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魏睿便也是认命的站起了身子,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手帕,心情倒算是好得很,直接将手帕揣进了自己的怀里面,便是轻声说道:“既然宫里面都来人找咱们了,总归是要去看看的,再说,本皇子也确实是许久没有看到过母妃了。”
小太监看着眼前的这位爷总算是动了,心里面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说什么别的眼前的这位爷,一般人可实在是惹不起的,毕竟,这位爷的身体本就没有其他的人好,又是一个一直养在外面的人,心性都跟其他的爷不一样,伺候起来,自然也就是更加难了。这么想着,小太监也是默默地叹了口气,自己这命也不知道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毕竟这事情啊,自己也实在是不怎么愿意的,可谁让自己只是一个奴才呢?小太监无奈地摇了摇头。娴妃看着自己这个自打回来了就没怎么见过面的儿子,心里面便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说什么别的,只说自己这个儿子,别的不说,沾花惹草可是别的皇子都比不上的,这刚回来几天啊,可是半分都没有闲着呢!这么想着,娴妃的心里面便是愈发生气了,只能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自己的儿子,淡淡的说道:“你可算是来了,本宫还以为你眼睛里面已经没有我这个母妃了呢!”
魏睿看着自家母妃这是真的好像生气了的模样,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能说什么了,也就只能是尴尬的笑了笑,看着眼前的人,有些尴尬地说道:“母妃,孩儿知错了。”
娴妃看着眼前的魏睿这一副不争气的模样,心里面便是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了,自己养这么个儿子,身体本就不好好不容易从外面回来了,这倒是好了,撒了欢的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呢,哪里有半分皇子的模样?!心里面是这么想的,娴妃看着眼前的魏睿,自然也就只是么说的,只见娴妃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前的魏睿,痛心疾首地说道:“你错哪里了?你这一回来就到处寻花问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风流公子呢,竟然是连宫里面都不怎么回来了,不知道的,本宫还以为你真的是已经忘了还有本宫这个母亲了呢!”
魏睿撇了撇嘴,看着眼前的自家母亲是真的生气了,便是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眼前的母亲,有些无奈的说道:“母妃,您也知道,我这一天天的,在寺院里面呆的都快长霉了,不说什么别的,好不容易能出来了,您还不能让我多开心一阵子吗?母妃,您最疼我了,我就想要多享受一阵子,您就通融通融,好不好嘛?”
娴妃看着眼前的人,心里面自然也是心疼的,自家这个儿子虽说是有些不争气,可说到底,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那寺院里面有多苦,他心里面自然是明白的很的,可就算是这样,看着他这般不知上进的模样,娴妃的心里面总是有些莫名的感觉,却也是什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本宫老了,你如今倒是放松一阵子,本宫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过,你日后可是要好好的多干些实事,不说什么别的了,你好歹也是个皇子,比不上别的皇子,也不能真的纵情声马,当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呀!”
娴妃看着眼前的人,心里面就算是有再多的心疼,却也只能是冷下了声音,他心里面明白的很,这孩子是真的没什么心思,可更多的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无奈。“罢了,过些日子,你便是去找找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好好的教教你,也就算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了,你说呢?”
娴妃看着眼前的魏睿,终究还是软下了神色,无奈的说道。魏睿挑了挑眉,太子殿下?若是眼前的人想要自己去学,他心里面就算是再不想要又能怎么样的,毕竟那也是自己的母亲,这么想着,魏睿便是无奈的晓蕾西澳,一副放弃了什么的模样,看着眼前的母亲,笑眯眯地说道:“母亲既然都这么说了,孩儿自当努力,您放些,过一阵子我便去找太子殿下。”
娴妃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人,只当看着眼前的人倒是没有什么撒谎的模样,才算是放下了心来。魏睿好不容易拜别了娴妃娘娘,这边算是准备转过头直接去找魏允了,说实在的,他还是许久没有见到过或是陈了呢,如今若是能够好好的见一见,倒也算是能够让人开心的很。只不过当魏睿来到了东宫门口,还没等说些什么呢,便是看到了守在门外的侍卫,看着眼前的魏睿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便是笑眯眯地说道:“三皇子殿下,太子殿下如今不在府里面,您来的,倒是再是不巧了。”
魏允不在东宫能够在哪里呢?鹿柏南看着眼前的魏允,心里面也不知道是惊讶多一些,还是莫名其妙多一点。魏允拿了鹿小七的药,心里面本就是开心的很,他心里面明白的很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不因为过度劳累才这样的,可话虽说是这么想的,魏允看了看自己手里面的药包,心里面便是更加好笑了。这位鹿姑娘,倒实在是厉害得很呢,恐怕是一般的人都不会想到要真的送给自己这种东西吧?心里面虽说是这么想的,可不得不承认,魏允的心里面就是软软的,就是想要赶紧去看看鹿小七。想告诉鹿小七自己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想告诉鹿小七自己如今究竟是有什么事情。可等魏允来到尚书府,看到的便是一脸震惊的鹿柏南,好吧,他心里面明白,眼前的这位鹿尚书,确实是自己没办法能够拒绝看到的人物,毕竟,魏允深吸了一口气,倒是对眼前的人对自己的殷勤有些反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