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君临呈上式的威压。“是,昱承的性子比他父王强多了,他的父王就是太倔强!”
皇上道。大概是得知司马昱承“办事不力”,皇上的心情好了许多。自己的子孙,越是办事磕磕碰碰,才越显出不足,越需要成长,也就离那至高的位置越远,他这个皇上才做的稳固。尤其是当年叱咤风云的皇长子的儿子,在受他宠爱的同时,也很忌讳他的成长。这一点,又与明王,庆王的儿子们不同。太尉府,揽月轩。司马昱承听完护卫的话,就将护卫遣退,抵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眼睛。他的皇爷爷……父王最后究竟是如何战死沙场,母妃又怎样那般决绝的弃他离去,闭上眼便是满目的火光,却永远暖不亮他的心……从九月十六的下午,到九月十九的下午,苏芷曼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将那本书从头到尾都背的滚瓜烂熟,而且还像学生面对老师似得在司马昱承跟前通背了一遍。“不错。”
司马昱承耐着性子听完之后,最终只单单的给出两个字的评价。何止是不错,就算逍遥门的弟子拿上他们自己的这本心经,最好的没个十天半个月也绝对背不下来,更别说背的这么熟。谁要是见识到这样的苏二小姐,谁还敢说是草包废物?“那殿下的书我可以随便看了?”
苏芷曼才不理会司马昱承给出怎样的评价。她又不是小孩子,求表扬。这本来也算是一桩变态的买卖吧。“随便。”
还是那两个字。随便是随便,就怕这些书喂不饱你,真正的功法肯定不会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在这里。除了那本逍遥门的心法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