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把他的攻击挡回去一些也就是泄力,让他不打到真正的要害,给自己逃跑的时间。说的厉害,但其中的难易程度是登了天的难,许祁渊保守估计的举起手,五指张开告诉她答案。“五天?”
何青欢疑惑的说,这也太天才了吧?许祁渊摇了摇头表示他再天才也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那就是五十天。”
他继续摇头并且收回手轻描淡的回答她:“是五个月。”
何青欢一惊有些不能接受的摆手,这么久她根本控制不住,如果病情逐渐的加重,那一年以来的辛苦都白费了。“不行,你不能不吃药,时间太久了病情会加重的。”
她连着两声否定之后又怕许祁渊觉得自己太强硬,于是解释了一句。“青欢。”
他叫了她一声,语气中尽是无奈,“如果你不同意我是不会这么做的,药我自己去熬吧,你才回来先去洗漱一番。”
他依旧温柔的笑着和往常一般无二,真要说有个什么不同的地方,那可能就是眼底一闪而逝的落寞。“等等。”
何青欢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明明已经百无禁忌,偏偏他是唯一,她咬唇迟疑着,然后赌一把似的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同意。”
何青欢说:“如果是你希望的我就会同意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我们就是要共同渡过。”
“我不信有跨不过去的坎!”
她说的义正言辞,明明是很好的理由许祁渊知道这不过全是她编出来的而已,跨不去的坎儿真过不去那也是命运了,不过她这么支持自己让他心中有暖流划过。一张笑脸突然笑的像是波斯菊一样,被遮住了月光的夜晚都好像被照亮了。站到她的面前,一把将人拥住紧紧的搂在怀里,能说的词只有一个——那就是“谢谢。”
因为没有喝药,许祁渊还是咳了会儿,何青欢一直在他的身边照顾,没有离开半步,好不容易折腾到了半夜才睡下去。翌日清晨,何青欢按照往日的作息时间起床,她洗漱了一番就出门去找人一块去问太守。许祁渊因为要尽快的学习从暗卫那里拿来的功法,就没有和她一块儿。但是玉扳指还是给了她,这个东西说白了是身份的象征,暗卫们找到了它的主人它存不存在也就无所谓了。就像是白盛天的玉佩一般,但他的还多了一种功能,见玉佩如见人办事就方便很多。何青欢到店子里找人的时候才发现白盛天一早就坐在大厅里,他们这些人都走了有十多天了,他还时不时往这里跑。何青欢都不知道他是真的有事还是没事无聊的。看都看见了只能先去打个招呼,她走过去点头示意,两人聊了一会儿何青欢就想告辞,这里距离太守家路程不算遥远,但也没有太近,为避免发生意外,还是早些走比较好。“等等。”
白盛天把她叫住,何青欢犹豫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他勾起一抹诡异的邪肆笑容,“我也要去。”
“嗯?”
何青欢眯了眯眼,装作不懂的样子:“去哪里。”
“呵呵。”
他笑出声来,不经意戏谑的看了她一眼错身往里边走去,去的地方正好就是停放尸体的地方。何青欢疑惑,他这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去找太守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花朝几个人的身上,对上何青欢的视线她恼怒的低下头,扫到其他人身上,也都是躲躲闪闪。她大概猜到,多半是几个人在讨论的时候,被耳里极佳的白盛天听见了,等到她来的时候才说出这么一句话。“行了,又不是鹌鹑缩着脑袋干嘛?”
花朝很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走过来小声的嗫嚅着:“小姐,对不起,是我们大意了。”
看着她通红着双眼埋着脑袋,声音里充满了懊悔就气不起来,再看着她紧张的两只手来回搓就更不想责罚。“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花朝眨了眨眼睛,明显有些弄不明白小姐在说什么,何青欢也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是说:“这次我不追究,但绝不能有下次。”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像鹌鹑一样战战兢兢,何青欢,又强调了一遍:“听见没有?”
“嗯嗯。”
鹌鹑当完了,又都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何青欢小惩大诫一番也就不多追究,径直朝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