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响应清月的号召,抱着酒坛子“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一抹嘴巴,又坐了下来。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有些兴奋,总想找个人说点心里话。虞姒酒量不好,不敢多喝,只能跟着浅酌两口意思意思一下,看看狂饮不止的清月,又看看乖乖巧巧坐在一旁,两眼亮得惊人的玉瑶,压低声音道:“你知道清月宗主今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好好的,怎么大白天就喝起酒来了?玉瑶眨巴着眼睛,歪着脑袋看虞姒,“你不知道?”
她怎么可能知道?!方才,她还在宗里和浪三辰为宗内的事务忙得焦头烂额呢,清月突然闯了进去,不由分说地拉过她,直奔云玉峰来了。问她原因,她也不说,只是眼眶发红,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神情悲戚。玉瑶幽幽叹了一口气,“哎,都是因为男人啊!”
“男人?你是说毗昙尊者?”
“除了他还能有谁?”
玉瑶往虞姒身边凑了凑,小声说道:“我偷偷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毗昙尊者他……不行了!”
不行?什么不行?虞姒有点儿懵圈,“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没办法一夜七次了。”
玉瑶喝了一口酒,想了想,使劲摇头道:“不对……嗝,是一次都不行。”
“一次都不行?”
虞姒丹凤眼微瞠,惊得差点打翻手边的酒坛子,“小玉,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所以才会胡言乱语。“喝醉?”
玉瑶斜睨了她一眼,瞪着眼睛道:“我从来没喝醉过!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清醒了!”
“不信的话……”她皱起眉,虚虚指向清月,“你问问清月,看着是不是真的。”
虞姒下意识看向清月。清月面如芙蓉,脸上泛着酒后的红晕,毫不犹豫地点头,“没错,小玉说的都是真的!”
她不顾及形象,往地上啐了一口,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要落不落,“我一开始是不信的,结果与他一起去找无名子,无名子帮他把脉诊治了之后,偷偷告诉我,他是真的不行了!”
话音一落,眼泪跟着落了下来。玉瑶拍着她的肩膀道:“没事,修真界的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就换!”
清月哽咽了一声,泪眼朦胧地看向玉瑶,“可是,可是我这些年认识的男修,也只有毗昙和灵锡宗主两人啊!”
至于盖天扬、卢郁元、无名子等人……那些老的老,普通的普通,在她眼里完全就是木头桩子。玉瑶幽幽叹了口气,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直指被毗昙不行的消息惊得呆滞的虞姒道:“虞长老眼光好,经验足,认识的人也多,可以帮你留意留意。”
边说边朝着虞姒使眼色。虞姒回过神,点头道:“你若是真想找的话,我可以帮你留意一番,保管让你满意。不过……”“毗昙尊者真的不行了吗?会不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