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17岁的少年,他的春心萌动了,就在这一天,他爱上了一位名叫夏尔岚的女子,即使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他的初心仍然没有改变过。后来啊,何青欢曾经想过,若是夏尔岚还活着,那么他和沈央之间会不会有这一份缘分所在呢。面对沈央的这深情,何青欢并不能做出回应,有些事情不能两全,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便是辜负了沈央。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的何青欢觉得眼前的沈央简直是一个十分好玩的少年,看来在夏府的这段日子,他不会再孤单寂寞,而且还有了一个接触夏沛菡很好的理由。沈央看到何青欢抬起头来,呆愣一瞬间之后,心中满是欢喜,得到何青欢的注释,他的信心倍增接着刚才的话题,喋喋不休的讨论起来。“你很厉害。”
何青欢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便不敢再去看沈央的眼睛。这句话给了沈央莫大的鼓励,脸上的笑容,仿佛开出了一朵花。“你若喜欢下次我们一起,我带你去,那个师傅很好说话的。”
沈央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对幽宁说道,他想抬起手摸一摸何青欢的头顶,但是碍于周围那么多人在,他的手又慢慢的缩了回去,心想着下次一定要去摸她的头顶,那一定很舒服。何青欢并不知道沈央现在的想法,他在心中开始回想刚才沈央所说的话题,貌似是沈央这个少年沉迷于道法,跟了一位云游的道士,在学习术法,那道士便不再四处云游,而是住在沈府,有了小少爷的崇拜他在沈府不愁吃穿。何青欢一听,心中满是欢喜,看来这个沈央和自己还是同道中人,说不定自己还能教他几招术法以便拉拢人心。而那个道士自己要寻机会去摸一摸他的底。想到这里,何青欢对自己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期待,他抬眼看了一眼夏培涵,冲着她还笑了笑,说的“姐姐,以后可以常来找你吗?”
夏沛菡这边还没有说什么,沈央却连忙点头帮自己表姐答应了。“可以可以随时随地欢迎你,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会经常来这里找你玩,有机会我们一起偷溜出夏府,我带你去很多好玩的地方。”
后面这句话是沈央靠近何青欢的耳边轻声说的,何青欢装作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头低的更低了,手里紧紧攥着丝质的手帕。最后在沈央的期待下,慢慢的点了点头。夏沛菡无奈的摇了摇头,感叹着自家表弟终于长大了,现在也懂得讨好自己心仪的姑娘了。自从沈央在自家表姐这里见到何青欢之后,从此来夏府的频率就更勤快了。沈母十分纳闷自家儿子的这种行为,心中也十分的疑惑,自家儿子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心仪的姑娘了,所以这整天往夏府跑。沈母就提了这么一句,被自己儿子很强烈的阻止了想要探听小秘密的想法,坚决不让自家母亲管这件事情。沈母无奈,仔细叮嘱了一番,这才放沈央出府。沈央这几日在道士那里学了几招术法,想着一定要带给何青欢看一眼。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飞速的进步,现在尔岚已经开始和自己说很长时间的话了。沈央十分开心,他已经将未来迎娶夏尔岚的计划规划的一清二楚,还有成亲之后的生活,两人如何相处,一想到这些,这位十七岁的少年,脸上总会洋溢着笑容。何青欢心中也是十分喜欢沈央的,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而是性格的相契让她觉得这个朋友十分的难得,要不是自己现在身份十分的尴尬,她一定会和沈央好好的交流,一起学习术法,将沈央引荐给自家师父,让师父教授他,相信他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知己。这天,沈央提议带何青欢出夏府好好游玩一番,何青欢在漫长的犹豫之后点了点头,沈央窃喜,看来尔岚只不过是很久没有回家才会如此的拘束,他的心中其实还是很贪玩的。沈央带着何青欢躲过小厮和丫鬟,来到了夏府的后门,两个人偷偷的从后门溜了出去,一走出夏府,沈央长长的舒一口气,他转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何青欢,见他眼中充满着十足的好奇打量着四周,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欣喜。沈央带着何青欢来到街上和他攀谈起来,“尔岚,你是不是不喜欢夏府?”
何青欢下意识的摇摇头,神经之中带着几分落寞。沈央不由得心疼起来,他故作生气的说道:“你怎地如此见外?我知道你没有说真心话,我看的出来,你不适合夏府,或者说是你并不喜欢呆在家,怼吗?”
犹豫了很久,何青欢点了点头。“我很喜欢和国师呆在一起的感觉很开心,很自在,对我来说夏府并不是我的家,而是囚禁我的牢笼。涣之,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离开这的。”
何青欢开始的神色十分的忧伤,后来他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坚定,好像在计划着什么,沈央在心里琢磨着,想着无论何青欢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永远的支持他,而且在必要的时候他会给他一份助力,帮助他逃离夏府。“尔岚,别忘了你还有我,那你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会帮助你,毫无怨言。”
沈央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装了一副十分厉害的样子,成功的将何青欢逗笑了。他点了点头,伸出手,拍了拍是一样的肩膀,能结交到这样的朋友,他也不虚此行了。“对了,涣之,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沈央和何青欢走在大街上,郎才女貌纷纷惹人侧目。沈央十分自豪的走在大街上,仿佛在向众人昭是身旁的这位女子是属于他的。他正处于自己的欢喜,当中,突然听到何青欢的话,他这才缓过神来。“去当然是去一个好地方,然后去见见我的师傅,她可是一位十分厉害的人,我给你表演的那些都是他教我的,对师父来说,那些都是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