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一旁的花酒卿看着蓝七这样子实在没忍住,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那丫头真的今天把你吓虚了~”花酒卿一脸无辜的调侃道。 钟离斐的嘴角一勾,随即,手中的茶杯便被狠狠的扔了过去,花酒卿倒是料到他会有这一招,当茶杯快要砸到自己的时候,便用嘴稳稳的接住,一仰头,便把余下的茶水饮尽。 花酒卿缓缓放下茶杯,正正声色道: “你这样,肯定是那丫头在背后咒怨你呗!”“为何?”
“呃……这个嘛……就是昨晚我送那丫头回去的时候,直接把人家给搁在门口……石狮上。”
花酒卿还有点不好意思的道。
“那……为何会咒怨于我?”“谁让人家“最后一面”见的是你,我可听说今天一大早,她爹可提着刀恨不得把她给砍了,指不定说人家此刻怕是想杀你的心都有哟。”
果然!男人一八卦起来,真的没女人什么事。 花酒卿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幸灾乐祸的道。 “甚好!情不知所起,有恨,便生爱。”
钟离斐嗤笑一声,低头继续慢慢的品尝着手里的茶水。 花酒卿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看着钟离斐,开口问道:“阿斐,你可曾都想好了?”
“今朝我们一旦迈出这一步,可……来日便永远回不了头了 。”
钟离斐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脸上却没有任何一丝变化,淡淡的开口道:“多年的蛰伏,便为一朝的涅槃,浴火焚身,在所不惜。”
钟离斐和花酒卿俩人观赏着窗外的月亮,不知怎的,只觉得今晚的月色是那么的撩人,银色的月光洒在窗外的梨花树上,显得更加的迷人,…… ……… 经过这次的闹腾,柳寒歌也是难得的“消停”了几日。 有事没事的就在自己院子里钻研各种书籍或是去三哥院里帮忙种种花草,武安王府也难得的平静了几日。 人人皆以为她是转了性子,却不知她是心怀鬼胎。 “啧啧~啧,郡主,我可从未见你如此用功过。”
“ 你如今这样,莫不是也想像那男儿一样准备考取功名,报效国家。”
卿月双手托着下巴,打趣道。
“用功什么,我在制毒呢。”此话一出,卿月吓了托着下巴的手都没一时托稳,支了一空。 “ 制……制毒…!”
她就知道,从小到大书本都没翻过几次的郡主,怎会突然如此就有这般刻苦钻研的模样。
“我要制出这天下第一奇毒,最好是想死死不了,想活又不成哪种。”柳寒歌边说还边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那你还不如直接找三公子不就成了。”
卿月道。
“他呀!只有救人的药,可没这害人的药。”“那……你确定你制的是毒药,不是泻药?”
卿月满脸质疑,对于她来说,她家郡主她是最清楚的,从小到大越想做什么就注定什么不会成功,这次不用说肯定也一样的结果。
“要不,你试试!”柳寒歌满脸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