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总能传出各种版本的风流艳事。所以他此刻特别拘谨:“别,人家都看着呢。”
张玉玲嘴角上翘,有些调皮:“大根,全村的男人都眼馋我这个寡妇,但他们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睡。你却能摸,能睡。是不是感觉很有成就感?”
嗯?李大根原本没这么想,她这么一说,感觉很刺激。看着她言语挑拨,眉眼带俏。心中冒出想要征服的念头:“别这样了,我会控制不住了,再这样,我真想找给地方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
张玉玲压低了声音,带着一股子风尘味的嗓音腻腻的道:“大根哥哥。你让嫂子叫哥哥,嫂子就叫你哥哥。你让嫂子叫老公,嫂子就叫你老公。嫂子还跪在地上,叫你爸爸,你说,嫂子是不是服服帖帖的?”
这……李大根回想起炕上的一幕幕,不由得口干舌燥。腰间一股热流升起,恨不得把眼前的这像水蜜桃一样的女人就地正法。好在还有一丝理智,向后退了一步,拿起扫把打扫晒麦场:“我家的二亩地,要割一上午,下午给你家割麦,给钱不给钱,随你意。”
张玉玲笑着大声道:“给你钱,这是割麦子的钱,明天下午麻烦你了大根兄弟。”
这句话声音很大,附近几个在晒麦场忙活的人全都听见了。李大根大概明白了张玉玲的目的,这是做给全村的人看,突然体会到张玉玲的难处,一个女人,生活就像是演戏,演给全村人看。这一次,李大根没有推让,直接收了钱,张玉玲转身离去。第二日,太阳升起。一辆辆收割机开进村里。周成家里只有三亩地,种的粮食仅仅够自家吃,二十分钟收割完了粮食,往晒麦场一倒,铺平摊开。交给太阳,就等着晒干入仓。他坐在树荫下开始琢磨,怎么毒死李大根养鸡场的鸡仔。毒鼠强 ,敌敌畏,这些药效太猛,毒死那些鸡仔很容易,就是害怕警察查出蛛丝马迹。他要想一条毒死鸡仔,还不用负法律责任的办法。最后实在想不出,就拿着手机刷视频,顺便照看晒的麦子。当他刷到一条本地新闻的时候,猛地站起来,一家小型养鸡场,传染了鸡瘟,三千只鸡一夜之间只剩下三百只。兴奋地一拍巴掌,喊道:“太好了!正瞌睡就送来了枕头!”
叫来母亲看着晒的麦子,他骑上摩托车直奔出事的养鸡场。李大根今天特别忙,自己地里的麦子搞一上午才收完,下午又帮张玉玲割麦子。所有的麦子运到晒麦场,找一张薄膜盖好,等着第二天晾晒。天黑的时候,纪小小送来了晚饭,他直接在晒麦场吃了饭,铺好床,准备晚上守夜。李有财几次劝李大根回去,说晚上天太凉,容易感冒,他来守夜。李大根怎么可能让老人家做这么辛苦的事情,把李叔送回家,他一个人守在晒麦场。村上收拾出来晒麦场只有二十几户人家,今晚在晒麦场守夜的只有李大根一人。李大根仰躺在麦堆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晚风习习,甚是惬意。远处传来一阵阵的蛙鸣声,树上偶尔有知了鸣叫。李大根默默运转自然法决,开始修炼,每次修炼,身体五官都会特别敏感。耳朵像是安装了一个放大器,远处的蛙叫,蝉鸣,甚至天空振翅飞翔的鸟儿,都听得清清楚楚。这种感觉特别奇妙,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一切都是那么新鲜。突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很轻快,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很快他就判断出是往晒麦场来的。会谁呢?李大根结束了修炼,看向了村子的方向,借着月光,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只一眼,他就认识是张玉玲。走路的姿势,婀娜多姿,如风摆柳,他太熟悉了。张玉玲走到晒麦场,见到李大根道:“啊呀呀,好长时间不走夜路,心惊胆战的。”
李大根皱起眉头,他是大夫,最害怕突然有人来找,因为那预示着有人生病:“出了什么事情?”
张玉玲摆着柳腰走到李大根身前:“当然出事了,我出事了。”
李大根一惊:“什么事情?”
张玉玲笑吟吟的道:“长夜漫漫,人家一个人,有些孤独,想找个人说说话。”
李大根长嘘一口气,虚惊一场:“那我陪你聊聊。”
张玉玲见李大根并没有什么举动,笑着道:“我这腰上有些痒,你帮我挠挠。”
李大根笑着伸出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腰上哪个地方痒?”
张玉玲俏生生地看着李大根:“前面,腰上,腰的上面。”
李大根有些无语,前面,那是腰啊,分明是肚子,不过还是大手移了过去。张玉玲指挥着:“再往上,对,再往上,哦……对……就是这。”
李大根手一直往上,直到……他的手突然不动了。一身瞬间恍然大悟,这哪是腰上,这分明是……顿时明白了张玉玲的心思。张玉玲娇呼一声:“对,就是这个地方,痒得很,大根,帮嫂子止痒。”
一句话!就像是火星落进油锅里。一下子点燃了李大根心中的火。心跳加快,口中喘着粗气,抬起了手,喃喃的喊了一声:“嫂子……”星光下,张玉玲美得不可方物。长发飘飘,身段婀娜。像是等着采摘的娇花,散发着迷人的香味。晒麦场。就像是天地间的一片乐土。平滑整洁。晒麦场上粮食堆积的像是小山,旁边的麦草垛像是壮丽雄浑的大山。几只鸟雀在麦草垛上跳来跳去,不时的啄食一粒一落在麦穗上的粮食。一件衣服如彩带飞向天空,旋转几圈,落在了麦草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