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别人一个个都讳言莫深的不提,又对她避之千里,从这个小王爷的身上倒比较好询问个一二。结果,司马彻也不情愿说,有些焦急的道,“你不要问了!”
“那你告诉我那个玉箫姑娘是什么人?”
苏芷曼退了一步。“这我不知道,就是根据皇祖母与父皇他们的反应去猜测罢了。总之,这些事跟你无关,你不要插手。”
司马彻道。见司马彻什么也不打算说,苏芷曼也不想逼问这个唯一从始至终信任她的人,默默的转身打算离开。“芷曼!”
司马彻压低声音,急叫道。“殿下有事?”
苏芷曼止步,问。“今天我没想到你也会来,好不容易我们又见面了,在寿宴上我也不敢跟你说话,现在你多留下一会儿跟我说说话吧。”
司马彻央求道。“现在?在这里?”
苏芷曼环顾四周。她跟熹王躲在这里悄悄说话,被人发现了会怎样?“他们现在都在忙,留在凤德宫的还在陪皇祖母,去隆安殿的还要议事,其他家眷也都走了,反正你是跟昱承来的,昱承不在,你一个人,没人理会,你就跟我再多说几句话吧。”
司马彻就像是个要糖吃的大孩子,就差拽住苏芷曼的衣衫来回摇了。“殿下!”
苏芷曼的眉头微颦。皇子皇孙们一个比一个心眼多,就算鹤立鸡群的厉王,人家也是那般的风姿,怎么这个小王爷……如此水深的宫中,敢存多少侥幸?司马昱承不也是大意轻敌,把自己也给卖了么?“怎么不见人影?”
亭子那边的路上传来人的说话声。苏芷曼听出来,正是苏如曼。“该不是从另一条路上走了吧?”
“不可能,出宫就该走这条路,她还绕远了走别处?”
苏芩曼道。“是不是她临最后走又被太后叫住了?”
苏如曼猜测。“那我们就在这里先等等。”
苏芩曼想了想,“如果有人问,就说在等她,看能不能问出什么话。到时候有什么事,就让她担着。”
说话间,两人走进亭子,坐下。站在亭子后面凹坡里的苏芷曼抬头就能看到那对姐妹的背影。司马彻不敢再吭声,也不敢妄动。苏芷曼真不知道说这个小王爷什么好。胆子本来就不大,还敢做偷偷摸摸的事。示意司马彻小心,苏芷曼依着凹坡靠近,躲在枯萎的草后,注意着苏如曼与苏芩曼的动静。这两个人,找她又打什么主意?“真是的,谁知道今年的寿宴上发生了这么多事!”
苏芩曼坐了一会儿抱怨起来。“是啊,那串佛珠原来那么珍贵。”
苏如曼也道。“肯定是箫王给她准备好的诗词。”
想到在揽月轩被箫王来回扯脸,苏芩曼就气,“狐狸媚子,本事真大,连箫王也能勾引!”
“就是。”
苏如曼符合,“还给她弄了玉锦坊的镇店之品穿,也不照照镜子,真是天鹅毛插在了癞蛤蟆身上!”
“本来她活不过今日……”苏芩曼低沉的声音吐出来一句。“什么?”
苏如曼没听清,或者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以为听错了话。“没什么!”
苏芩曼用力扣着自己的手指。背对着苏芷曼,苏芷曼看不到她的脸,不过那句被她否认的话苏芷曼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苏如曼怀疑自己的耳朵,她可不会怀疑。什么叫本来活不过今日?真是可惜了苏芩曼,给她准备的好戏都没来得及上演!想要她的命?“现在好了,箫王被抓,苏芷曼也没人跟着了。”
苏如曼停了停,又道,“姐姐想进揽月轩尽可随意。”
苏芩曼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就说箫王怎么搞出个选人来,原来是选谁就要杀谁,难怪选了杏红那个不起眼的浣衣房的奴婢,还什么箫声起有案发,以为左惊吓一个右惊吓一个就能弄出一桩诡异莫测的案子来?竟敢谋杀太后!”
“可是碰到了苏芷曼这个傻货,当众一吵,箫王肯定是没料到自己的计划会被一个苏芷曼给破坏,让那个叫玉箫的也含恨而死。早就说了,苏芷曼就是个扫把星!”
苏如曼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