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联系我。”
“夫人放心,这些事情我自会安排妥当。”
王钟又将这些时日听到的消息尽数说给俞妙云,末了,提出质疑,“在勇亲王的地盘上下毒,这人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我看未必。”
不一定是别人做的,俞妙云怀疑是勇亲王,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别的目的,饶城的疑点重重,看来自己真的是来对了。晚些时候,王钟办事麻利,悄悄将大夫从后门送进,俞妙云领着大夫为萧瑾瑜看病。大夫将手搭在萧瑾瑜手腕处,眉宇蹙紧几分,良久,才道:“是有些问题,但是毒性并没有伤及到五脏六腑,只会使人头晕目眩,只需要服用简单的解毒药就行。”
“大夫,麻烦你看看这是什么?”
萧瑾瑜又将平日留下的药渣给他看。“这些都只不过是最寻常的解毒药,按照道理说可以恢复,不,不对……”大夫眼尖的注意到什么似的,扒拉开底下的药渣,“这药到底是为了给你解毒,还是不想让你恢复?”
“大夫,这里没有外人在,有什么话您可以直说。”
俞妙云说话间,从袖口掏出一锭金子塞给他,大夫眼前一亮。“嘿嘿,二位其实不用这么客气,按照这位公子的毒性来说,已经不需要服用任何汤药就能够恢复,这些药还是不要吃了。”
俞妙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示意王钟送大夫出去。此时的屋内只剩下他们夫妇二人。“看来是有人不想让你离开这里。”
俞妙云清冷的嗓音响起,萧瑾瑜手指摩搓着药渣,眸色微深。不出意外,这件事情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勇亲王做的。至于他这样的目的是什么?现在还无从知晓。“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俞妙云提出疑惑,萧瑾瑜摇了摇头,“没有,他不学无术,我倒是很担心宝珍跟他的亲事。”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女儿嫁给这样的人。“与其这样倒不如主动出击,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俞妙云若有所思的拉长嗓音,房间内再次陷入安静。……第二日,郡主府再次“热闹”起来,安宁几乎要把全城的大夫都寻来为萧瑾瑜看病。今日丫鬟来报,萧瑾瑜病重,人已经是昏迷不醒。但是大夫又查不出什么问题,安宁不耐烦的吼道:“废物!我看你们就是一群废物!你们要是治不好萧大人的病,本郡主就让你们全都陪葬!”
“郡主息怒。”
“息怒……”房间内齐刷刷的全都跪下,安宁急的跺脚,“人还没死呢,你们全都给我起来!”
“郡主,既然是勇亲王把人安排到咱们府内,不如现在去将他找来?他们毕竟”丫鬟没有再往下继续说,安宁明白是什么意思。“快去!”
萧瑾瑜好歹是勇亲王的岳父,想来他有办法。半个时辰后,勇亲王匆匆赶到。安宁郡主瞥了他一眼,“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必须把人给我救活。”
“闭嘴!”
勇亲王冷眼骚张安宁郡主,后者立马不敢再说话。“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告诉本王绝对没有问题吗?”
大夫颤巍巍的道:“回亲王,按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不知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竟然跟本王说不知道?”
勇亲王咬紧牙关,面带怒色,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将人全都撵出去,此时的房中只剩下他跟“昏迷”的萧瑾瑜。勇亲王抬脚走至床边,试探性的问道:“萧伯父不必装了。”
话落,萧瑾瑜睁眼看向他,缓缓起身,“不知道微臣哪里得罪亲王竟然下毒。”
“萧伯父,不管你信与不信,本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够留在饶城。”
勇亲王的态度缓和了些。“王爷应该很清楚,微臣早晚都是要回京都的,留在这里又算怎么回事?如今陛下已经对微臣生疑,难不成王爷是想拉着微臣造反?”
勇亲王嘴角僵硬的扯出抹浅笑,“伯父真是胆大,就算府内没有陛下的耳目,您还是要谨言。”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俞妙云的声音传来,勇亲王嘴角的笑意僵了僵,似乎是没想到她也来了。看来今日之事就是他们夫妇二人故意把他骗到这里来的,真不愧是父皇看中的人。“伯母。”
勇亲王拱了拱手,“听闻您刚刚生了弟弟,这样劳苦奔波会不会太辛苦?”
俞妙云抬手打断他凑近乎,“我不想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明摆着是修建陵墓,实际上是想偷偷练兵吧?”
勇亲王笑意彻底僵在脸上,似乎是没想到俞妙云怎么会知道?“看来我说的没错,你的这些小把戏瞒不过我的眼睛。”
俞妙云知晓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历史,古代大部分造反常用的伎俩她很清楚。既然要造反,那么首先就是要拉拢大臣。很显然,萧家是最合适的人选。“伯母,可以继续说说看。”
“但你终究是年纪太小,你可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你把全城的百姓都得罪了,到时候他们如何帮你造反?”
俞妙云双手抱胸,嗓音淡淡,“更何况当今陛下勤政爱民,虽然在位时间比较短,但是所作所为还是非常得民心的,你又觉得造反成功的概率有几分?”
“当初先帝在时,的确是考虑过你跟皇帝到底,谁坐在那个位置上合适?但最终还是皇帝赢了。”
“伯母,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