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单独烧晚饭时,竟然把青菜炒好一起放在饭锅里煨着,等端上桌子时已经成了狗屎黄!木柔桑把裁好的布块叠一起,伸了个懒腰!旺财媳妇想起自己丈夫交待的话:“姑娘,果园里的鸡窝已经搭好,当家的说明日砍些细竹削片把院子前的坡地隔开!”
“明日?不知现在有没有笋子可挖了!”
木柔桑好想念泡椒酸笋小炒肉。旺财媳妇一细想,两个小主子尚年幼对居多农事皆不懂,便笑道:“姑娘,我回头跟当家的说一声。”
这时院子里响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哥哥回来了!”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催促旺财媳妇拿起油灯。“姑娘慢点!”
木柔桑穿过西次间来到正堂,木槿之正好背着书箱回来:“妹妹,小心便摔着。”
“哥哥,今日怎地如此晚才回来!”
木柔桑上前帮他把书箱取下来。木槿之揉揉酸痛的肩膀:“今天意杨哥在课堂与人打架,便干爹罚抄大字了,我等他抄完才回来的。”
“打架?被罚?不像是意杨哥的性子啊!”
木柔桑相当惊讶。“嗯,是隔壁村的一名学子故意挑事找茬,意杨哥才会没忍住跟人打架!”
见自家妹妹可爱的困惑又担心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无事,我送意杨哥回家后,顺便请村里的大夫看过了,只不过是蹭破点皮,还有就是额头上肿了块包包。”
那个小娘炮会打架?好吧,虽然过年后经木槿之调教变得硬气了些,可是说打架,这好像离他太远了:“哥,快点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意杨哥怎会与人打架?”
木槿之接过木柔桑为他到的凉茶一口喝完:“还是家里的水好喝!”
这不废话嘛,两兄妹是喝着空间水在长大。他伸手摸掉嘴角的水渍:“隔壁村的那名学子是咱村李寡妇夫家妹妹的儿子,所以……再加上又说大伯娘不论常理伦纲欺负小叔的遗孤,所以意杨哥才会与人动手。”
木柔桑知事情远不止他三言两语所描述:“意杨哥明日上学吗?”
“妹妹是想去看意杨哥吧,我看还是算了,没得遭污了自己的耳朵。”
她点点头笑道:“大伯娘想必又骂得很难听吧!我才不会上赶着去见她,明日叫旺财叔去看看意杨哥,顺便拿些上好的消肿去瘀药送去。”
他笑道:“你个鬼机灵,咱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大伯娘如今可是连咱家的院门都进不了,家里安宁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