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青欢虽然以前没有被蛇咬过,但是被狗咬过,她心中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这么小的蛇可能过程会很痛苦,但开始应该就像是针扎一样,可何青欢全然没有料到,在神蛇咬下去的一瞬间,她整个人仿佛一下子灵魂出窍,疼的惊声尖叫。她痛苦的挺起身体,这种感觉很熟悉,和当时在神池中的感觉一样,却又比那个时候更加深刻痛苦,痛苦到何青欢以为自己早就已经千锤百炼,还依旧歇斯底里的不停尖叫。旁边的千幻被何青欢的反应吓了一跳,看着她的反应却皱起了眉头,口中低声呢喃。“这反应不对,不该是这种反应才是…”何青欢整个人已经疼的快要飞升,她的手指已经深深的现金了肉里,却全然没有被缓解,而当神蛇完成了自己下毒的职责,那要命的疼痛感才消失不见,尽管此时她身体通红如火灼烧,痛苦远远不及方才的半分之一。她大口的喘息着,面颊上身上布上了一层冷汗。旁边的千幻却对于何青欢的反应格外的奇怪,她沉思着从头上抽出一个银色的簪子,便要朝何青欢裸露的皮肤刺去。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声,以及从窗户处印出的火光。这里是她在神殿的住处,尽管她现在是神殿守护者,却是没有资格住在神殿里面的,这个房子是在神殿的后方,独自存在的。闻到外面的动静,千幻似乎已经猜到了结果,她慢条斯理的将簪子重新的插了回去,朝何青欢道:“看来你还真是福大命大啊。”
话音刚落,外面已经传来了侍卫的声音。“例行检查!”
千幻面上连一丝一毫的慌乱都没有,她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双手交叠在身前,缓缓的朝门口走去。门口站着一排的侍卫,而站在最前的,正是许祁渊。侍卫看到千幻,朝她恭敬的行礼,而千幻见到许祁渊,则是朝他恭敬的颔了颔首。而站在门口的侍卫只往里面稍稍一张望,便就看到了躺在屋内的何青欢的身影,扭头朝许祁渊做了一揖。“皇上,发现何姑娘了。”
许祁渊只是稍稍点头,便将视线落在了千幻的身上。“你抓的人?”
千幻毕恭毕敬的颔首道:“私自闯进了神殿,按照规矩奴家有资格不问先杀。”
在听到千幻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许祁渊面上毫无波澜,但垂在身侧的手却怃然的手紧,目光冷冽的看着千幻。“你杀了她?”
千幻摇了摇头。“皇上来的及时,还未,不过也快了。”
“什么意思?”
许祁渊危险的眯起眼睛。千幻却浅浅一笑。“奴家给她下了毒,一刻钟后便会爆体而亡。”
“解药!”
许祁渊连声音都彻底阴沉了下来。千幻摇了摇头。“奴家只会杀人,从不研制解药。”
许祁渊从问她的时候,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千幻是自小在他身边的,他知道千幻的真实身份,更知道千幻说的这话并不假。蛇女不仅会操纵神蛇,更会以草药调制各种毒药,但却从不研制解药,这是规矩,所以蛇女还有另一个称号,为毒女。听到这里的时候,许祁渊已经没有功夫在和千幻啰嗦,他三两步的踏进了屋里,当看到里面满身通红被锁起来的何青欢时候,他心头一紧,拿起侍卫手中的刀剑,直接将手脚上的禁锢全部都斩断,后抱起神识已经开始恍惚的何青欢走出了屋子。在路过千幻身边的时候,许祁渊忽然停了下来。“我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只要我还在位一天,这东西便就可有可无。”
许祁渊看都没有看千幻一眼,径直的快步离开。很快喧闹的神殿变得空荡荡的,只余下千幻一个人站在门口,风将她身上的铃铛刮的叮叮当当响,也将她的思绪彻底的拉了回来。她抬起手,神蛇不知道什么时候攀沿到了她的身上,顺着胳膊又爬到了她的手上,朝她吐了吐信子。“所以啊,这个天下间唯一靠谱的,就只有自己啊。”
千幻自言自语的呢喃一声,后转身回了房间,从始至终都是淡定如斯的模样。“快去宣赵大人!”
抱着何青欢从神殿离开,许祁渊一面走着一面朝身边的侍卫吩咐,还不忘低头观察着怀中的何青欢的神色变化,神情沉重,墨眸中少见的现出慌乱之色。何青欢身上还穿着夜行衣,再加上这个时间被许祁渊抱回来,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其中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没有人敢问罢了。而许祁渊之所以能够及时的出现,则都是要归功于被何青欢打昏的暗哨,有人发现暗卫被打昏后,便立即的禀报了许祁渊,恰好有太子殿的宫女也来禀报,她因为担心何青欢再有什么意外被惩罚,就半夜偷偷去看了一眼,谁知道何青欢居然没有在房间里,这可把宫女给吓坏了。偏生这两个人凑到了一起,许祁渊便亲自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神殿。就如同千幻所说,神殿是禁地,入内者必死,更何况现在的何青欢还是郡辽国的人。而当到了神殿内,看到满地的毒针后,以及遗落在藏书阁中的剑,许祁渊这才顺着踪迹找到了千幻这里。但终究还是来迟了一步。“热!”
何青欢的脑子有些恍惚,她感觉自己置身在火炉之中,烧的她喘不过气来,还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内肆意的游走,让她不知道该要如何的去表达自己的迫切。只能挣扎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到一半就被一双手给制止了下来,与此同时耳边传来许祁渊低沉的嗓音。“全部都出去!”
“是。”
许祁渊冷着脸抓着何青欢的手,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才松开了她的手,别过脸去,任由何青欢将自己的衣裳解开。“好受些了吗?”
半晌听不到何青欢的动静,许祁渊询问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正在他想要回头却看的时候,却一回头,被一张火热的唇瓣严严实实的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