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就算是不会凫水,掉到水里也得扑腾两下,表明一下自己的乐观向上的积极态度,垂死挣扎的求生欲不是?一下子就躺平,咕噜噜沉到底的话,算什么?作为男人,最主要是保持住心态啊!像他,一向乐观积极,心态比大徒弟还年轻,数百年寒暑过去,他仍然充满了青春活力。吃好睡好,身体倍儿棒!“我知道你们佛门都讲究一切随缘,随遇而安,可也不能自暴自弃啊!”
他语重心长地劝说道。同时,毫不吝啬地传授了一套保持住心态就等于保持住青春活力的秘诀。听着灵锡的话,毗昙一时万般滋味在心头。他默然片刻,有口不能辩,更说不清,最后只能颔首谢过灵锡的好意。“既然如此,那就多谢灵锡宗主了。”
灵锡连连摆手,“不必客气。尊者还是要多多保重身体啊。”
毗昙微微颔首,自是应了下来。两人静坐了片刻,灵锡抬头看了眼天色,出言道:“不知小六住在何处?我打算去看看她。”
目的达成了,呆坐着也挺无聊的。更不用说,无意中得知毗昙身体不行,其中的尴尬滋味一言难尽吶!毗昙看着那一大堆灵草丹药,同样有几分不自在,见灵锡主动开口要离开,自然不会挽留,直接召来了彻心,让彻心领着灵锡去客房找人。……昨夜,玉瑶和金瞳灵兽斗了大半夜,搞得灰头土脸,回来后使用了好几遍清洁决不说,还得处理身上的伤口,这么一通折腾下来,直至天色微明才躺下。没睡一会儿,房门就被人敲响了。“谁啊?”
玉瑶睁开眼睛,坐起身,迷迷糊糊问了一句。看看外面的天色,还没彻底天亮呢。就算是做早课,都没有这么早的!于是,又似抱怨,似生气地小声嘀咕一句,“大清早扰人清梦,还有没有公德心啦?”
这话可没逃过灵锡的耳朵,对着房门说道:“是含辛茹苦把你养大,还被你说成没公德心的师父。”
师父?玉瑶睁大了眼睛,一骨碌跳下床,穿好鞋子,三步并成两步小跑着上前开门。见房门外真是灵锡,不由瞪圆了眼,半是欣喜半是撒娇道:“师父,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啦?”
门外,灵锡一身广袖长袍,故作生气之状,嗔怪道:“怎么,不欢迎为师?”
“怎么会?”
玉瑶拉着灵锡的袖子,面上露出甜甜的笑,“我以为师父不管我了……”灵锡哼哼一声,视线在她光秃秃的脑袋上停留了片刻,又看看她身上的僧袍,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果然,我若是再不来的话,小徒弟就要被人拐跑了!”
面上却是不显,在彻心面前维持着败家师父所剩无几的威严,沉声道:“你这是冤枉为师了。为师这几日刚好有事要忙,抽不开身,这才没来接你。这不,昨晚一忙完,今早就马不停蹄地来接你了。”
玉瑶斜了他一眼,余光瞄见彻心也在,没说话。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是明明白白表现出她内心的活动——“师父是舍不得那五百万灵石吧?”
灵锡轻哼了一句,有外人在,与小徒儿当众斗嘴有损他一宗之主的形象。他挥手道:“收拾好东西,为师带你回去。”
玉瑶“哦”了一声,乖乖转身回房,把镜子什么都收入储物袋里。看到一旁的淡紫色狐裘,想了想,也一并收入储物袋里。下一次……如果有机会遇到小金的话,再把狐裘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