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拳让王仙芝脚下平静的水面,开始有了起伏。 不过这一拳被王仙芝挡住了。 王仙芝平静的看着他。 似乎想要说话! 但那条已经断了,无力的垂着的手臂。 突然轰出了一拳。 砸在了王仙芝的脸上。 张燕歌瞬间就飞了出去,李淳罡大笑着轻轻一踏,跃入东海三百里! 将已经昏迷的张燕歌扛了出来。 李淳罡看着王仙芝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黄庐给他!告诉他以后若是无事可以来武帝城,他的天赋不在刀剑!他就该练拳的!”
王仙芝认真的说道。 “这话我可不说。”
李淳罡笑道。 林鸦抱着大剑黄庐过来,见到张燕歌只是昏过去了,她便彻底放心了。 “姑娘,燕歌这怕是要昏迷一路,不如你跟着照顾照顾吧。”
徐凤年说道。 林鸦瞪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走了?”
邓太阿对三禄说道。 三禄一松开毛驴,它便开始慢慢前行。 “老爷,那张一锤…” “你小心他听见了锤你。”
邓太阿今日看着心情不错。 “那小张先生没事吧?他真的打了王仙芝的脸?”
三禄忍不住问道。 邓太阿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晃了晃手中的桃花枝,看着十分开心。 武帝城中 王仙芝回去后,四个弟子都面色各异。 于新郎看着最正常,宫半阙则怒意满满,楼荒已经打算找个时间去和张燕歌再练练。 林鸦则有些担忧与开心… “林鸦,你与张燕歌相识。给我说说。”
王仙芝主动问起。 之前林鸦提过张燕歌,但是王仙芝听说他刀、剑、拳都练以后,便对这个人没有了兴趣,林鸦再也没有提起。 林鸦将张燕歌第一次去找轩辕大磐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时他不过是九品,便要去找轩辕大磐的麻烦。我当时非常不解,他却说今日若是不去找那轩辕大磐,日后他顶多…顶多…” “顶多是个王仙芝?”
王老怪自己说道。 林鸦点点头,于新郎抱拳,“师父,我想出城游历。”
“去吧。”
王仙芝说道。 宫半阙与楼荒也要去,王仙芝说道,“不许!”
“为什么?”
楼荒不满的问道。 “你们大师兄是去真的游历江湖,你们两个还不是想着去找张燕歌的麻烦。 说实话你二人不是他的对手,莫要去自寻烦恼了。”
王仙芝直言不讳。 马车上张燕歌已经昏迷三天了。 他感觉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反正挺舒服的。 还带着诱人的芬芳… 于是他忍不住伸手摸摸。 弹性这么好? 嗯? 张燕歌立刻坐起,便见到了面脸羞红的裴南苇。 只见她半跪着坐在马车里,张燕歌刚刚躺在她的双腿上,那自己刚刚摸的是什么地方。 “对不起。”
张燕歌真诚致歉。 裴南苇摇摇头,“这几日小张先生昏迷,都是黄姑娘照顾,世子殿下见她一人太过操劳,便让我一起来照顾你了。”
张燕歌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有啥可操劳的啊,自己又不是瘫痪了。 “我昏迷了几日?”
“三日了。”
裴南苇说道。 “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
张燕歌转念一想便大概明白了。 这姑娘说不定担心自己的未来,趁着这次让自己欠下个人情,好让张燕歌帮帮她。 “我身若浮萍,无一地栖息。”
裴南苇美目看着张燕歌,“小张先生,我听徐世子说你在北凉有座小院,能否舍一檐给我。”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 张燕歌忍不住笑道,“裴南苇,你不用这样的!我虽然不是啥色中饿鬼,但也不是傻子。 你若是真的无处可去,在我的小院住多久都行。但没必要做出如此模样,好好做自己吧。”
“做自己?”
裴南苇抬眼看着张燕歌,“你可知这三个字有多难?”
张燕歌没有理她,跳下了马车。 不一会黄宝妆走了进来,裴南苇感激的说道,“多谢黄姑娘给我这个机会。”
黄宝妆笑了笑心地善良的她,在裴南苇的请求下将照顾张燕歌的任务让给了她。 出了马车徐凤年笑道,“哥!你真是我歌哥!”
李淳罡看到张燕歌笑了,这小子体魄太过妖孽,不管受多重的伤,只要躺上几天就恢复了。 也不知道这两个lsp在聊什么,青鸟与慕容桐竹的脸红的如同两个苹果。 “燕歌,战况如何?”
徐凤年眉飞色舞的问道。 “滚!”
张燕歌骂道。 “燕歌,那裴南苇真不错,不过你小子也要注意身体。莫要到了我这个年纪…” “打住!打住!”
张燕歌连忙叫停。 被二人一顿插科打诨后,张燕歌都忘了自己来做什么。 “哦,将王仙芝的刀谱再给我看看。”
张燕歌说道。 徐凤年看了一眼青鸟,她立刻从匣子中找了出来。 “你这是发现什么天机了?”
徐凤年将头伸过来问道。 “前辈,明日请你看一拳。”
“没问题。”
李淳罡自然答应。 张燕歌嫌弃的将徐凤年的头推到一边,翻看着刀谱。张燕歌醒后,裴南苇便与黄宝妆坐进了一辆马车。 经过武帝城一战之后,吕钱塘、杨青风对张燕歌的敬畏,又到了一个新的地步。 第二天,张燕歌对李淳罡演示了一拳。 李剑神皱眉说道,“九成像。”
这一招李淳罡印象深刻,当年他的木马流便是被这一招折断的。 此时张燕歌已经有这一招的九成风骨。 这小子只看了王仙芝三招,便竟然能学到如此地步。 “那一分无论如何都学不会了。”
张燕歌笑道。 “为什么?”
吕钱塘有幸来观看。 这一路上徐凤年算是认可了吕钱塘,现在也是有意栽培。张燕歌与李淳罡过招的时候,会让他在一旁观摩。 “因为我是我,不是王仙芝。再说若是真的能学到十成像,我反而觉得不好了。”
张燕歌笑道。 “为什么?”
吕钱塘忍不住又问道。 徐凤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念一想若是没有这个蠢货,最蠢的岂不是成了自己? “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徐凤年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