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夜幕交替,又是新的黎明,一农家小院院门吱吱的被打开,走出一位强壮少年带着斧头。后面传来一妇女的担忧声:“天九,天九,你不吃东西就出去打柴,快快,拿上两烧饼,还有这竹筒里的水带上。”
少年回头道:“娘我不饿,刚才我已经吃过一张饼了,娘,卖完柴火我晚些回来。说完便朝院门外走去。”
院门内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妇女拿着食物袋和水袋出现在院门口,张望几下道:“这孩子!便走回了院内。”
黎明已过,渐渐到了辰时,天九挑着两担柴,卖给了一富贵人家,然后走向了市集,看见远处有很多年轻人在那里排队,走近一打听原来这里在招募兵役,自己回想自己的梦想就是当一名将军,脑袋发热,自己就去报了名,写下地址! 又继续瞎逛!走着走着,来到一处挂满红色灯笼,衣着华丽的进进出出的地方! 周围和楼上都站着好多漂亮姑娘,手里拿着团扇,很有礼貌的朝路人大招呼!“大爷进来坐呀”“公子里边请呀”“少爷请”“大人这边来”看着看着,好奇心使然,就走了过去,这些姑娘太好看了,比画里的都好看!所以天九想走近看清楚一些,突然走过来一位半老徐娘,用团扇拖着天九的下巴道:哟!看着面生呢!公子第一次来吧!天九面红耳赤的道:是,是!半老徐娘掩嘴一笑,收起团扇,道:“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我们翠红楼就是需要公子这样的新人!”
公子里边请!天九浑浑噩噩的像做梦一样跟着走了进去!“公子这边请,公子这边坐,小莲,上好的碧湖春茶”“是!闫姨!”
天九也不知道怎么就进来了,而且还坐了下来!闫姨:“公子稍等!天九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捏了捏自己脸,确定不是在做梦!又看了看自己的所在的地方,是这座阁楼的一个房间,很是豪华,桌椅板凳,门窗都似乎发光发亮,屋内的隔帘都是用珍珠做成的闪闪发光!天九在市集见过珍珠,一颗都值不少钱,这么多得值多少钱呀!这时那位叫小莲的婢女端来一壶茶,给天九倒好茶,道:“公子请用茶,然后欠身施礼,天九拱手还礼,道:有劳姑娘!”
另一个房间里,一位有倾世容颜的女子和一位半老徐娘的在对话!女子道:“闫姨!这样不妥吧!万一被发现,他们会迁怒于您的!还有那名无辜的公子!”
闫姨道:“子嫣,大将军对我有恩,你父母又与我有旧,大将军吩咐一定要把你救出去,外面会有大将军的人接应,乘着他们现在还没有察觉,今晚就走!”
“可是闫姨”“没有可是,今晚就走,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一名龟奴端着茶水进入了一个房间,见到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坐在桌前喝酒,用餐,龟奴放下茶水,拱手道:“大人!闫玉刚刚在外面带了个市井的少年去了她房间!”中年人放下酒杯面无表情的道:“噢,盯好她!”
“是”龟奴弓身退后,转身离开!房间里传来!一句:“有点儿意思”
天九坐在那里左思又想,觉得这里不是自己该来的地方,刚要起身,就见一位半老徐娘朝自己走来!“公子久等了”天九起身道:多谢盛情款待,天九在此打扰多时,天九告退!半老徐娘微微一笑道:公子刚到此处,老生还没美酒佳肴款待公子,也没姑娘作陪,只给公子一壶薄茶独自品尝,是老生怠慢了公子,公子恕罪!小莲,还不快点上酒上菜。“是,闫姨!”天九见状急忙道:天九还是告退的好!闫姨:诶,公子不必自谦,酒菜马上就备好,老生好好给公子赔罪!天九道:多谢盛情款待,天九有要事在身,他日再来叨扰,他日再来叨扰!半老徐娘脸色一变道:公子当真要走?
天九道:实在是有要事在身!他日定当登门谢罪!闫姨:“哼,公子要走可走,先把茶钱结一下吧!”天九:“这说理所应当。掏出四文钱“给。”
闫姨瞧了一眼,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儿奸计得逞的笑容道:“公子初来,老生给公子按茶水采购价给公子结算!”
天九:“多谢,多谢!”
收回两文,拿出两文递了过去。闫姨又道:一两碧湖春茶二百两银子,一壶碧湖春大概用1钱茶叶,公子只需付二十两银子即可!天九大惊道:“什么?二十两…银子?”
天九全身上下一共就三十文,还是这么些年打柴补贴家用,自己存下来的,以为自己很有钱了,结果一壶茶喝了二十两银子。天九细想了一下觉得不可能,自己在街边喝茶一文钱四碗,怎么可能一下喝了二十两,就故作镇定的道:“你们这是黑店!我在外面喝茶一文钱四碗,这里怎么变成一壶二十两,当心我报官把你们抓起来!”
闫姨微微一笑也没生气道:“公子说笑了,一壶碧湖春茶,在翠红楼的标价是一壶五十两银子,老生除去中间价格,再除去烧水泡茶,给您送来的一切服务费用,只收您二十两银子,是这里的最低价了,也是看在公子初来翠红楼。”
如果老生果真欺诈公子,公子可状告官府封了我翠红楼,也可找翠红楼的一些常客,就言说公子在我们翠红楼喝了一壶碧壶春,我翠红楼要公子付二十两银子看是否合理?”
天九道:“这也太贵了?”
闫姨:“公子的话恰恰相反,是太便宜了,一壶碧螺春标记是五十两,只收公子二十两。”
天九擦着额头的汗道:“这?”
闫姨一笑:“公子如果状告官府,为了维护翠红楼名声,一事同人,老生不敢藏私。为了以后翠红楼不会做亏本生意,翠红楼也会会状告官府说公子故意拖欠,讨要剩余的三十两银子,公子就得结清全部茶钱。”
天九大惊道:“你…你…你怎么不去抢啊?”
闫姨:“公子说笑了,我们都是本分生意人,作奸犯科的事从来不做。还请公子先付清二十两茶钱,然后公子是去是留但凭公子意愿。”
天九:“我…我…我没钱!”
闫姨:“公子您是有所不便,还是说,您想喝霸王茶?”
天九:“是有所不便…不便…”闫姨:“公子是不是忘带银两?”
天九:“是,是,不,不是忘带银两……”
闫姨:“那是?”天九:“是,是,没钱……”闫姨:“公子说笑了,公子一表人才,怎会无银两。告知老生家住何处,老生这就差人去公子府上,告知家人携带银两前来。”
天九暗想,之前不知道这翠红楼是什么地方,现在哪里不知道,这里就是有钱的公子哥风流之地。要是让自己爹娘知晓自己在这里,而且还欠下巨债,不被爹娘打死也会把自己爹娘气死。天九两眼一抹黑一下瘫软在地,差点晕过去。 闫姨大惊道:“公子何故?”
天九有气无力的道:“我家境贫寒,难以拿出二十两银子,我人在这儿了要杀要剐都依你们了!”
然后还哭了起来!
在旁边的小田,噗嗤!一声笑!“笑什么笑,怎么可以在客人面前无礼”“对不起闫姨,我是因为我没见过这么窝囊的男人,居然会哭”天九一听更是觉得自尊心受到严重的侮辱更是大哭了起来!闫姨:小莲你给我出去!“噢” 闫姨:“好啦!公子别哭了,老生不知公子家境如此贫寒,是老生唐突了,老生已经备好美酒佳肴同公子畅饮,茶钱的事不急,等公子酒足饭饱我再与公子详谈!”“这酒钱”闫姨:不需要公子付账,老生宴请公子。“这菜钱”闫姨:“亦是如此。”
天九现在心里五味俱全,心里想,完了,这老女人肯定是看上我了,我的贞洁呀!没办法了!死就死吧,侧颜一看,除去有些花白的头发,还是风韵犹存,也不算太亏,抹去眼角一滴泪,心里也释然了。闫姨见状:“公子何故掉泪?可是酒烈?公子食菜,请勿独饮,酒菜结合,方显美味!”
天九点头,夹菜喝酒,开始不顾形象。
闫姨:“公子慢些没人和你抢!酒足饭饱,天九醉意使然,趴着就睡!”闫姨:“小田,扶公子进屋休息。”
小莲:“是,闫姨。公子你慢些,小心头!”
小田扶天九到床边帮天九脱掉鞋袜,一脸嫌弃的道:好臭,真的是臭男人。”
又把天九放平躺下,给天九盖被子天九突然睁开眼睛,一下起身和小田大眼对小眼,天九醉醺醺的想,自己这么快就要失身了吗?不过还挺漂亮,还好没便宜那半老徐娘,也不亏,一下双手抱住小莲就亲了上去,小田一下仿佛触了电,呆了不动,仅是一瞬小莲清醒过来,一下咬了天九嘴唇,还给了他一巴掌。天九一脸懵了,不是想要我身子吗?给你们你们还要打我?
咚咚咚,“进来”“小姐”“咦,小田你怎么了,还哭了”“小姐,呜呜呜”“怎么了”“没事”,这时一个半老徐娘也走了进来,道:“子嫣,你们哭哭啼啼的,怎么了?”子嫣:“没事闫姨!是小田哭了,可能是想家了。闫姨半信半疑的道:小田,今晚你就和子嫣一起离开,有的是时间回家看看,对了让你扶那位公子休息,那位公子可就寝了?还有那位公子的衣物拿过来没有!小莲一听一下哭了起来,抱着子嫣痛哭流涕。
闫姨:哎,这孩子,一点儿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她能不能照顾好子嫣,然后转身离开,朝天九房间走去,咚咚咚!“公子,您睡了吗?”没人应答,半老徐娘走了进去,见天九衣服都没脱睡在床上,就开始帮他脱衣服,天九感觉身体异样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半老徐娘在脱自己衣物,赶紧闭上眼睛,心里想,完了完了,还是逃不掉,心里已经下定决心放弃反抗,他又感觉有人在脱他裤子,他甚至准备摊开双手放弃抵抗,可是一下没了动静,微微等了一会儿,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没人,只是自己衣服和裤子不见了。
连忙起身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起来!终于在一个大箱子里找到了很多衣服,只是全都是女人的衣服,天九想了想不管了,逃跑最重要,随便拿了一套,换上,穿上鞋袜,走了出去。 走到阁楼一楼,刚走到大门口被人以为是要逃跑的姑娘给挡住,然后被人抓了起来,拖入了内门,周围的人都被吸引过去,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市井衣服的男子怀里搂着一个翠红楼的姑娘从内门走了出去,翠红楼姑娘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天九一眼,天九大叫:“放开我,放开我,还有没有王法,凭什么抓我,凭什么抓我?”市井男子和这位翠花楼姑娘刚到大门口也被拦了下来!守门的道:“客人可离开,翠红楼之内的人不得离开半步!”
那市井男子,转身拖起翠红楼姑娘下巴,吻了一下,转身离开,翠红楼姑娘垫着脚尖喊道:“公子一定要常来哟!”
守门的摇摇头,他知道,这样的市井之人,一辈子来一次就得花个倾家荡产!如何常来。
就在这时那个市井之人走到一辆马车边,对着车夫亮出令牌,车夫弯腰拱手行礼,市井之人道:“大将军有令,那姑娘今晚务必带走,即可送往边关。”车夫手一挥,出来几位铁甲士兵,车夫道:把这个交给他们,然后把那姑娘带过来,就说本将军路过此地,看上那位姑娘,本将军要带走那位姑娘!”
“诺”一队士兵出现在翠红楼门前,守门的见状道:几位军爷里面请,为首的士兵手一丢,一个钱袋扔给守门的道:我家将军看上这个姑娘,这里是十两黄金。”
然后一声令下:带走!“诺。”
守门的见状忙道:“军爷,小的做不了主呀!”
边说边挡住了带走这的姑娘士兵,为首的士兵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守门的七荤八素,两眼冒金光,刚刚回过头来,一把寒刀横着他脖子上,吓得他一下腿软,跪了下去!为首的士兵道:“要你做主了吗?再啰嗦,一刀劈了你。如果要人,来边关找我家大将军。”
说完带着姑娘离开了。
守门的爬起来,“哎哟,吓死我了,这群兵痞,抢女人抢到翠红楼了,谁知道你家大将军是谁呀?找哪儿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