些疲乏了,万俟舒看出了他的疲累,开口说道:“那皇叔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
万俟临渊揉着太阳穴,应了一声。万俟舒拎着食盒,转身离开。绿俏在外头等着,看到她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公主,皇叔如何了?”
万俟舒勾唇,心情极好,“特别好,能吃能睡的。”
绿俏也很开心,“那真是太好了。”
之后的那几天,万俟舒一直去偏殿看望万俟临渊,还变着法子给他准备了好多补血的吃食,都快把他给吃吐了。好在燕无忧说已经可以不用补血了,万俟临渊这才脱离苦海。今日,万俟临渊不仅能下地走路,还能在院子中练剑,万俟舒看着他飒爽的英姿,唇角上扬,这才是她的皇叔,威风凌凌,剑意凌然的皇叔。而不是一直躺在床上的病猫。想到此处,万俟舒眼中的笑意更浓。“长公主。”
彼时,燕无忧走到她身前。万俟舒回眸,问:“陵书公子,是有什么事吗?”
燕无忧作揖,道:“战神的身子已经大好,我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了,今日,我是来向长公主辞行的。”
万俟舒微愣,笑问:“陵书公子已经要走了吗?怎么不多住几日?难道是招待不周?”
燕无忧摇头,翠竹色的衣衫衬得他姿态挺拔,他道:“招待自然是极好的,可我过惯了闲散的生活,实在不习惯充满规矩的皇宫,仿佛只要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脑袋就会搬家,尤其是我那小童,还有燕无心那家伙。”
听到燕无心,万俟舒眸里光泽闪动,“规矩的确是多……陵书公子突然提到燕无心,是已经知道什么了吗?”
燕无忧看着她,眸色淡漠,却看向什么都看透了一样,“他那天晚上已经来找过你了,对吧?”
万俟舒笑说:“是啊,你当时能感觉到?”
燕无忧点额,“我的身体虽然被夺了,但我并非意识全无,我能知道他在做什么,去了哪儿,还说了些什么,就他那种会惹事的,待在宫里岂不是天天要掉脑袋?”
万俟舒笑了笑,并不否认。燕无忧道:“所以,还是得住到宫外头比较保险。”
万俟舒听后,问了一句,“所以,你们并非是想回到无忧小筑,而是只想在住在宫外头?”
燕无忧点额,眼里似有些无奈,“我那位小童想在皇城逛逛,所以,暂时先不走,等一会让出宫,便寻个客栈落脚。”
“原是如此。”
万俟舒眉眼轻晃,一身红衣浸染在日光之下,“陵书公子可在皇城中多呆几日,十多天后,皇城中将会举行庙会,届时一定热闹非常。”
燕无忧眼中并无欢喜,依旧如死水一般寡淡无味,可一旁的小童却开心得不能自已,“公子,我们留下看那个庙会吧,反正我们回去也没什么事要做。”
燕无忧被吵得无奈,遂才点头,“想看,就看吧。”
小童听后,小声欢呼。不久之后,燕无忧就带着小童走了,去时也将万俟润赏的宝贝全部带上,一个大木箱子极为惹眼,有泼皮无赖想过来抢,却被燕无忧甩出的银针刺中,疼得嗷嗷叫,扭头就跑了。彼时,也有好些王孙大臣知道神医陵书公子来了皇城,纷纷去他落脚处求医。一时间,皇城内变得更热闹了。万俟舒躺在软塌上,听着小动物们来报,不禁捂唇笑起来。神医出游皇城的确能造成轰动,可燕无忧性子淡漠,对什么事都不上心,当初她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他请来。那些王孙大臣也就送些银子,哪能让燕无忧乖乖松口?绿俏端来花茶,笑问,“公主,你一个人在那边笑什么呢?”
万俟舒接过花茶,将上面漂浮着的花瓣吹开,道:“只是听闻好些人都去陵书公子那里求医,可都被拒之门外,觉得好笑罢了。”
“咱们家公主最厉害了,连陵书公子那样的神医都能请的来。”
绿俏抬高下巴,眼里透着自豪。绿俏将喝空的茶杯放置好,又道:“对了公主,刚才太皇太后身边的春花嬷嬷过来传话,说太皇太后想你了,让你过去坐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