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给表哥打了电话,这件事怎么说都牵扯了他,还影响了k9战队的声誉。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医院?顾苏木一口回绝。比赛将近,他和郑兮柔,正在紧锣密鼓地安顿好各自公司的各项事务,这一次两人亲自带队去F国。阮言溪的事,就全权交给谢凝和黄御了。表哥重.色轻妹。这一点谢凝早就看出来了。以前隔三差五,要么给她打电话,要么耳提面命,叫她和四哥交往注意分寸。看她看得可严了。有了表嫂以后,彻底不管她了。心里眼里只有表嫂。三句话离不开表嫂。谢凝忍不住在电话里调侃道:“表哥,你这么粘人,我表嫂不嫌烦吗?”
两个人朝夕相处,免不得互相影响。谢凝并不是一个很爱记仇的人。可谁叫她男朋友是黄御。最记仇的天蝎男。前段时间她生日过后,舅舅舅妈要去三亚度假,她和表哥送机。去机场的路上,郑姐姐约她和四哥吃饭。表哥以为她和四哥在聊天,便调侃说,“昨晚十一点才分开,他这么粘你,你不嫌烦?”
风水轮流转。谢凝把这句话还给了顾苏木。顾苏木当时脸就黑透了。隔着手机,谢凝都能感觉到他周身的风暴。说话的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你这丫头,愈发没大没小,黄御简直把你惯得没样儿。”
谢凝嘟了嘟嘴。没敢再调侃他。明天就要正面对峙阮言溪,叶伊一睡得不太好。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乱七八糟。记忆的碎片,从她小时候搬到姑姑姑父家里,一直到长大后。犹如幻灯片般。点点滴滴。历历在目。每每想到阮言溪对她的种种疼爱和保护,都是为了套路她,欺骗她,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泪湿了枕头。自己在梦里把自己给哭醒了。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床头灯,两眼泪汪汪地发呆。黄御今晚自然是在顾家住下。他的房间和谢凝的房间离得不远。又是一周没见,想他家凝儿想得紧。想抱她。想亲她。想……发微信表达想要去她房间的意愿。谢凝也很想他。在舅舅舅妈家里,黄御不敢乱来。不过热恋中的小情侣嘛,始终是腻歪不够的。哪怕只是牵牵手,抱在一起说说话,心底也是满足的。彼时谢凝已经洗过澡,吹了头发。盛夏的夜,身上只挂了一条轻薄的睡裙。打开门锁,等黄御过来。黄御方一进门,就瞧见她的凝儿在做基础护肤。反手锁上门。走上前去,从身后抱住她的腰。顺势将脑袋搭在她肩膀上。小女人刚洗过澡,身体上残留着沐浴液的芬芳。吹得七分干的长发,自然垂落在肩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许是刚从浴室出来不久的缘故,原本若凝脂般白皙的肌肤,泛着一层浅浅的粉色。嫩嫩的,似是稍一用力,就能掐出水来。谢凝不喜欢化妆。不过基础的护肤补水还是要的。腰上被他箍住,手上动作快了许多。从他怀里转过身,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不点而红的薄唇,在张和的灯光下,熠熠生辉。眼尾的泪痣,伴随着呼吸的起伏忽高忽低。漂亮的凤眸,倒映着黄御俊美的脸。呵气如兰,香甜的体香。似是在无形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磁场,疯狂将黄御席卷,包裹其中。理智。瞬间崩塌。他性.感的喉结滚了滚。深邃的瞳孔定定地望着她的唇。身体有了该有的反应。谢凝勾唇,冲他甜甜地笑,刻意压低的声音,若南方女子的呢哝软语,唤得黄御心神晃动:“四哥~”“唔……”他的攻伐。比预料中更加汹涌。迫切地封住她。腰部弯曲,用力将她往怀里拥。谢凝原本勾在他脖子上的双臂,被迫松懈,转而抓住他胸前的衣襟。腿.软得厉害,只能强迫自己站稳,寻求安全感般,用力拽着他的衣服。男人搂着她的腰,往前推着她。她被迫往后退。小腿碰到沙发。他整个压下来。护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沙发与他的胸膛之间。紧紧桎梏着她。叫她半分动弹不得。好几天不见,彼此都很敏感。心跳加速,身体细微地颤着。谢凝被他厮磨得不行。手指下意识地将他的衣服攥得更紧。虚软地被他压在沙发里。再次被压住。浑身都酥了。他张热的大掌从她腰上移开一只,转而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抬着她的小脸,一手握着她的腰。隔着她身上薄薄的衣料,不安分地在那里游离着。不知不觉。便顺着她衣服的边角探进去。……谢凝受不住。从唇间泄出几许低低地声响。婉转着。呼吸沉重。黄御本就极力隐忍着。听到她发出的声音,更是如火燎原。薄唇上地攻势愈发激烈,紧贴着她。风吹浮萍。雨打霜叶。谢凝身不由己,被迫地迎合着他。他炙热的呼吸,一路沿着她的脸颊,掠过她的耳廓,最后埋入她的脖颈。“凝儿……”“好想你~”谢凝浑身都被他纵了火。扭了扭腰。这男人惯会欺负人。想着毕竟是在舅舅舅妈家里,黄御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胡来。谢凝漂亮的眸子滴溜溜地转了转,总觉得不该放过这个好机会,得趁着他不敢乱来,狠狠欺负回去才好。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天旋地转。黄御被她猝不及防地大力推开,正坐在沙发上。尚未做出反应。谢凝一个横跨,坐在他腿上。双手箍住他的手腕,向上一推,按在沙发背上。动作大胆。凤眸里是盈盈水波,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的眼睛。摆明故意撩.拨。黄御哪里受得了这个?心里本就喜欢谢凝喜欢得不行,她还如此主动,呼吸更加粗重,视线炙热。喉结不耐地滚动着。低醇的嗓音,沙哑极了:“凝儿……”“嗯。”
谢凝露出小狐狸般狡黠的目光。明显感觉到他很不对劲了。她已经在危险的边缘。谢凝小脸霎时红得能滴出血来,心跳骤然加速,快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脑海中千回百转,开始想要打退堂鼓。可犹豫了半分钟,又深觉自己没出息。在舅舅舅妈家里,料想他也不敢做什么,她为什么要怕?为什么要怂?难得得欺负他的机会,绝对不能轻易放过。