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猛将输了,输给的却不是战神,而是一位旁的将军。”
在冷渠墨心中,他始终认为战神是厉害的,而这位叫尉迟澈的名不见经传的将军,定是略逊与战神还有詹星辰好几筹,刚才詹星辰的战败定然是没有用心,才叫尉迟澈有机可趁。想至此,他越看詹星辰就越憎恶,眸里冷意徐徐,也暗藏着几分杀意。若非詹星辰不尽心,他们象国也不会沦落到被他人嘲笑的地步。冷渠墨掀开薄唇,盯着他嗓音森幽幽道:“詹星辰你抬起头来,朕有话要问你。”
听得这些,詹星辰忙是抬眸,目光顷刻落到了冷渠墨身上,他道:“陛下想问臣什么?”
冷渠墨俯下身,缓声在詹星辰耳边低语道:“朕想问你,左不过是一个尉迟澈,又不是北国战神,你身为象国年轻的猛将为何就输了?莫不是没上心,故意如此?”
这一顶懈怠的帽子扣下来,当即就让詹星辰面色发白,唇角紧抿,渐渐就连浑身都轻颤起来,他道:“陛下,臣待象国之心日月可鉴,而刚才臣也拼尽了全力,却始终无法战胜尉迟澈,而尉迟澈确实是厉害的。”
顿了顿,他又道:“他并不比战神差许多,假以时日虽不能有战神之成就,但肯定能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成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